打,也迟早会被其他人发现然后打给警察局。这是天意。对就是天意
月琴想通了这点后再无顾忌,冲出房间后便拿起了电话,只是等待电话员接通警察局时,还是觉得有些心惊,左右张望确定周围无人。
所以当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喂的时候,月琴不由吓了一跳。
“喂,是警察局吗”她握着话筒,一面压低声音,一面左右张望着说。
“我举报。”月琴的眼里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顿了顿后笑着继续冲电话另一头低语,“我知道那条手绢是谁的。”
“是宋公馆的”月琴声音戛然而止,某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喂喂是谁的你说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很着急,一直不停的追问。
让月琴惊了一下回神,这才“啊” 了一声继续往下说。
“是宋公馆的宋太太,秦年雅的。”
月琴笑着,如是说。
宋穆楠等在包厢内,又看了一次表后,门便至外打开。警察局局长的笑声从屏风外传来,显得格外洪亮,“哎呀,宋先生,怎么好意思让您破费请客呢”
宋穆楠见人来了,便站起身笑看对方,等局长走近了两手相握后这才笑着开口,“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而且郭局你保一方平安,一顿饭不过是聊表心意,且不足万分而已。”
局长听了哈哈大笑,谁不喜欢听好听话呢尤其是这好听话现在还是从宋穆楠的口中说出来的,那就跟好话镶了钻石边一样。
赏心悦目,使人舒坦得很呐。
几番寒暄后两人坐下,其他闲杂人等退出包厢,只留宋穆楠和局长两人。
虽说只有两人,但彼此都是善于交际的人,言谈之间倒也热络,半点不会因为人少而冷场,或者其他不合时宜的情况出现、
酒过三巡也算宾主尽欢,局长又抿了口酒,迷瞪着咂摸了一下它的滋味,摇头晃奥的模样显得很是满意。
宋穆楠见了微微一笑,便开口说,“这酒还不错,回头我送两箱到郭局长府上。”
“哎哟。”局长听了大吃一惊,忙放下酒杯连连摆手,“这怎么好意思呢。宋先生您太客气了。”
“不过是朋友间的一点心意而已,你也不要推辞了。”宋穆楠笑,举了酒杯等着他。
“这”局长看看宋穆楠,再看看他举着的酒杯,这才双手举着自己的,和宋穆楠的轻轻一碰后笑着说,“既然穆楠兄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当然了郭兄。”宋穆楠见他改了称呼,自己自然也从善如流。
又说了会儿话见时机气氛都差不多后,局长这才放下酒杯,笑吟吟的看着宋穆楠半响,这才又开口问,“穆楠兄啊,既然你我这么投缘,有什么事你尽管开口,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绝对不含糊。”
宋穆楠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一面拿了一旁的酒壶帮他斟酒,一面开口又说,“不满郭老弟,我这儿还真有件小事想请你帮忙。”
“您说”局长双手扶着酒杯,等宋穆楠给自己斟满酒后这才收回手,看向宋穆楠问。
“我最近看上了一块地皮,想买下来作投资。”宋穆楠说,“你也知道我和顾家交好,所以知道一些消息会稍微早一点点。”
局长听到这儿连连点头。
宋穆楠见他听得认真便继续往下说,“所以那块地,现在看上去很一般,但是往后却是个好地方。但是吧哎。”
他说到这儿,不由叹了口气。
惹得局长好奇,问了一句“怎么”,顿了顿后思索了一下,一副“明白了”的模样拍桌,“有人捣乱耍诨”
“这倒没有。”宋穆楠摇摇头,顿了顿又说,“这些都是小事,我又怎么好意思为了这种小事来麻烦你呢”
“那是”局长这下就猜不到了,又伸手在自己的寸头上摸索了一把。
“是这几天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件案子。”宋穆楠开口解释,顿了顿又说,“我要买的那块地,那处空屋也在范围内。”
“哦”局长恍然大悟。顿了顿后又重新正色看向宋穆楠,有些为难,“可穆楠兄啊,这人都已经死了,拿块地我也没法儿重新给你变成没死人的地啊。”
风水这种东西,是刻在华夏人骨子里的一种古老传承。抛开迷信这点不看,对于生死总会多几分敬畏。
所以有时候一块好端端的地皮,也会因为“这里曾经死过人”,而让旁人的心里有些小疙瘩。
难免不能释怀。
可现在章五已经死在那儿了,整个上海都知道他被人煮熟了还分尸,就算他是警察局局长,也做不到登高一呼,睁眼说瞎话,说”章五不是在那儿发现的是在其他地方”吧
别说骗人了,连他自己都不信。
宋穆楠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又说,“我自然不会让你做这种做不到的事了,反而是另一件,能够加速你破案,并且我也能双赢的事。”
“哦”局长听了来了些兴致,“穆楠兄您请说”
“在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