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一般对待了,将来的日子,她一定能过好。
这聘礼因着太出彩,被人津津乐道。不但临溪村全村都知晓了,连镇上也有大部分人听说了,都说徐家看重这个儿媳妇。
林若珊听见邻居家两个妇人谈论此事,震惊得无以复加,顾不上多想就冲上去问道“这是真的徐家给了林若楠那么多聘礼”
两个妇人吓了一跳,看见是她假笑道“这还有假现在全镇谁不知道徐家嫂子喜欢这儿媳妇若楠和他儿子是合过八字的,大师说是天定良缘,旺他们家,换谁都喜欢啊。”
“要我说这还真是旺他们家,就最近徐家那布坊卖出多少布赚了多少啊”
林若珊已经听不见她们说什么了,她只觉得一切都脱离了她的计划,换亲本是屈辱。徐家该恼羞成怒,林若楠也该伤心难过,敢怒不敢言。
结果他们的愤怒全冲着她来了,他们彼此之间竟无比和谐。一边兴高采烈地筹备婚事,到处宣扬有多喜欢这儿媳妇,给出那么高的聘礼;另一边也开开心心地绣嫁衣,在爷爷的庇护下不认爹娘,和他们反目,好像很喜欢这门亲事。
她是想给他们添堵,让他们不痛快,谁知到头来只有她一个人不痛快,他们全都高兴着呢
林若珊没打个招呼就跑回了自己屋里,邻居两个妇人撇撇嘴,小声嘀咕起来。她们可是知道林若珊和徐子凡的亲事的,徐母还来送过几次布料呢。
林老爷子发火的时候声音大,她们都知道是林若珊看不上徐子凡吵吵换亲的。这种坏心肠的姑娘,这会儿指不定看见那聘礼后悔了吧,真膈应人。
回头她们得和亲戚朋友说道说道,别谁家不知内情把这种姑娘娶回去。
林若珊完全沉浸在她自己的愤怒里,满脑子都是金镯子、聘金、十匹布那些东西,和上辈子一比,徐家上辈子给她的聘礼简直寒酸。
她却没想过上辈子她一副瞧不起徐家、厌恶徐子凡的样子,闹了一通退婚才嫁,徐家怎么可能重视她给她太多聘礼
再者上辈子没有大师批命这一说,原主身体也没见好,徐家所有钱财都准备着给徐子凡治病呢,自然是不能拿出来的。
这些林若珊都不去想,她只知道林若楠和她的境遇总是不一样。她被逼嫁人,林若楠想不嫁就不嫁;徐家给她的聘礼那么少,给林若楠的却令全镇羡慕;爷爷对她没个老脸色,对林若楠却护得紧。这一切都太不公平了,林若楠凭什么处处比她好
她撺掇同样不甘的王氏去要那份聘礼。聘礼那么多,王氏自然眼热,按理那就是该给他们的。她劝通林富,回临溪村试探地跟林老爷子一提,林老爷子当场就摔了杯子。
“滚楠楠的嫁妆一个子儿不用你们出,往后她不管你们要东西,你们也别叫她给你们干啥,就当她没爹没娘。”
林富狼狈地离开,心中恼怒不已,迁怒到王氏和林若珊身上,回去就冲她们发了火,把两人骂得狗血淋头。
林若珊脸色铁青,摔门回屋,在屋里还能听见林富骂她没事找事、心术不正。她咬着唇,眼神越来越凶狠,气得头晕眼花几乎喘不过气。
这次林老爷子也气狠了,他从族里找了个已逝的堂侄过继到自己名下,将林若楠过继到了这堂侄名下。
堂侄生前无子嗣,其父母知晓日后林若楠会给其供奉香火,十分愿意过继。
如此林若楠还是林老爷子的长孙女,却是他过继来的“长子”的女儿了
林富敢怒不敢言,他也怕再闹大毁了林若珊的名声、毁了他的名声,影响酒肆生意。反正这大女儿和他离了心,胆大包天不认他,过继就过继。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也不稀罕这么个不讨喜的女儿。
上辈子是没有这件事的,徐子凡也没想到林老爷子给他这么个意外之喜,帮他把岳父岳母的问题都解决了。他想了想,猜测是因为他的变化影响到了林若珊,结果林若珊算计不成,反倒成全了他们。
这倒不错,只要他们过得好,林若珊就完全开心不起来。对比的伤害是最强烈的伤害,不知道林若珊看到林若楠嫁入徐家和乐幸福的样子后会是什么感觉。
到了成亲之日,徐子凡又做了一件上辈子原主没做过的事迎亲。
上辈子原主起不来床,是林若珊到徐家后,旁人搀扶着原主拜的堂。而这一世,徐子凡穿着红色的新郎喜服,骑着白色骏马,带着花轿和迎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地去了临溪村迎亲。
镇上好多人都出来看热闹了,村子里更是所有人都聚集在林老爷子家。
村民们看见这么大排场的迎亲队伍,纷纷好奇又惊叹地围上前。徐子凡一身喜服衬得他更丰神俊朗,大伙儿看他好像看到了贵公子一般,不太敢上前为难,让徐子凡一路顺利地就接到了新娘子。
林若楠没有兄弟,让别人背也不合适,徐子凡亲自把她背上花轿,对林老爷子弯腰作揖,郑重道“爷爷放心,我定待若楠如珠如宝、不离不弃。”
林老爷子忙扶起他,眼带泪花连连点头,“好,好孩子,爷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