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继给你,让你做太后,享受荣华富贵。你求的不就是这个吗?做太后可比你现在的皇贵妃稳妥多了,再也不用担心失宠,你考虑清楚。”
芙蓉对她的话嗤之以鼻,把她关回去就回了自己的宫殿。她毫无依仗又和太后针锋相对,太后若活着会让她享福?再说徐子凡哪是那么容易扳倒的?她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在酒杯上面她已经栽了跟头,这个跟头也告诉她,她对上徐子凡无异于以卵击石。他们几个人都是徐子凡的盘中餐,想什么时候动就什么时候动,徐子凡没直接逼宫可能只是想要个好名声而已。
芙蓉思索了一整夜,她不能坐以待毙。像皇帝这样的废人她见过,时间久了,希望没了,这种人只会越来越暴躁易怒,疑心重重,不讲任何道理。她跟在皇上身边就会变成他发泄的对象,往后的日子等待她的只有无尽的打骂折磨,那还不如回醉香楼呢!
芙蓉想到绮红换了她的酒杯,并没有对付她的意思,又想到太后下的药是致命的,皇帝皇后却没死,显然他们的药也换了,这其中必有用意,索性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几日后,小顺子向徐子凡禀报说芙蓉似乎在找机会与徐子凡独处,只是徐子凡每日看过皇帝就走,她没找到机会,隐约有些烦躁。芙蓉和皇帝那边是徐子凡让小顺子盯着的,以防他们有什么异动,知晓芙蓉的情况,徐子凡就故意去了御花园,果然没多久芙蓉便出现了。
两人在亭子中说话,宫人都站得远远的,只有墨云隐藏在暗处做徐子凡的暗卫。芙蓉绕着弯试探了几句,靠近徐子凡,言语间夹杂着一丝暧昧,笑说:“妾身听闻了许多摄政王的事迹,仰慕已久,今日还是第一次有机会与摄政王闲坐聊天。如今宫中发生了这样的变故,朝堂后宫全都要仰仗摄政王,想必摄政王每日十分忙碌。妾身懂得些许解乏之法,摄政王疲惫时不妨让妾身为摄政王解解乏,或者摄政王有什么需要妾身做的,妾身一定竭尽所能地办到。”
隐藏在暗处的墨云打量着芙蓉,这芙蓉相貌极美、多才多艺,还聪慧通透,看清形势后就来向王爷投诚,甚至想要进王爷后院、替王爷办事,把自己的两样利用价值都摆出来了,算是走得不错的一步棋。王爷没答话是不是在考虑纳了她?听说京里好多男人都喜欢芙蓉呢,她看见芙蓉又往徐子凡的方向靠了靠,不悦地皱皱眉,看向徐子凡等他的回答。
徐子凡敏锐地察觉到有人盯着他,他一直让韶华监控周围怕有人闯过来听到什么,盯着他的只能是墨云。他往旁边走了两步,站到亭子边上,淡漠地道:“多谢皇贵妃关心,臣尚有政务要处理,若皇贵妃无事,臣先告退了。”
他知道芙蓉很聪明,但他并不喜欢她为了荣华富贵欺骗皇帝的感情,又为了活命向他示好,这样的人他觉得她能活得很好,只是他不需要这样的妻妾和属下。
芙蓉见他不为所动,收了媚色,退一步说:“王爷,我所求不过是活命。如若王爷有什么吩咐,我定尽力办到,只求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能留我一条命离开京城。这宫中秘辛我一个字都不会泄露,就算我说了也没人会信,信了也没人能动摇王爷的地位。如今皇上对我深信不疑,我帮王爷做事,能便宜一点也是好的,王爷您说呢?”
徐子凡眯起眼,琢磨着芙蓉能起到的作用,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就点了下头,“皇上的寝宫不利于养病,本王为他另择一处宫殿,你劝他搬过去,亲自侍奉,每日早午晚三次请太医为皇上诊脉,万不能怠慢了皇上。”
芙蓉心里一跳,她以为徐子凡会让她弄什么禅位诏书,更顺利的登基,结果竟是让她戳皇帝的心?这般过度的关心不就是一次次在告诉皇帝他是废人吗?她愕然道:“皇上如今禅位、王爷荣登大宝再寻神医为皇上诊治便有极好的名声了。”
徐子凡摆了下手,“你无需过多猜测,只要照本王说的做就行了。”
芙蓉连忙低头,“是,王爷,我一定把此事办好,绝不泄露丝毫王爷的事。”
徐子凡打发她回去照顾皇帝,找了个寝殿中有密室的宫殿,叫人收拾布置好。他挥退众人,叫出墨云试验了下,密室中正常说话在外面是听不到的,要巨大的响声才能听出点异常,但外面的声音在里面却听得清清楚楚,连轻声哼唱都能听到。这是他刚想到的主意,再狠的人也有内心柔软的一面,单看在什么环境什么立场了。
墨云看了看密室的位置,和床只有一墙之隔,了然道:“主子要把太后关在这里?”
徐子凡微微一笑,“没错,今时不同往日,傅玉华亲耳听着被她毒害的儿子有多痛苦,也许能让她找回良心。我们走吧,晚点小顺子会把她送进去的。”
墨云心思一动,“主子,不如让我在密室里刺激她?”
徐子凡摆了下手,“不必,他们如今这个样子已经不需要多费心神,你留在这里是浪费你的时间,何况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走吧。”
更重要的事?那不就是保护他还有接管他的势力?墨云应了一声,在出门时隐去身形跟随着徐子凡,看着徐子凡的背影不自觉地翘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