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搭没一搭跟白菲闲聊。
白菲腰伤躺在家里,无聊得发慌,又问起夏炽目前进展,“你真去医院啦还要跟时遇共进午餐,可以啊”
相较于旁观者强烈好奇心态,夏炽心情就极为复杂,一会儿酥酥麻麻,一会儿心疼酸涩,酸甜交织感觉折磨着她。
“感觉你们这是要旧情复燃架势。”对比其他例子,他们这对阔别五年前任,真是相当和谐。
“我不确定。”夏炽轻轻叹气,嗓音低沉又哑,“他确很好,可你知道,他原本就是温柔细心人,说不定现在所做一切都是出于礼貌。”
她对时遇有特别感情,会控制不住把他言行放在心里美化,却又不敢相信。如此反复,患得患失。
“你这么纠结,干脆直接问问”了解夏炽状态,白菲作为旁观者都替她心酸。
“要是事情能这么简单就好了”她倒是想问,甚至巴不得钻进时遇脑子里,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可一旦问出口,结果不如愿,遭到拒绝,那她连“装”都无法装下去。
更坏是,时遇会跟她划清界限,断绝往来那些可怕后果,她想都不敢想。
在休息室等待这段时间也非常煎熬,夏炽总是忍不住关注屏幕顶端时间,数着分分秒秒。
其实以前,她不是这样。
那时候她没有什么特别在意事情,觉得一切都可以失去,所以行事说话无所顾忌,更不会为所谓爱情伤心难过。但如今,在外面她依然可以保持风采,唯独面对时遇,无法洒脱放弃。
人一生,总该去完成一件永生难忘事或者追寻一个意义非凡人,她属于后者。
“咔”
有人进来,夏炽惊喜抬头,却见到一个陌生人。
对方怀疑走错,到回头看了眼,夏炽已经站起身,解释自己出现在这原因,“我是时遇朋友,在这等他。”
“哦哦”
夏炽五官漂亮,谁见了都忍不住多看两眼。她不着痕迹避开,走向门外,“打扰了,我先出去了。”
医生休息室,她也不好意思霸占,而且现在已经超过时遇所说半小时。
站在走廊上,夏炽吸了吸鼻子,突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找他。
原本,时遇是个非常有时间观念人,他们以前约会时候,时遇从来不会迟到,若真出现意外状况,也会打电话告知。
可现在,他迟到了。
或许是因为,她在时遇心里已经不够重要。
迈着沉重脚步往前走,快要靠近时遇办公室时候,脱下白大褂岑岂从另一道门走了出来,“哎女神你怎么在这”
没有共餐压力,岑岂反倒松快,这样称呼反倒比夏小姐喊起来更顺口。
“叫我夏炽就好。”夏炽心里闷闷地,却未在外人面前表露,她故作随意举起手机,“忘记时遇跟我说在哪个办公室了,正想跟他打电话来着。”
“你现在打电话联系不到他。”岑岂说“刚才有个病人突发紧急状况,时医生进手术室了。”
“手术室那他什么时候能出来”她不是很了解一台手术需要多长时间,但听起来,病人情况似乎不太好。
“难说,有些棘手。”岑岂摇头,不敢妄下断论。
抢救病人生命刻不容缓,得知真相,夏炽心里反倒好受些。
“你还没吃午饭吧要不先去吃点东西时遇一时半会肯定出不来,等做完手术会联系你。”岑岂正打算去食堂饱餐一顿,转念一想,把这么漂亮一女孩子晾在走廊上实在是太没风度
“不好。”时遇不在,下意识要拒绝,突然想起,岑岂跟时遇是同事。岑岂这人看起来性格外向,话多,或许她可以趁机了解一些关于时遇在医院事。
“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岑岂耳朵灵敏,把她刚才说出口一字不落听进去。
“抱歉。”夏炽摆出标准笑容,尽管不太真实,但那张脸看着也极为舒适,“岑医生,我请你吃饭吧。”
“你跟时遇说了同样话。”岑岂哭笑不得,好在他天性乐观,不然得被这俩打击死
岑岂健谈,夏炽也不怯场。
事实上,除了在时遇面前,她一直都是个挺“嚣张”人。
一个旁敲侧击,一个愿意搭桥,气氛简直不要太和谐。
“时医生那简直就是咱们医院招牌上至六旬老太太,下至三岁小奶娃,没一个能抵抗时医生魅力。”
“这么说起来,他追求者应该不少吧。”这并非疑问语气,夏炽捧着茶杯,似笑非笑。
“那是那是,以前还有人装病挂号,后来被时医生发现后,严肃制止了这种行为。”岑岂打开话匣子。
这些事情不算秘密,不涉及,岑岂大概也猜到了夏炽想法。
q他还是错了,夏炽拍下那张照片就是因为看中了时医生脸
手术结束,脱下无菌服放进指定区域,脱下手套,清洁手部后摘下口罩。在更衣室换好衣服鞋子,便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