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骚扰褚余,让他画不下去。
她双手被他的手按着,动不得,就不停在褚余怀中动来动去,头在褚余的下巴蹭过来蹭过去,怎么干扰怎么来。
“陛下别画了不要继续画画这些了”
不是说来教她吗怎么就变成画这种东西了
柳安安有苦难言,只能把所有的力气全部用在和褚余挣扎上面。
褚余搂着她的手用了点力,然后他叹了口气。
“别动了。”
褚余的声音略微低沉了些。
“再动下去,我让你变成第五幅画。”
柳安安瞬间僵硬着不敢动。
这,这第四幅才不过一个轮廓,都让她不敢看,第五幅又会是什么内容
她不敢想,也不敢去想。瞬间老实的像是鹌鹑。
“陛下”柳安安怯怯地,“我不动了,你别,别让我变成第五幅画。”
褚余捏着笔半响没动。
是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小姑娘。
罢了。
他松开笔,见怀中的小姑娘立刻松了口气,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
“嗯,看见我不画了,就放心了”
柳安安不好意思说,只低着头在他掌心蹭了蹭。
反正,反正不能让陛下再画下去了。
刚刚她还以为陛下是想要教她画画,画到现在,她起码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陛下绝对不是来教她画画的。
毕竟教画画,才不会,才不会画那种东西呢。
具体是哪种,柳安安自己都模模糊糊不清楚,只是天然地,会害羞。
怀中的小姑娘蹭着他的掌心,褚余眸色深深,忍不住捏了捏她的下巴。
罢了,本打算直接教她到第五幅画,现如今看她这抵抗的模样,第四幅先教了,也不错。
“来,我们看第一幅画。”
还真是教画
柳安安浑身僵硬,抗拒地情绪很严重。
“陛下,我觉着要不咱们来看书吧。前些日子,我听大侍说,似乎有文士编撰了新的书送来”
“那些东西不是现在学的。你想学,日后再说。现在先来学你当下该学的知识。”
褚余这么模样,倒还有几分西席先生的感觉。
可柳安安不敢把他当做一个正经的夫子。
第一幅画固然没有什么,可已经看到了第四幅,柳安安完全不能把这一幅画当做正经画来看。
“先看这里,”褚余捏着她的手,朝画上去指,“这是你,这是我。”
又指了指天边月色。
“画中是夜晚,可看懂了”
柳安安红着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继续看这里,”褚余又捏着柳安安细软的手指,朝背景填色的窗指了指,那里是一抹红色,“这是红烛,在新婚之夜,也叫作喜烛。新婚洞房,喜烛燃一夜不熄。”
柳安安愣愣地跟着他的手走。
她只看见了画中的人,却忽略了画中的背景。
红烛暖光透着在窗户,廊檐门下铺着大红的毯子。
新婚,洞房花烛。
柳安安没有经历过,忍不住想,若是她也有新婚的洞房花烛,会是这样吗
会是他吗
大红的喜烛燃着,酒香味会淡淡飘洒在屋里。立柱绑着红色的结,床榻上是大红的帷幔。
她会坐在床榻上,静候他的到来
柳安安呆呆想了片刻,立即摇了摇头。
不不不,不会的。
陛下是帝王,能和陛下有新婚洞房的,只有陛下的妻子,中宫皇后。
她都在瞎想些什么呢。
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赶紧忘掉。
柳安安收回心思,只当做是陛下在教她,随手画的。
但是,到底是要教她什么呢
这一幅画中,也不见有什么特殊之处。
紧接着就来到第二幅画。
第二幅画让柳安安有些尴尬。
这画中人,分明是她和陛下,可是都坐在床榻上,衣衫不整地。
看着怪让人害羞的。
褚余捏着她的手指,又指向床榻。
“新婚之夜,夫妇二人同床而居,这个知识你知道了吗”
同床而居
柳安安点
暴君的宠妃,:
来,褚余正在画第五幅。
柳安安羞得满面通红,不敢看也不敢不看,可怜得很。
好在褚余有分寸,只不过是先在语言上来教她。
到底没有上手。
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聪明,学起来很快,逼着她认清楚了,学会了,她就记下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褚余给小姑娘出题,让她好好复习学过的知识。
柳安安趴在长案前捏着笔,委屈地
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