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她才嘴快招来的杀身之祸。
总不至于她记错了吧
徐女官干嘛说的跟因为她似的。
柳安安不高兴了。
“那是陛下之前的决断,与我有什么关系。”
“而且做出傻事的是三皇妃,她在做出这件事之前就该知道,会影响到孩子。可她还
是选择做了。她这个亲娘都不顾孩子,还指望谁替她顾着呢。”
柳安安说完,拧着眉心里后悔。
怎么说的这么过分。
三皇妃固然讨厌,孩子无辜
唔,真烦。
“徐女官,我不想听三皇妃和小公子的事情了,听得烦。”
柳安安说的直白,徐女官脸上都有一瞬间的空白。片刻后,徐女官屈膝“美人,那奴婢就直说了。小王爷吩咐,请美人照拂小
公子一二。”
“三皇子当年与小王爷有恩,恩人的独子,小王爷不能置之不理,所以请美人出手照拂。”
徐女官这么一说,柳安安瞬间明白了,她叹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呀,你早说不就行了。我知道了,我会的。”
到现在都没有能成功提出帮镇南王府的话,柳安安心中有愧。
难得义兄吩咐了一个她力所能及的事情,她自然要好好给完成。
“牛乳是吗,我这就吩咐下去,天天给小公子送去”
柳安安立马拍胸脯保证了。
“义兄恩人的孩子,我会照顾好的”
徐女官的脸色有些微妙。
“如此,就劳烦柳美人了。”
柳安安前面同意了,后脚猛地想起来。
这小公子可不单单是义兄恩人的孩子,还是三皇子的孩子
她若是不声不响给人家送牛乳去,暴君知道了,不还得以为她别有用心。
这可不行。
柳安安坐不住了,等徐女官一走,她立刻换了一身新衣,打扮得漂漂亮亮去勤政殿了。
她的确不想去见暴君,但是,但是事出有因嘛。
柳安安这么一想,心安理得了。
她前脚在勤政殿正门下了肩舆,后脚就看见一个男人从勤政殿内出来。
穿着一身朝服,年轻的大臣。
男人看见她,嘴一勾拱手“柳美人。”
这个声音
柳安安屈了屈膝。
“白大人”
白庭甚是诧异。
“没想到柳美人还记得臣。”
柳安安皮笑肉不笑,眼里冒火。
“我什么都能忘,白大人的声音绝对不会忘。”
毕竟这是第一个凭借话语把她吓得魂飞魄散的人。
她记住了
白庭让开位置。
“那可真是臣的不是。臣给柳美人赔罪了。”
柳安安不想接受。
反正一个朝臣与她无关,以后也不会再见,柳安安甚是大胆地白了他一眼,高高抬着下巴。
“哼”
她十分不内敛地给白庭了一个大大的冷哼。
柳安安从白庭身边走过,心跳有点加速。
第一次这么跋扈,会不会被他反手告给暴君
呀
好歹是个大臣呀。
后悔了
柳安安闭上眼。
怎么就忍不住呢
她走得越来越僵硬。
身后的白庭无辜地摸摸鼻子。
算了,替陛下挡灾,没什么好委屈的。
他活该。
柳安安几乎是一路小跑进了勤政殿。
不行了,她下次一定要去想个法子讨好白大人。免得让白大人背后告她一
状。
男人在西暖阁。
暖阁里有着一大堆的信件,都还没有拆封,瞧着还有火漆。
柳安安好奇地瞄了一眼,收回视线,然后对褚余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陛下。”
经过万恶的孩子事件,柳安安真的不想再提孩子了。
但是没有办法,她只能顶着褚余的目光,小声说“我可以给三皇妃的孩子送牛乳吗”
这个话问出来,褚余的神情微妙地,有点和徐女官当时的表情相似。
“你来问我”
褚余居然有些诧异。
柳安安绞着衣袖,老老实实说“因为我怕陛下不喜欢他而且小公子是皇室人,我不敢自作主张。”
褚余看上去像是很头疼。
他手撑着额,另一只手里还捏着封着火漆的信件,那副心力交瘁的模样,倒是少见。
“她既然让你去送牛乳,定然是有她的意图,她难道没有告诉你,不能告诉我吗”
柳安安听得稀里糊涂,反应了半天,才大吃一惊。
“陛下知道是徐司制说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