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你们那个。”
这事儿他们这些同行,还有不知道的
陈黎“我怎么觉得,你的笑容在嘲笑我。”
“没有,你继续说。”顿了一下,嬉皮笑脸笑“真没。”
陈黎“哼刚才那是许柔柔她妹,她念高一的,不知道干啥也来蹭课。”
“还能干啥还不是为了学习你看这县里的考生都成什么样儿了。”
要这么说,陈黎也是点头,他说“都是为了前途,他们比咱们难多了。咱们啊,只能好好的为他们站好一班岗。这就力所能及了。”
周围几个人都点头。
他们在这边溜达,是为了防止出问题。但是事实证明,这个时候可没有人会闹事儿,大家所有的心思,都在学习上。有闹矛盾那个时间,都能多看书了啊。
虽然县高中只允许曾经就读过的人过来听课,但是他们的教室仍旧放不下,只能在操场上课。好在大夏天的,也不怕冻着。可是同样的,因为在操场上课,很多没读过县高中的,即便是进不去,也能蹭课,他们可以趴墙上听,爬不上,也坐在墙根儿。喇叭那么响,总归能听到一些的。有个老师带领讲课,比他们自己复习更好不少。
毕竟大家扔下太多年了。
县高中的情形陆陆续续传到各个公社,各个大队,有些条件好的,就做大客车来这边听课,大客车几乎每天都满满拥拥的。而因为许家三兄妹和桃子的小伙伴们都没着急回家,许老三家倒是有些坐不住了。
自从恢复高考,他们几乎就没有回来。都是他们夫妻进城。
可是这么大的事儿,想来想去,总是不放心。
许老三在家跟常喜念叨“你说。这是不是就跟考状元似的”
常喜点头“那肯定是了。”
两个人面对面,常喜动了动嘴角,想说什么,但是又忍回去了。
许老三“怎么了”
他倒是敏锐的看出了媳妇儿有话想说。常喜并不是一个纠结黏糊的人,她只是一个很短暂的停顿,就说“我想辞了工,去县城照顾他们。”
这件事儿,她已经想了好几天了,觉得十分可行的。
“他们现在是正式放假了,如今都算是补课,学校不供应饭菜。这些事情都要自己解决,我是希望,能够为他们分担一点。咱们做父母的,学习上帮不上什么忙,但是生活上总是可以的。再说,这样我也安心。你还记得有一年你科举吗”
许老三想到了遥远的旧事,他点头“记得。”
他知道常喜想说的是哪一桩。
那一次就是,他吃了同窗给的东西拉肚子,结果只能在卷子上盖上了屎戳子。但凡是盖上了屎戳子,基本上就与录取无缘了,最后一个进士都没捞着。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是许老三那次吃亏是记忆深刻的。
那分明就是同窗的陷害。
他眼神黑了黑,说“也行,这样好了,咱们先跟大队长商量,这工作能不能像城里那样让给别人,如果可以,咱们就让出去。如果实在不可以,就直接不干了。虽然我们的收入是少了,但是咱家不差钱的。你就住在县里照顾他们几个,旁人也不晓得在那们家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常喜点头“好”
说完这个好,倒是也放松了不少,又笑了出来“也亏得去年那个运动结束了,日子倒是好过许多。我们不必太过谨小慎微。”
许老三挑眉,笑着说“谨小慎微还是要的,但是确实不像以前那么难了。而且,谁让咱们村是全县都出了名的富裕呢。我们家不算出众的。日子长了大家都会算的,看着比咱家钱多的,可不在少数。我看啊,以后会慢慢变得更好的。咱们夫妻分工。你负责照顾好他们,我负责赚钱。雪林那个臭小子一直说要考去首都。他要去首都,柔柔和桃子少不得也要往那边考。等他们都去了首都,咱们还能自己在这小山村里咱们肯定是要全家在一起的,首都的房子可不会便宜。现在就得赶紧攒起来了。”
常喜“也是,不过你自己在家,能成吗”
许老三“那有啥不成的但凡有空,我就去看你们,咱们也就坚持这一段时间。其实时间这玩意儿,过的也快。”
常喜点头“好,就这么定了。”
夫妻两个,很快的就敲定了所有的主意。
许老三“我得再去找找婉婷。”
常喜倒是纳闷,以前孩子还小的时候,也没看她跟许老三多亲近啊,但是现在俩人倒是能打成一壶了。不过,人啊就是缺乏社会的毒打,像是婉婷,原来多么杠精的一个毒舌少女啊现在竟然变了不少,虽然也不能说多会说话,但是却不抬杠了。
这真是太难的了。
社会的毒打,令人成长。
只是常喜倒是忘了,如果社会的毒打真的那么有用,为啥许二嫂还是这个熊样儿可见,也不全然还是如此了。
“你别总是占便宜。”
许老三哇哇大叫“我占便宜我哪儿占便宜了啊我主动给她五十块钱了啊。这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