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凉了。
挂电话之前,路安问袁晴在哪里,袁晴说在市里,没飞南市。
路安松了口气,叫袁晴给自己买点衣服和生活用品寄过来。
挂断电话以后,路安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给傅慎宁打了电话。
早死晚死都是死,伸头缩头也是一刀,她已经看开了。
电话那头的傅慎宁听到合格消息,先是沉默了几分钟,然后开口“嗯,我知道了。”
路安不安“你生气了”
“没有,”说完这句话,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生气,又问,“你是不是没带几件衣服去。”
路安此时已经梳洗过后,躺在单独的客房的床上,她仰躺着,收声器被她收起,摄像头她给盖住了,她小声念叨道“对啊,我以为我很快就能走,没带换洗的衣服呢。”
“你在西镇哪里”
路安从床上爬起来“问这个干嘛你要来吗”
傅慎宁“你想多了,看你有没有被拐卖。”
路安重新躺下“没有,这里的人都还挺好的。”
“嗯。”那边话不多。
路安不在意,自顾自地开启碎碎念模式“我给你买了个书架,看到了吗”
“看到了。”
“蓝色的抱枕是你的,粉色的坐垫也是你的。”
“嗯。”
傅慎宁的话一直不多,路安也没了兴致,她今天累了一天,倦意很快就袭来。
她打了个哈欠“我睡了。”
“嗯。”
又是一个字,路安不说话,把电话直接挂断,甩到床边,房里没空调,幸好夜晚不算太热,开了个风扇也扛得住。
路安躺在被子上,被风扇送过来的风,吹着吹着,意识渐渐没了。
坠入梦里的时候,路安没忘记咬咬牙她这段时间,一定不要给傅慎宁打电话了。
该死的
第二天,路安是被丁辉的大嗓门喊醒的。
路安人还没睡醒,睡眼惺忪地开门,丁辉见到她,略带嫌弃“电话”
楼上就两间房,他和毕宇扬在楼下用的行军床,刚过
七点,就有人给小木屋打电话,说找路安。
路安踩着拖鞋下了楼,拿起话筒,电话那头是个大嗓门女人“路安吗”
“嗯,是我。”她的声音还是哑的。
“来镇上取快递”女人的普通话并不标准,这句说的像乡音。
“啊”
“取快递你这妹子,听清了没”
路安这句听清了,应该是袁晴给她寄的快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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