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会在意你之前做过什么。不过,如果你是故意拿你兄长当借口,故而好更方便的接近我,而不是真的在意什么你兄长的名声的话那便当我方才的话没说。”
其实赵佑楠心里明白,阮琴才不是真的怕辱没了她兄长名声。她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算计在。
如今挑破了说也好,日后也不必再维持什么面子情了。她兄长的临终所托,他做到了,哪怕日后去了地底下,他也不会愧对于阮将。
但他行事做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在,也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兄弟临终时的遗言而对一个外女一再包容下去。
今天话尽于此,日后她是好是坏,都与他毫不相干。
阮琴冷漠立在风中,羸弱的身子摇摇晃晃的,仿若要被风吹倒了一样。她从未有过如此坚定的目光,立在赵佑楠面前,目光一瞬不移的望着他。
“二哥的意思,我明白了。”半饷,阮琴才开口,“二哥放心,我今日便收拾了东西,明儿一早就搬走。长兴坊那里我不会再去住了,我会回阮将军府住,会认祖归宗。”
“这样甚好。”赵佑楠冷冷拂袖,转身便要走,阮琴却喊住了他。
赵佑楠负手立在亭下,略侧头算是给他一个回应。阮琴朝他走了一步,说“这五年多来,多谢二哥的照顾了。”说罢她福了下身子,算是谢礼,再起身时,又说,“日后,便再不会打搅。”
赵佑楠没理,抬脚便大步下了石阶。
阮琴则依旧裹着厚厚的披风立在原地未动,纤弱的身子几番似要被风吹倒似的。她目光里再没了往日装出来的柔和,望着亭下那道挺拓的身影,目光里流露出难以抑住的狠意。
一旁陈嬷嬷瞧见阮琴这个眼神,有些吓着了,原本是打算再说几句劝劝她的。但话到了嘴边后,又忙咽了下去。
算了,阮姑娘的执着,她是知道的。除非她自己想开了,否则的话,谁劝都不管用。
只是,今儿二爷这番话,未免也太绝情了些。
赵佑楠十三岁参军,当时和他差不多大的,且处得好的,有两个。一个是阮将军,另外一个则是唐义。
赵佑楠这人不喜欢和勋贵子弟瞎混,平时结交的那些勋贵子弟,也大多都是些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子。都是些酒肉朋友,从前赌博逛青楼时倒常凑一处,自娶妻后他再不外面乱来后,和那些酒肉朋友倒渐渐淡了。
但一直走得近的,却是唐义。
唐义和阮将军一样,都是底层爬上来的。战场上丢了半条命,才博得了一个前程。
唐义将职比赵佑楠低两品,如今乃是正四品的将军。圣上赐有将军府在,自朝廷战争渐渐没那么频繁后,他便差人去老家把妻儿都接了过来。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