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最难得的却是心动。”
安平对白三公子是动了心。
或许会苦,可她却能为了那份心动,整个人焕发出活力,有了精神劲儿,因为那个人,她才对未来有所期待。
心里难受时,
只要一想到他,她的嘴角就会上扬。
她喜欢他,并不吃亏。
他给自己带来了希望。
白池初愣了愣,之后沉默了一阵,才说道,“你放心,就算是绑,本宫也给你将三哥哥绑进来。”
这次的狩猎,便是白池初的主意。
她就想看看,三哥哥到底忍不忍心,旁人将安平夺了去。
就算是被迫无奈,从小到大,安平同他玩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多,她不信,在某个瞬间,他没有对她动过心。
“怎的,怕了”大公子白清泽,见白清浩在后头磨磨蹭蹭,忍不住嘲笑了一番,“往日我怎么就没见你怕过谁,姑娘主动投怀送抱,都不见你脸红,今儿居然也不敢上场了。”
白清浩怼了一句,“你也就能潇洒两月。”
两月后,嫂子过门,从此,酒馆茶楼,怕就不是说大公子去就能去的。
“你嫂嫂贤惠。”大公子白清泽很骄傲。
韩家大姑娘的贤名,享誉汴京城,她岂是那等斤斤计较,限制人自由的女子。
白清浩翻了个白眼珠子。
大有,你等着瞧的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信”白大公子来了劲,非要拉着三公子,说个清楚。
三公子不理他,二公子乐着笑。
等三人打打闹闹地到了地儿,大多数的世家公子爷都已经到了场。
春猎的场子,还是设在了往年固定的地儿。
高公公提前几日就派人在里头放了不少猎物,今儿来的公子都年轻,年轻气盛,便喜欢挣个输赢,猎物少了,岂会过瘾。
高公公忙前忙后,忙地腰杆都挺不直了,回到皇上和皇后身边时,却瞧见苏老先生在后方的桌上嗑起了瓜子。
波澜不惊了几十年的人,突然就生了酸意,高公公挨近了苏老先生身边,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句,“这人啊,就是命,苏先生这命,一看就知道,上辈子没少积德。”
苏先生嗑瓜子磕的正上劲,突然看到一张酸脸,顿时乐了。
“高德,你这是嫉妒我苏某”
高公公嘴角一抽,也觉得自己刚才冲动了,可说过的话,又不能收回来,便不再说话。
“怎么,今儿晚上上我屋里,喝几杯”苏先生将一盘花生递到他袖筒下,“先吃几颗垫垫底。”
高公公赶紧离他远远地。
这人来真是愈发没了规矩。
春猎一开始,皇上和皇后也没在位置上坐多久,手牵着手,准备找个地儿散散步,高公公紧跟其后,才走了两步,就被陈渊,打发了回来。
“不用跟着。”
等高公公央央地退出来,苏老先生又嘲笑他。
“高公公的眼力劲,倒不如之前了。”
高公公懒得理他,场子上的人陆续进了猎场,人差不多都散尽了,高公公才坐下来同苏老先生闲聊。
“你猜今儿谁能中”苏老先生问他。
高公公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意思。
说的是驸马爷。
高公公替他挨个儿数了起来,“林家的两位公子,无论是家世背景,还是相貌,都占优势。还有林家的表亲韩侍郎,也是年轻有为,白家虽来了三位公子,但其中最有可能的两位均已许了人家,剩下的那位三公子,看起来是最没有希望。”
“最没希望,往往到最后,就最有希望。”苏老先生笑了笑,“我堵白家三公子,赌一壶陈酒。”
高公公但笑不语。
“你赌谁。”苏老先生问他。
“白家三公子。”
苏老先生身子往后一仰,瞪着他,“你说了这一大堆,感情就是想来迷惑我的。”
高公公没否认。
两人静坐了一会儿,便看到对面的安平,进了林子。
高公公对身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那太监忙地跟了上去。
今儿白三公子和安平公主,必须成。
娘娘已经给他派好了任务。
安平这会子正在气头上。
今儿进场的公子爷,眼睛大多都长在她身上,可安平就只瞧了一人。
然而那人却是唯一一个,避开了她目光的人。
白三公子一进场,视线就同安平公主对上了,不过瞬间就挪开,手指摸了一下额头,颇有几丝尴尬和不自然。
之后硬是一眼都没往安平身上瞧。
直到一行人进了林子,白三公子似乎才得以解脱。
过了一刻钟,
安平终于坐不住了。
他要没那个心思,今儿她谁也不嫁。
“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