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贺知非神色坦荡,目光清明,他知道贺同学没有撒谎。
“没想到贺同学小小年纪这么有才华”
“老板,我们家二娃子写了不少副春联,您再看看。”
“好好好。”
等吴道元看到贺知非用行书、瘦金体、楷书写得春联后,直接惊得说不出话来,最让他震惊的就是贺知非用瘦金体写得春联,简直惊为天人
吴道元没想到年纪轻轻地贺知非不仅精通书法,还是擅长国画。当他看到贺知非画的四副国画时,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在上辈子,贺知非从小就跟着外公学习琴、棋、书、画,他在上面很有天赋,年纪轻轻就在这些方面的造诣非常高,是国内有名的青年书法、书画家。
吴道元得知贺知非没有老师教导,是自己“瞎画”出来地,“惊吓”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如果赵素清不在,贺知非还能编一个慌说是他外公教的,但是赵素清在,他没法这样说,只能说是自己胡乱画的。
吴道元回过神来后,嘴里一直重复着一个词,那就是“天才”。除了天才,吴道元不知道该说什么。再说,没有名师指导,也没有下功夫十几年,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才能就写出这么好的字,画出这么好的画,这不是天才是什么。
他见过在书法和书画方面很有天赋的人,老师稍微指点一下就通,但是和眼前的贺知非相比,那就相差太多了。
赵素清听着吴道元一直夸赞贺知非是“天才”,一张嘴笑得合不拢嘴。做父母的,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听到别人夸奖自家的孩子能干优秀。
吴道元对贺知非写得春联是非常喜欢的,对他画的四副画更是喜爱。
“贺同学,你的字写得太好了了,如果只是单纯地卖春联,是卖不了多少钱的。”吴道元见识到贺知非天赋异禀后,对他起了爱才之心,“还有,你这四幅画在宁安卖也是卖不了多少钱的。”
赵素清一听吴道元这么说,不由地急了“老板,你不是夸二娃子写得好、画的好,怎么卖不了多少钱”
“小赵,我的意思并不是贺同学写得春联和画的画不值钱,而是在宁安卖不了多少钱。”上次赵素清来买纸笔的时候,跟吴道元他们炫耀贺知非时,也说了他们家的条件不好,来买纸笔就是为了写春联,然后卖钱。所以,吴道元知道贺知非他们现在继续一笔钱。“如果把贺同学写地春联和画的画拿去大城市去卖,能卖不少钱。”
赵素清听到吴道元这么说,一双眼顿时放光,神色变得激动起来“老板,真的吗,如果拿到大城市里去卖,能卖多少钱”
“别的不说,就说贺同学画的画,如果拿去卖给行家,一幅画至少能卖几百块。”吴道元说得价格还是保守价格,因为他怕价格说高了会吓到贺知非他们。
赵素清一听几百块,惊得瞪圆了一双眼睛,张大着一张嘴巴,一张脸上是难以置信地表情,结结巴巴地说道“几几几几几百块”
贺知非对于这个价格倒是没有什么意外,把他写的春联和画的画卖给行家,那肯定不会便宜。不过,他还是很“戏精”地装作一副吃惊地模样。
吴道元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小赵、贺同学,你们今天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赵素清摇摇头说 “没有,老板,我们今天来镇上就是为了卖春联和画的,没有其他什么事情。”
“既然这样,小赵你们今天中午就在我们家吃个中饭吧。”吴道元说着看向一旁的妻子,“老伴,你去买些菜招待下小赵他们。”
吴道元的妻子叫胡玉兰,她刚刚听到老伴那么问,就知道老伴想要请贺知非他们吃饭。
“好,我现在就去买几个菜。”
“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赵素清急忙地拉住胡月兰,“老板、老板娘,我们怎么能在你们家吃中饭呢。”
“小赵,我有些话想要和贺同学好好地说说,再说我也想和贺同学聊一聊书法和国画。”今天遇到像贺知非这么有才的人,吴道元的心情一下子变得非常好,他想好好地跟贺知非聊一聊。“就麻烦你们留下来陪陪我们老夫妻俩。”
“但是这太不好意思了”赵素清觉得在人家吃饭是一件非常难为情的事情,毕竟这个年头每家的日子都不怎么好,在人家吃饭,真的会给人家添麻烦的。
吴道元知道赵素清心里在顾忌什么,一脸温和地对她笑了笑“小赵,你们就两个人,吃个饭吃不了几个钱。再说,我之后还要你儿子赚钱,你就不要不好意思了。”
赵素清很会抓关键的地方,“老板你以后要考二娃子赚钱是什么意思”
“小赵,我刚刚说了你儿子在书法和书画上面是一个天才,我留你们下来吃饭,就是想结交贺同学这个天才。”吴道元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我认识一些书法、国画的朋友,我想把贺同学的书法作品和国画作品推荐给他们。如果他们想要买,我想做一个中间人,到时候把贺同学的书法和国画作品卖给他们,这不就要考你儿子赚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