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云的农家子vs锦鲤女配15(2 / 3)

也想成为这种随随便便就掏出好几张银票、成为全场焦点的存在,云娇娇心口情绪起伏不定,越发坚定了勾搭上萧乾的决心。既然萧王爷她得不到,那凤帝便是她飞上枝头的阶梯,她一定要成为风光无限的帝王宠妃,让云桑日后见了她,不仅得给她磕头敬礼,还要恭敬地口称娘娘。

只有想象着那副景象,云娇娇才能平复自己眼红得要滴血的心情。

结果云桑竟然只是抽出银票晃了一圈,拿的是下面的十两碎银押注,他口气淡淡道“给我押四号,十两银子。”然后他又把银票给揣回去了。

“”这落差太大了,马场小厮拿着那十两碎银,一时间忘了动作,直到云桑催了几声后,他才心不甘情不愿道“这位公子,您真的只押十两银子吗”

“嗯。”云桑回道。

“你要不再考虑考虑,多押一点而且四号白驹也不是多好的选择,四号的赛马手就没赢过几次,他的赔率是很高,但押他基本要亏”总有不会玩的客人,第一次押注就冲着高赔率去,马场小厮当心云桑第一次就输了,后面就不想玩了,便积极地游说道。

可云桑不听劝,收回自己眺望赛马道的目光,坚定道“就押四号,你不必多说,胜负由我自理。”

马场小厮瘪了瘪嘴,只好拿着十两银子去了

萧乾挑眉道“那小厮说得没错,四号确实不是一个好人选,那个赛马手先前比赛摔断了胳膊,这一次伤好复出,没人看好他。二号浮云比较有胜算,它的骑手便是去年的魁首”说罢,他掏了一千两银票,让陈默去押注,就押二号白马浮云。

云娇娇矜持着不动,刚刚听到看台上,有人高声嚷嚷自己五两银子翻身一变,变成四十两,甚至是五十两,她揣着兜里的银子就很心动。

她兜里有一笔银子,就一直贴身装着,足足有三四十两,这究竟哪里来的呢,当然是乡下云家二房寄来的。去年秋冬云家过上了好日子,二房也趁机攒了一笔钱,全部给闺女当嫁妆了。

如果这三四十两银子押中了,翻身变成两三百银子的话

云娇娇本身就是一个喜好钱财、又追求刺激的人。只是碍着萧乾在场,在不清楚对方喜好之前,她不敢贸贸然下场去赌。现在见萧乾也下场了,一口气就是上千两,她便松了口气,跟在萧乾后边,毫不犹豫也给二号压了点银子,帝王相马的眼光自然不会错,云桑那什么都不会才是瞎玩,等着赔得底裤都不剩吧云娇娇在心里冷嘲热讽道。

她对萧乾很信任,岂料当结果飘来,四号白驹险胜,二号浮云败了时,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呢

萧乾输了一千两,他心情也诧异。而云桑却直接十两银子翻了十倍,变成了一百两。然后下一把再押,萧乾又输了五百两,而云桑的一百两银子,又翻了四五倍,本钱一下子变成了四五百两。

这可把云娇娇刺激得不轻,看着云桑往兜里不断揣钱,她几乎难以控制自己的心绪起伏,牙齿也忍不住咬得咯咯作响,在想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云桑逢赌必赢,而她逢赌必输,难道是对方走财运么

见到云桑不管押多少银子,必定赢钱,陈默终于也按捺不住了,追在少年身后问道“小云公子,你到底怎么做到的,难道你能在马匹还没开跑前就预知到结果”他身上也有点老婆本,也想跟在云桑后边,体验一下何为老婆本翻倍的滋味啊

“你究竟有何诀窍,快快道来。”萧乾敲了一下云桑的头顶,他当然不在乎输掉的那点小钱,只是被云桑的手法吊起了好奇心,他是知道的,赌场上有人就是气运加身、逢赌必赢,他在想难道少年也是这种人

“纯属观察得当罢了。”云桑摇头,也没藏着掖着“第一场你们看好二号,二号确实是魁首相,但我注意到四号骑手的状态,他的马休息得很好,马蹄不断蹬地,这还没开始跑马蹄就热了,代表马的状态很好,骑手是冬日伤愈后复出,我观他神色严肃,似乎沉寂了一段时间后,他很想跑出成绩,他想证明自己”当然了,云桑也不是百分百肯定自己的观察,所以第一场小试身手,只压了十两银子。

“第二场我押的八号,因为这个骑手控制缰绳很稳,弯道加速度常常反超,常理来说为了产生一定的向心力,骑手控制马匹时最好身体向内倾斜,右边摆动幅度要大点,赛场有五六个弯道,足够他甩掉其他对手”接下来陈默已经听不懂了,但他见云桑说得头头是道,显然跟气运没有关系,忍不住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尤其是接下来云桑不赌了,他淡淡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话音刚落,赌马场内果然出现了一名歇斯底里的妻子,在看台上训斥自家男人居然卖了家里的两头猪和好几块田,换取银钱来马场赌博,而男人显然也不管不顾,一把将妻子推搡在地后,还踹了一脚,不顾妻子的痛嚎声,难听地骂道“臭娘们,你不要拦住我发财”说完继续下注,俨然赌博成瘾,跟少年的理智形成鲜明对比。

萧乾见状面无表情,一个眼神飞去,陈默就知道该做什么了,他领令下去。

可云娇娇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