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未来所知有限,炒股这东西虽然短时间内能赚到钱,但对于未知的未来,她又如何保证她买的几只股票能够一路唱红
前世她听魏冬青说过,他买的股票,是在这个公司交给任何人去掌控都能升值,而不是换一个ceo公司就倒闭的股票,例如茅台集团。
由于是自己不擅长的领域,她始终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当初世界杯赚的钱投进去也有两年了,这两年股市里面的数字一如她记忆中的那样稳定提升,但她仍然想投资一部分做实业,这样即使未来有一天股市动荡,有实业在,对她影响依然不会很大。
在她说出要投资入股的话后,午时眼皮一抬,轻蔑地看了她一眼“你有多少”
黄蓁蓁笑问“你要多少”
他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不到一年,他父亲就娶了别的女人,还有个比他只小了两岁的妹妹,三年前,他又有了一个弟弟。
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爹,这话在他身上并不例外,虽然家境富裕,手头上却并没有多少现金。
他并没有指望黄蓁蓁能拿出多少钱来,在他看来,她能那个两三万就已经不错了,但这么点钱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完全是杯水车薪。此时正是他一生最迷茫的时期之一,眼中的焦虑和郁燥如同闷在不透风房间的炸药包。
或许是在她面前,他稍微表现出一些真实的情绪,修长有力的双手捂在脸上,向上一抹,十指插在简短的头发里面,交叉着背在脑后,目光黑沉沉地望着夜色中的南湖,眼底地情绪也如同黑夜中的湖水,冰凉阴郁。
好一会儿他才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压迫在她脸上,“五十万,你有吗”
黄蓁蓁依然一副轻松的样子,身体微微向后仰,背靠在皮椅的背上,端起芒果汁浅笑着抿了一口,抬眸闲适地笑着向他望去“在商言商,我有五十万,你能拿出多少”
午时微微一愣,脸上不可抑制地露出喜色,很快眉头皱紧十分怀疑地问“你能拿出五十万”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能力让我投资五十万。”
午时不屑地笑了一下“你以为我看得上”
他一句话就给他们家带来那么大的一笔生意,确实看不上这五十万,只是他很小在一次差点被人拐卖事件后就被接到外公家同外祖父母一起生活,外公外婆都是z大的教授,书香门第,从六岁长到十六岁的他并没有别人以为的生活过的多么黑暗压抑,实际上,他非常平顺幸福的长到十六岁,直到两年前发生的那件事,给了他迎头痛击,敲碎了他的平静,也让他午夜梦回想到那冰冷的河水中的无助和绝望就难以抑制的感到恐惧,杀人,在他原本十六岁的生命中是难以想象的事情,他从未想过,这种电视电影中才会存在的事情会真实的发生在他身上。
他迫切的想要强大起来,要有足够保护自己的能力。
只是外公家并不像他家那样豪富,他家给的生活费也并不如外人想象的多,这么多年他累积的存款也才一百来万,想利用这百来万来对抗想要暗害他的人基本是不可能的事。在此之前,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他以为自己的未来就是高中读完之后回到家里,大学毕业后进入父亲的公司,但两年前的那场事故彻底敲醒了他。
他看了眼面前的女生,若不是她当时碰巧遇上,他已经悄无声息的从这个世界消失,或许连尸体都找不到。
那时他才知道,一直以来平静的生活并不如他表面以为的那样风平浪静,甚至这些事他都无法和别人说,无法和外祖父母说,无法和同他一样只是高中的朋友说,甚至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无法和警察说。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回到那个家里,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和他父亲说,在看到他继母的那一刹那,他没有错过她眼里的惊恐和诧异,之后便是令人如沐春风的嘘寒问暖。
他仿佛在那一瞬间长大。
这两年,他无时无刻不感到恐惧和焦虑,而这些事,仿佛只能和眼前这个知道他被人沉河的女生说,两年时间,无数次将信息编辑好,最终还是颓然地被他默默删去。
怎么强大不是出去变成小混混走黑社会,而是首先要变得有钱,有很多钱,在他被人沉河的那一刻他有个可笑的想法,他要赚很多钱,多到对他父亲的公司不屑一顾,多到将他们处心积虑想要争的一切全部毁去。
可强大说起来容易,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
就像我们小时候在外面被人欺负,希望自己变得像超人一样将欺负自己的人通通打的落花流水,这些终归是想象而已。
这次三国杀的出现,让敏锐而又急迫的他看到一个机会。
他见她气定神闲,终于忍不住问“你真有”
黄蓁蓁沉吟了一下,确定地点头“有。不过,你在已经高三,离高考只剩下不到一年时间,你确定不先参加高考,然后再做这些”
午时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沉重的低气压之中,他目光沉沉地望着暗黑的窗外,显然,他也知道马上就要参加高考,这两年他如同一把被拉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