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倒,时软踉跄了几步,身形还没稳住,便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及其熟悉又嚣张的声音。
“妹妹,又见面了啊。走,陪哥哥玩玩去。”
这个声音是
时软来不及回头看看身后的人到底是谁,吧台里的调酒师看见这一幕,意识到不到,立刻准备去叫领班。
但他刚一转身,眼前便出现了一张金色的卡片。
调酒师看见那张卡片,张了张嘴,转眼看见了几个并不眼熟的男男女女。
其中一个高个子的男生对他说了句“好好调酒,别惹事。”
他点了点那张金色的名片,调酒师看清上面的字,立刻就闭了嘴。
时软也是在菲悦工作了一段时间后才知道菲悦楼上有一排包间,但一般不对外开放。
时软有次问经理这些包间为什么从来不开放,经理告诉她,这是专门为老板预留的。
而这个所谓的老板,时软至今也没在店里看见过他露一次面。
时软被人押着上了三楼,他们推开其中一间包厢。
里面没开灯,时软看不清房间里的摆设。
“进去”有人照着她腰后踹了一脚,时软毫无防备地朝着面前的黑暗跌去。她摔到地上,肩膀似乎撞到了桌角,时软痛得皱了眉。
关门声从身后传来,很快,诡异的黑暗里只剩了时软一个人。
她有一秒钟的慌乱,但很快冷静下来后,她立刻拿出手机照亮。
身边被布置的像是ktv的包房,沙发软凳,还有投影仪和音响设备。
时软心下一紧,没多犹豫,首先拨通了沈郁的电话。
“喂,沈郁”
电话刚刚接通,时软甚至还没来得及听清那头究竟是不是沈郁的声音,包间的门忽然被人大力踹开。
啪嗒一下,房间内灯光大亮。
洪思洋换了一头更加耀眼的红色头发,左耳一颗钻石耳钉璀璨的有些刺眼。
“哈,妹妹给谁打电话呢”
他大摇大摆走进来,弯腰一把夺过时软的手机。
时软紧皱了眉头。
在他刚才踹门进来的一瞬间,时软已经将手机锁了屏。
洪思洋看着漆黑的屏幕,甚至也没再确认一下,抬手就将手机扔回到时软身边。
“我还以为你要报警呢。”
“但是,你知道吧,报警也是没用的哦。”洪思洋说着,坐在了时软背后的沙发上。
袁明科和宁纱子也随后一并进了来。
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是陌生的面孔,看起来年纪和他们差不多。
房门在他们身后被关上。
时软一见确实是他们,原本有些慌乱的情绪反而镇定了下来。
她将手机捡起来攥在手里,捂着肩膀起身,“找我有事儿啊”
时软很淡定,出乎意料的淡定。
洪思洋盯着她望了一会儿,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点慌乱的痕迹,但很可惜,他什么也没看见。
盯着时软半晌,他忽而一笑“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了是谁之前在球场上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这会儿倒是翻脸不认人了。”
“这样绕弯子没什么意思。”时软冷眼看着他,懒得和他打嘴炮,直接开门见山问“想找场子回来就直说,不过你不是这么没品吧,找一个女生的麻烦”
“呵呵,看来你挺有自知之明啊。”洪思洋笑着朝时软身后望过去一眼,很快有人打开了音响,点歌系统启动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洪思洋拿过一支话筒递给时软,“来,先陪哥哥唱两首歌。”
时软冷笑着问他“你几岁,做我哥”
到现在为止,时软所表现出来的不屑和冷静都远远超过了洪思洋对她的预想,他开始有点不爽了。
“我还要上班,没时间陪你耗。”时软见他不动也不说话,回身欲走,“既然你没事,我就先走了。”
她一动,袁明科便错身一步拦在了她面前。
“谁让你走了”
时软抬眼,眼前的袁明科人高马大的,不过他太过精瘦的面向却给人一种刻薄感,完全不如彭子奇那个大个子看起来憨厚老实。
时软没说话,袁明科身边的宁纱子这时过来了。说的话去海南及爱都带回去后视镜安顿好啊阿虎
“你叫时软”
不同于那天在体育馆里性感的操服,今天的宁纱子穿着一件黑色亮片的抹胸和牛仔热裤,胸前美好的起伏毫不遮掩,脚下纤细的银色高跟鞋衬得她一双美腿又白又直。
精致的妆容将她的五官勾勒得越发美艳,漂亮得像是真人芭比。
真是个美人。
然而就在时软赞叹这位美人的时候,宁纱子微扬的下巴和抱在胸前的细嫩双臂,却都表现出了高傲和对时软的不屑。
“你和阿郁一个学校”
阿郁,是沈郁。
时软望着她,轻而易举地就从她带着灰色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