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接受,平时每周都要跟宁嫣通一次电话,这次隔了一个多月都没打,显然是有了心结。
宁嫣早有心理准备,这种事情不好处理,说或者不说,都挺伤人的。
没见那些原配往往是最后知道真相的人吗谁都不说啊,说了会被恨。
但她问心无愧就好。
让她视而不见,隐瞒真相,不是她的性格。
她选择了告知对方,至于信不信,能不能接受,她管不了那么多。
“不知道,我对他不感兴趣。”
芳姐的心如泡在苦水里,这是她第一次爱上一个男人,一腔少女情怀都给了他。
她满腔欢喜的等着对方迎娶她,结果,一盆冷水浇下来。
“他要结婚了,娶的是师长的女儿。”
“哦。”宁嫣态度冷淡。
芳姐能感受到宁嫣对她的态度有变,心里一痛,“我想求你一件事。”
宁嫣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什么”
“我想请你陪我参加他们的婚礼。”芳姐脸色白的不正常,眼圈很重,“我一个人撑不住。”
宁嫣不假思索的拒绝了,“不去,我不会将时间花在那种人身上。”
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看一本书呢。
芳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当我求你,我想亲眼看着他成婚,这样我就能彻底死心了。”
但宁嫣一点都不同情她,“我很忙,没空。”
“你还在生我的气”芳姐这段时间压力太大,头发大把大把的掉,“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接受不了,他对我真的很好很好”
所以,当宁嫣说那个男人在公园勾搭她,还跟别的女孩子相亲,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
可悲的是,她尽管感情上无法相信,但理智是相信宁嫣的人品。
正因为如此,她才更加痛苦。
宁嫣不会平白无故的诬陷一个陌生人,没有理由啊。
宁嫣反问道,“他为你做过什么”
“呃”
“他为你花过多少钱“宁嫣不觉得钱能衡量一切,但一个男人不愿意给你花钱,这感情又有几分真
芳姐接受的是传统教育,不能轻易接受男人的东西,“我不需要别人为我花钱。”
宁嫣还以为她是最沉稳最理智的,但一遇到所谓的爱情就昏了头。
“那,他为你做过一顿饭吗别告诉我,你不需要。”
芳姐迟疑了下,“我会做。”
宁嫣翻了个白眼,“就是说,那男人除了几句甜言蜜语,啥都没有付出,就让你对他死心塌地”
“我”芳姐无言以对,本来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但被宁嫣这么鄙视的看着,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宁嫣看在以往的情份上,多说了一句,“做人要拿得起放得下,愿赌服输,参加婚礼毫无意义,还得浪费一笔礼金,划不来。”
她的语气不再冷冰冰,芳姐松了一口气,“我是不是很差劲你都不喜欢我了,是吧”
宁嫣挑了挑眉,“我的喜不喜欢,重要吗”
“很重要,你对我意味着导师,朋友,姐妹,你对我来说很特殊,意义非凡。”芳姐并不擅长说这种话,但,她怕以后没有机会了。
“我不打电话是觉得丢人,是无法面对你。”
当时,她又气愤又难过。
但一想到那个男人居然在公园骚扰宁嫣,她想想那场面就崩溃。
宁嫣定定的看着她,“那天,我要收割实验稻,你可以选择来,或者不来。”
芳姐愣住了。
宁嫣拿起桌上的钢笔,“我还有事要忙,不留你了。”
等她一走,宁英莲就好奇的问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宁嫣没有抬头,“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就看她怎么选择了。”
如果她还是执意要参加婚宴,放不下那个男人,那只能是渐行渐远。
三观不合,没必要强行融合。
宁嫣以为这事到此为止,结果傍晚接到严凛的电话,“什么你收到邀请函新娘点名让你参加婚礼”
“对,这病真的要好好治。”严凛知道不少消息,那休养院其实就是精神病院,治了一段时间,据说情况有所好转。
宁嫣都懒的吐槽了,“那你去吗”
严凛不假思索的说道,“不去,那天我来找你。”
傻子才去呢,万一婚礼上闹起来,那画面太美不敢想。
他也不想待在单位,不想听那些闲言碎语,鲁团长索性给他批了假,让他去躲清静。
宁嫣笑眯眯的道,“我那天要干活,不能招待你。”
“我帮你干活,你休息。”
“噗,那就来吧。”
终于到了那一天,宁嫣一大早就起来了,全副武装,头戴草帽,全身捂的严严实实。
宁家人都是这样的打扮,齐刷刷的出现在稻田里,引来无数关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