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晚官爷都没吹灯,今晚却吹了,难道官爷身上也被哪个女子亲了,留了唇脂,怕她看见
心里似爬进来几只蚂蚁,阿娇越忍越痒,终于在官爷躺下来的时候,很小声地问“何二爷请官爷去哪里喝酒了他那么风流的人,别是带官爷去了什么不正经的地方吧”
赵宴平正要替她盖被子,闻言动作一顿,她,是在审他
阿娇就是在审他,可她胆小,说完忙不迭给自己找靠山“咱们出发前老太太千叮咛万嘱咐,叫我看紧官爷,不许官爷去喝花酒。”
赵宴平低声道“我从不喝花酒,今晚去的是庆丰楼,就在咱们去过的那条街上。”
声音落下,被子也搭在了阿娇身上。
阿娇“哦”了声。
伴随着吱嘎吱嘎的声音,赵宴平躺稳了,只有半边身体盖了被子。
阿娇转了过来,话题又回到了案子上“光有唇脂也不能证明何二爷没杀人吧”
赵宴平道“我在孟氏床底下找到了掺了迷药的酒范成早就计划好了杀妻嫁祸何二爷。”
阿娇彻彻底底地明白了,感慨道“范成也够狠的,他既然有所准备,带人直接抓奸也能惩戒了孟氏与何二爷,何必非要杀了孟氏,好歹也做了多年的夫妻,怎么狠得下心。”
赵宴平看着黑漆漆的床顶,没有回答。
他也无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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