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4(2 / 3)

金山蝴蝶 唯刀百辟 5949 字 2023-12-15

直至他说,“淮真,亲亲我。”

她有点没听清,“嗯”一声,是疑问句,尾音不知怎么飘了起来。

他轻声重复一次,“亲亲我,好不好?”

像屈辱求欢,又像摇尾乞怜,在她心里激起一声响。

她偏过头,慢慢弄湿他的嘴唇,舒缓的吻在莽撞里激起了更多温情的东西。

他动作停顿了一下,接着她的动作,更凶狠的吻下去。相楔的地方,突然猛烈,撞击。

然后突然静止。

她感觉搂着自己的他轻轻颤抖了一下。

一股不太熟悉的气味在房间充盈起来,逐渐有越来越浓的趋势。

在这专属男性的嗅觉里,她感到一阵窒息与疲惫。

他将她抱得松了一些,固执的将额头抵在她肩上,沉沉的喘了口气。

“感觉怎么样?”她不知自己怎么还有力气问他这个问题,一问出口,觉得自己简直像重症患者病榻前回光返照一般。

顿了一下,他说,“想听实话吗?”

“嗯。”她轻声地,不知为什么有点紧张。

“想再来一次。”

“……”

他盯住她认真了看看。

清冷神态,瓷白肌肤,纤盈脖颈,尚未褪去潮红的嘴唇……统统使他想起最热烈时,臂弯里的她的羸弱身体,幼滑肌肤,细腻得仿佛一匹纤弱洁净的绸缎。

这刺激太强烈,一旦想起那一瞬间,火立刻窜了起来。

想再来一次是认真的。无比认真。

紧接着他哑声笑起来,用温热嘴唇亲亲她的额头,“逗你呢。”

她终于松口气,整个简直像奄奄一息的玩偶,毫无生气的整个从他肩上耷拉到肚子上。

就着这个姿势,汗水沾到她身上。但她仍觉得手脚冰凉,也不知道汗是混杂的,还是他自己的。

他慢慢坐起来一些,垂下头,将东西褪下来。

意外却没见他下床,将东西扔进垃圾桶。

他盯着手里的东西看了好一阵。

她微微支起身子问,“怎么了?”

他说,“没坏。”犹豫几秒,才赤身下床,将东西扔掉,又走回来,扳开。

她给这动作冷不丁搞得有点害羞,自己挡住。

他抬眉盯着她看了几秒,果断捞着膝弯将她抱进盥洗室,放到马桶上。

她回过神,问他,“流血了?”

他嗯了一声。

她低头看了眼,还不少,简直像第一天的癸水。

一抬头,瞥见西泽早已套上衣裤,像要出门的样子。

她问,“你去哪?”

他说,“我去服务台打电话叫医生。”

她说,“能先帮我找一条卫生裤吗,在背包里。”

他躬身拉开双驳扣,远远扔过来,“最后一个。”

她伸手就够到,又急忙打断他,“洗个澡我跟你去医院。”

他斩钉截铁的拒绝,叫她就呆在这里。

西方人身体有点小毛病立刻就打电话请医生来家里的毛病真是……

也不知道该说贵气还是娇气。

开门之前,他又走回来,替她将浴帘拉起来。

房间里什么都看不见了,她高声叫他,“叫个女医生。”

因为当着西泽的面,让个男医生在旅店床上给她检查……实在太诡异。

门已经“嘭”地关上,也不知他听见没。

身上,屋里都有他的味道。

她匆匆洗了个澡,换上睡衣,趁他打电话回来前揿铃叫人来将枕衣床裙一起换掉。来换床裙的是穿花边罩衫的大胸脯葡萄牙妇人,给她助手的是个华裔女孩,两人一边清洁房间,一边用葡语交谈,偶有窃笑,她也听不大懂。按理说她最好应该走开,但也走不到哪里去,只在床头放了一美金二十五分的零钱,也不会太失礼。

西泽回来时房间已经清洁干净,又开窗透了气。虽然不是什么清洁的味道,如果不是他执意要请医生,其实她宁愿留着气味在,这会让她觉得格外安全。趁医生来之前,她让他洗了个澡,所有他的气味才终于消散干净。

医生来的很快,从他打电话到开车过来,前后总共不过二十余分钟。

房铃揿响时,西泽才刚从浴室出来。

这位戴眼镜,讲着纯正英国口音的中年女士,从进门起,就没给过西泽半分好脸色。

一见他湿漉漉的头发,立刻像个舍监一样凶狠的呵斥他把头发擦干,否则非常失礼。

西泽也不辩解,立刻站得远远的用毛巾擦干头发。

检查开始以后,英国女士对西泽兼具舆论压迫与学术说教式的批驳才拉开序幕。

她无比愤怒的教训他:“我猜你根本没有做什么前戏,就慌里慌张的开始了。你们这种没轻没重的年轻人我不知见了多少,恨不得能样揍一顿。”

见他认错态度不错,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