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缈有点不好意思,又控制不住内心的好奇,“他、他这么紧张啊”
“对啊,你没注意到他右手上都是血吗那血就是在青石板上砸了。”项和安笑着说,他们当时也吓了一跳,看得出来这个姑娘在头儿心里的位置非常重要还特殊,所以符正青在晏缈面前把右手藏起来,但项和安偏要告诉她。
晏缈顿时紧张起来,“我、我没看到啊,他受伤了他没事砸什么青石板”这是什么爱好啊
“他觉得没有保护好你。”
符正青被叫去了革委会办公室,革委会的领导都在,赵进喜和谭平山也在。
赵进喜见他进门就要发难,谁知符正青根本不给他机会,手一招,就有人将王海和那几个二流子给押了进来。
那几个人脸上肿的像猪头,两只眼睛更是像直接镶进去的两个核桃,整张脸活似癞蛤蟆。
赵进喜看见他们脸就白了,他以为谭平山把人给藏好了,没想到竟然让符正青给抓了出来。
“符正青,这是怎么回事”吴国梁从椅子上站起来,瞪着他问道。
符正青背着手走到办公桌前,看都没看赵进喜一眼,目光好似刀剑落在吴国梁身上,锋利割人,“吴主任,这几个人受人指使,欺负一个小女孩,这种事我绝不能忍受”
这边发生的事,知道的没有几个人。晏缈心焦地在符正青办公室等了半下午,就在她越来越担心的时候,才看到符正青背着手进了楼下的院子。
“正青哥。”晏缈赶忙从二楼跑下去,生怕他因为这事犯了错误,被上级领导给抓起来。
“你们没事儿吧上面领导怎么说会不会因为这事罚你要不要我出面作证”
符正青现在心情却好极了,看晏缈的目光温柔得好事能滴出蜂蜜。本来很紧张的晏缈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嗔道:“我问你话呢。”
雷嘉实笑嘻嘻跑进屋里,和项和安趴在窗户边往外偷看。
哦原来他们头儿谈恋爱是这一挂的
看他身上那股荡漾劲哦怕不是这辈子都要做个被媳妇管得死死的妻管严了哦
符正青脚跟一磕,两条笔直的大长腿紧紧闭拢,说:“报告,我们都没事,领导对于我的工作态度很满意,当然不会罚我们,做证就不需要了。”他不想小丫头出现在那个老色鬼面前。
吴国梁,还有赵进喜这两个蛀虫,他迟早会将他们一一抓出来,他一定会保护好这丫头。
晏缈那天晚上感受过的心慌再次冒出头来,她一时也分不清自己到底在慌什么,就是不太敢去面对他。
“咱、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去”晏缈转移话题。
符正青见小丫头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转来转去,就是不正眼看自己,他挑了挑眉,小丫头这是害羞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符正青想着这丫头今天受了那么大惊吓,早点把她送回去也好。
符正青把车取过来,晏缈爬上去坐着,两人全程没有说话。
目送两人骑着车走了,躲在窗子底下偷看八卦的项和安才问雷嘉实到底怎么回事。
“嗨,王海在咱们手里,头儿摆出一副王海已经把所有事都交代的态度,赵进喜被他吓得不轻,自然不敢随便蹦哒了,吴国梁也怕这事牵连到他,没敢当场深究,这事暂时就这样了。”雷嘉实说。
“头儿没当场打爆赵进喜狗头啊”项和安啧啧,当时看头儿那样子,一头牛它他都能一拳打死。
“可能是担心晏姑娘的名声吧,”雷嘉实啧了一声,恨恨的说,“王海说当初就因为那个吴国梁对晏姑娘不尊敬,他就觉得晏姑娘不干净了所以才跟她退婚的,还害得晏姑娘跳河差点王海不懂得珍惜,头儿却要将她保护得好好的,所以没有拿这事儿作文章。”
项和安懂了,皱着眉说:“这王海可真不是人,要不是他把人带过去,晏姑娘能遇上这事吗再说了,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他都不敢说话,却把气撒到女人头上,真不是个男人。”
“呵呵,这些人就是这样,在外面没本事对付人,就知道回家拿女人撒气,没用的窝囊废。”
符正青骑车将晏缈送到家,还想跟她说会儿话,顺便将自己买的小挎包送给她,结果那丫头泥鳅似的,他车刚停下,人就跳了下去,嗖一下就钻进院子不出来了。
符正青都被她给气笑了,心说我看你能躲到几时。
然而事情却出乎意料,接下来一连几天符正青都没能见到晏缈
符正青终于觉出不对劲了,原本十分笃定的事,也变得不坚定起来,难道那丫头其实对他没那个想法
人一旦有了怀疑,好多以前没注意的小事,都一一浮在眼前,成为了佐证。
符正青越想越心慌,终于坐不住了,找到一个机会,将晏缈堵在了田间。
晏缈倒不是故意在躲人,她这几天被安排了下田里除草的活。这年头农药用的少,田里的杂草就得靠人工去拔,不然这杂草就会长得比稻谷还茂盛,抢了稻谷的营养。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