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比苏澈慢上许多,而且培土的深度不一,定干、刻芽一个也没做。
要是放在平时,这样的表现也不算太差,甚至对于没有系统学习过的人来说称得上优秀,可惜,这是在苏澈面前。
苏澈早晨起来就听取了锦衣卫梧桐的小报告,知道苏均要和他比种树,为了给便宜弟弟留下一个毕生难忘的阴影,他压根没有收敛。
理所当然地,苏均的自信心被他秒到渣都不剩。
瞥了一眼苏澈的方向,看到苗教授那种毫不遮掩的赞叹目光,苏均觉得自己先前说过的话像是一个个耳光,噼里啪啦地往脸上扇,脸颊又热又疼。
他心里憋着气,快要被气裂了。
“凭什么”
种树也是项力气活,苏均用戴着手套的手撑着铁锨,大喘了两口气,随后他一抹额头的汗水,从旁边拿起一棵新的苹果苗。
正是之前被他寄予厚望的那棵。
心情正是愤懑的时候,手劲也不免大了些。
猛地一抓树干,还没直起腰,苏均突然听到了“啪”的一声脆响。
脸上一疼,这回是货真价实地被打了。
他难以置信地捂着右边脸颊,震惊道“谁谁打我”
“”
苏澈正巧修剪完了手下那棵梨树,回头看向他。
他的意识之中,从苹果苗那棵弱小的枝干上发出响亮的叱责声。
“呸”它道“哪个瓜皮把额从地里挖出来滴”
“你似不似想乃打”
苏澈“”
这是一棵暴脾气的苹果苗、一棵有起床气的苹果苗、一棵会说方言的苹果苗、一棵一言不合就打脸的苹果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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