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洗清冤屈,苏澈弟弟人美心善,从此不管别人怎么讲,我粉他一万年”
“ 1”
“ 2”
“ 10086”
“希望青山市警察早日破案,让刘世全变成刘全尸”
“楼上太善良了,要我看,就该让他变成刘尸不全”
“不,刘死无全尸”
“赞同”
“听说青山市警察局要给苏澈弟弟发好公民的锦旗以后谁再敢说变形计的富二代不学无术,是一群扶不上墙的废物,我就拿苏澈弟弟抽肿他的脸”
“嘉宾帮助警方破获尘封十年杀人案,人证俱全、现场抓凶,电视剧里都不敢这么演,变形计这算是走上了节目巅峰吧”
“我觉得是。”
变形计的确走上了节目巅峰,并且喜提“乌鸦娘娘”、“名侦探鸦”、“拜鸦哥,不挂科”等好几个热搜,表情包满天飞。
总导演乐开了花,抱着窗户边的仙人掌盆栽就是一曲动人的探戈。
跳完,他看着办公桌上的一份新提案,“刷刷刷”撕了扔进垃圾桶,冷酷无情地吩咐助理“天凉了,让黄编导一起凉吧。”
想什么要在我的节目里让我的摇钱树金娃娃故意出丑,陷害他任务失败,卖蠢给观众看
做梦
你凉他都不能凉
安排完了黄编导的后事,总导演特意吩咐一句“别急着把黑料一次性爆完,慢慢来,记得榨干小黄的剩余价值。”
“毕竟,他这个心怀鬼胎的编导越黑,我们这个大义灭亲的节目就越红嘛”
“明白。”
有人欢喜有人愁,黄编导不知道总导演的打算,也不知道自己的后事早就被安排上了,他一把关掉嗡嗡响个不停的手机,摔在桌面上,发出“砰”的一声。
“急什么急我的提案已经递上去了,给苏澈的肥料浓度比正常量高出三倍,就不信他还能有好收成”
“苏家靠种植基地起家,一个种什么什么死的继承人,他还能把位置坐稳吗到时候不还是你和苏均说了算”
“女人就是肤浅只顾眼前”
他发完脾气,按捺着打开手机,随便发了两句安抚的话,把白菡拉黑,脸色深沉,若有所思。
不提心里转着百般念头的黄编导,苏澈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和乌鸦老大在网络上引起了多大的轰动,也根本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
他走到墙壁前面,看着被法医从墙里小心翼翼搬下来的女尸。
“她生前有多大年纪”
“二十三四吧。”
“这些伤是镰刀留下来的吗”
“看着像。”
“那手上的呢”
“骨头有轻微错位,软组织挫伤,手腕处留下了淤血的痕迹,可能是生前遭遇了暴力拉拽。”
目光在女人的手腕和手表的划痕上转了一下,苏澈闭上眼,脑海中似乎浮现出一幕景象
雨夜,雷声轰鸣,紫色的闪电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劈开天空,照亮大地。
屋里的一对男女发生了剧烈的争执,穿着红t恤牛仔裤的年轻女子伸出手,索要自己丢失的手表,却遭遇了拒绝。她不悦地训斥几句,直接伸手拿回表。然而,被激怒的男人却顺手拎起桌旁的镰刀,抬起胳膊
“咚。”
鲜血染红了蓝宝石表面,铂金表壳从攥紧的手中脱落,在地上留下一道清晰的划痕。
肤色黧黑的瘦小男人被吓到了,他环顾四方,寻找可以藏匿尸体的地方,却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一只乌鸦悄然落地。
它仰起脖子,叼了金表就跑。
我抢到的就是我的,嘎
by 鸦偷夫斯基
借着夜色和雷声的掩饰,这场盗窃行动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就连男人自己也以为表是在处理尸体的过程中被自己弄丢的。
然而十年之后,也正是这块带着划痕、被乌鸦偷走了的手表,令杀人犯一时心虚,帮十年前的一幕画下句号。
尘归尘、土归土,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谁说不是一饮一啄,自有天定
苏澈稍微感叹了一下,收回思绪,他把乌鸦老大拿起来,放在肩膀上,和乌鸦们一起走出这栋带着阴郁气息的小二层。
“我突然有个想法。”苏澈道。
“嘎”
“是看了你们砸刘世全之后才想出来的,你们砸得真是太准、太好、太漂亮了”
“嘎嘎嘎”
“所以我想请你们帮点忙”
如果乌鸦们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话,一定不会高兴得这么早。可惜它们虽然流氓又强盗,但是生活在半封闭的青山村,本质上还是一群单纯鸦,好忽悠。
于是乌鸦老大在苏澈的肩膀上跳了跳,微凉的喙蹭过他的侧脸
“嘎嘎嘎嘎”
偷亲了一口小可爱,它心情舒畅,大包大揽,也不问究竟什么事就满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