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很舒服。
“他们这些大人物真是不容易,我们还在睡觉的时候人家已经出发了。”
“要整县脱贫,这样的大山,谈何容易,也就是规划的理想,我看很难实现。”
“这计划是计划,当然不可能全部实现,但是这种事做过总比没做的好,你看学校不是翻新了,孩子们穿的破,但好歹有结实的房子住吧,这就是好的改变,要是没有这样的富贵人出头做慈善,情况只会更难。”
摄制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林恩筱只收拾自己的那点行礼,独自早早的就上了车,坐上了副驾驶,骆之辰走到车边,从未关的窗口递进来一条薄毯。
林恩筱不解,看他。
“盖着点,暖和了就不难受了。”
一股热蹿上脸颊,林恩筱皱眉,他说这话什么意思
“哎呀,幸亏你们还在,”骆之辰的话刚落音,旁边挤了个女人,是客栈的服务员,“这个给您,”她也从未关的车窗上递进来一件东西,一个保温杯。
“红糖姜茶,您路上喝,”服务员笑了笑。“哦,放心喝,保温杯是新的,但是用沸水消过毒了。”
骆之辰看着走开的服务员脸色泛白。
林恩筱“”一脸通红。
来个例假,怎么全世界都知道了
来的时候为了抄近道,没有走县道,现在从这里离开,车驶上县道。
小腹虽然不痛了,却也拦不住浑身酸软。林恩筱坐在副驾驶,身体窝在椅背上,有盖的,有喝的,真当在家了。
她眼睛看着道路两旁发呆,路旁一块巨大的广告牌映入眼帘,“明仁”两个字显眼的撞入眼中,“借名仁展现帮扶东风,创全国县域扶贫新路。”
她眼睛看着那块牌子,直到它飞向身后。
一路上,好多这样的广告牌,高速路口,“民企担当社会责任,名仁甘于企业之先。”
车驶上高速入口,林恩筱收回视线,半晌,她闭了眼睛。
那个男人从来身上有一股正气,也许当初让爱爱慕的还有这一点罢。正气的人总会让人心生敬仰。虽然这个男人现在与她再无瓜葛,她也不希望有所瓜葛,但是她衷心祝愿这样的人要健康长寿,权力长存。
要是明仁集团落入傅承德之手,怕是赚再多的钱也不会用于慈善,惠及大众。
下午总算回到了江城,去台里交了工作,开了个会,林恩筱便自己回了海边。
天气很好,太阳暖烘烘的,大海蓝的刺眼,腰腹酸软的利害,她拿了条薄毯在二楼阳台躺椅上躺了,遮阳伞将她笼罩起来,但周围都是暖哄哄的新鲜空气,很舒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院子里闯进一辆黑色轿车,汽车的声音惹的闭目休息的林恩筱睁开了眼睛。
薄毯放在躺椅上,她走到阳台边,看下去。
是傅家的车
司机从驾驶室出来,林恩筱认得。他麻利走到车后,小心开了后排的门,五十多岁的妇人从车里下来。
“就是这里吗”苏芸左右打量。
“夫人是的,老汪查到的地址就是这里。”
林恩筱心上狠狠一揪,苏芸却突然抬起了头来,她是在打量房子,林恩筱唰的一步退回了阳台里,不过大概已经被苏芸看到了。
“果果,”
“果果是你吗”
林恩筱手指揪在睡袍领口上,听着楼下一声声呼唤,心脏越缩越紧。她只得下楼,只得打开门。离婚后,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对她一向不错的女人。
苏芸站在门口,她人越发的清瘦了,肤色本就白净,今天天蓝,更映得她脸色泛冷,人看着缺乏精神。
“果果,”不及她发声,苏芸一步便踏进了门来,将她揽进了怀里。
沙发上,苏芸泪眼汪汪,握着林恩筱的双手,与她膝盖相抵。“为什么你们什么事也不告诉我,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
苏芸说她找过她,被傅荀拦下了,她看到她主持了天气预报,她甚至都准备去京城。
“当初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荀儿他欺负你了吗是吗果果你告诉我,”苏芸眼泪一串串的落,情真意切的伤心,楚楚可怜的清瘦,发上的几根银丝,带累的林恩筱鼻子发酸,也湿了眼睛。
不是受了委屈,不是想起了旧事,那些事已经不能触动她的心。只是因为苏芸,因为她的伤心惹的她伤心。
“您别这样,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就是,没有缘份了吧。”
“你一定是骗我的,荀儿肯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苏芸抬起眼睛来看她,眼眶子里全是泪水。苏芸松了她的一只手,抬起来握了她的脸蛋,轻轻摩挲,轻的像是怕摸坏。“到底是为什么突然就离婚了,我的果果,好果果你告诉妈妈好不好”
“我知道我无能,所以你们都不愿意告诉我实话。你是怕我听了实话也是对你没有帮助是不是果果”
“他是不是做了错事,是不是做了不可原谅的错事,你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