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是没有钓到,只是每次咬钩了,都被他给放了。
杨茜摇头,“但是鲫鱼好吃,你钓就是了。”
沈明锐只能依言照办。
就在他们商讨的时候,那些看着沈明锐和杨茜过来洗东西的人以为沈明锐要帮杨茜洗萝卜什么的,结果发现他在旁边抓鱼,心里面忍不住好奇。
鱼这种东西他们也知道啊,又苦又腥的不好吃,他们家又有那么多的钱,昨天听说还买了一车的东西回家,不缺吃不缺喝的,这时候抓鱼干什么
一群大老爷们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个结果,最后一直认定为肯定是杨茜又出什么幺蛾子了,而沈明锐这个没种的就任由她闹腾。
没看见杨茜总是对沈明锐指指点点的嘛
自觉已经发现真相了的男人们又开始新一轮的对沈明锐的挞罚,比对着杨茜和他们自家的婆娘,竟然诡异地升起了满足的感觉。
这些,杨茜还有沈明锐他们是不知道的,他们迎来了新的一轮的注目礼。
这时候,临近年节,哪家都要拆拆洗洗,缝缝补补的,早晚的水凉,所以很多人都等到中午之后再洗东西。
看见杨茜和沈明锐他们两个人一个钓鱼,一个洗萝卜这些,心里面满是好奇。
余大嘴也在这群人当中。
上一次,她被杨茜硬生生按在水里面的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还在,这几个月以来,她一直躲着杨茜,甚至连东大塘也不敢过来,一直指挥着家里面的丫头过来洗衣裳洗菜什么的。
但是今天要洗的这些都是一家人一大年下来的被单什么的,又笨又大,孩子洗不动,陈老太太也嫌弃她们洗不干净,这才又骂又打地让余大嘴过来。
余大嘴一路上都战战兢兢的,一直等到碰见了好几个人后,才渐渐放松下来。
只是没想到刚放松没有两分钟,她又看见了杨茜那个煞神。
余大嘴的脸倏地一变,挑着筐子就往回走。
边上的人见状,喊了一声,“余大嘴,你不洗啦”
余大嘴理都没理,深怕自己跑的慢了,杨茜又要把她摁在睡里淹死她。
她可是还记得上一次的感觉以及杨茜曾经威胁她不许再出现在她的面前的话。
余大嘴此刻就是生恨爹妈少给她生了两条腿。
这边的声音吸引了杨茜和沈明锐的注意,杨茜看着余大嘴摆开两条腿飞奔的模样,挑了挑眉。
她就说嘛,人啊,还是要厉害一点,不然就一定被欺负。
那与其被欺负,不如自己厉害了去欺负别人。
而于此同时,沈明锐看着逃命一样的余大嘴,又看了看杨茜,眉宇间若有所思。
等到那些人过来的时候,沈明锐又钓了几条鲫鱼,然后开始帮杨茜洗萝卜。
上油岗的东大塘很大,分了三段。
上游一般都是用来洗菜的地方,中间就是洗衣服的地方,再往下,就是牲畜喝水的地方。
杨茜和沈明锐他们两个现在就在上游。
那些妇女一过来,看着一起洗萝卜的两人,就忍不住一直盯着两个人看。
要说着沈明锐对杨茜那真是无话可说,连洗菜这种活也愿意干。
她们心里面又酸又涩的。
心气儿小的,对着两人就忍不住翻白眼,嘴里面嘀嘀咕咕的,洗衣裳的时候,砸的就格外的用力。
好像这样就能把心里面的酸气出了一样。
而有些心气儿大的,虽然也羡慕杨茜,但是却也觉得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她们两个抓鱼干什么。
又看杨茜和沈明锐洗那么多的萝卜红薯秋薯的,就更加好奇了。
黄草花也在这些人里面。
她是大队干部,又是妇女主任,时常去外面开会接受新思想,自然没有那么多唧唧歪歪的想法,倒是觉得杨茜和沈明锐这样挺好的。
尤其是现在上面一直宣传妇女能顶半边天,男女平等等等的文件,让各个生产队要做好妇女的思想工作等等,但是多年来遗留下来的传统根深蒂固,并不是那么好就能改变的。
是以,她也非常头疼。
这时候看着杨茜和沈明锐,自然就觉得非常的顺眼了。
黄草花洗了衣裳,把筐子提到案上,甩了甩手就往杨茜那边走。
她先是看了看水桶里面装的鱼,这才又看向杨茜和沈明锐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杨茜抬头看了黄草花一眼,笑着问“黄主任问的是哪一样”
黄草花就说,“当然问的是鱼了,别的我不知道,但是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你们洗这么多的东西,我猜应该是准备炸年货吧,现在也就你们家有这个条件了。”
黄草花嘴里面说着,心里面还是有些羡慕又感慨的。
杨茜笑笑,把手上的萝卜丢回筐里面就说“是啊,这几年,家里面大大小小的事情出了不少,都没怎么过过一个好年,之前沈明锐又”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