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现宣纸的价钱变得便宜了。
等他们打算去哄抢一番的时候,却又被另外一批人拉住,更加欣喜的告诉他们,溪山纸的价钱又降了。
于是,这些人又跑到了溪山纸那处。
还未进门,有听到了外面有人大喊着,景家纸的价钱又降了。
如此一来二往的。
这些人反而不急了,傻得都能够看出来,两家商铺再打对台战。
他们就打算看着,宣纸的价钱到底能够降到多少。
说不准啊,弄到最后,他们能够捡到大便宜。
然而,就再价钱少了差不多一半时,总算是没有消息再降价的消息传出来了。
现在的局面,便是景家纸低了溪山纸那么几文钱。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景家纸的大门前,突然闯进来了一批人。
他们手中个个拿着银钱,大喊着“给我来两万张的宣纸。”
“我要五千张”
“我也要五千张,现在就要。”
“我要”
一声接过一声。
来了差不多有十几二十人,个个要的量都极大。
那掌柜顿时觉得不好,刚要开口拒绝时,就有一人喊道“怎么,你们景家不打算卖大张旗鼓的宣布你们的低价,难不成是骗人的”
掌柜的能说是骗人的吗
自然不能。
想着反正也是做生意,干脆卖了就是。
这样一来。
景家纸的商铺前,从早上到夜里,又从隔日的早上持续到夜里,连着几日的功夫。
卖的速度完全赶不上造纸的速度,更也等不了从外地再运来的宣纸。
于是,景晔书在来到艮山镇得第五日。
他才被下面的人告知,镇上所有的宣纸都已经卖完了,而且商铺外面还站了不少的人,都等着买货。
景晔华先是一喜。
还当是生意已经好到了如此的地步。
然后细细问了那掌柜一声,这一听哪里还会不明白,顿时大怒道“你个蠢货,平常的读书人又怎么会一次性买那么多定是庄辛延那厮弄得鬼。”
这次的宣纸是他低价卖出,相当于卖多少亏多少。
景晔华压抑着愤怒,他咬牙道“好你个庄辛延,派人来买我的宣纸,就是让我亏钱而已,我景家还真亏得起,可我不相信你庄辛延能够亏得起。”
于是,他便下令,以同样的方法,派人再买溪山纸的地方,大肆的购买。
既然要亏,就一起来亏。
这样的低价战。
就这么一直的持续了大半个月,
景晔书每日看着账簿,这半个月来,他已经亏了差不多六千多两的银钱出去。
除了亏本卖宣纸的钱之外,还有一半是用来买溪山纸的银钱。
他是日日夜夜算着账簿,虽然没到支撑不下去的地方,可看着哗啦啦流出的银钱,他到底还是有些心疼。
而此时,他也只能够继续下去,庄辛延能够扛得住,他自然也能够扛得住。
然而。
庄辛延扛的住吗
他自然是扛得住。
甚至,他愿意扛得时间越久越好。
此时夜里,三人仍旧坐在书房之中。
乔哲一直在打着算盘,清着账簿,拨弄珠算的声音就再书房中不住的响起。
直到片刻之后,他才放下手中的账簿,微微抬头,脸上带着笑意,他道“这个半个月,我们进账有一千三百六十两银子。”
赵玢瞪大了眼珠,“真有这么多”
乔哲重重的点头,“就有这么多。”
确认后的赵玢猛地拍了拍手掌,他不住的大笑起来“我倒是真想见见那景家人知道的脸色,如果他知道我们进账了这么多的银子,怕是会气到吐血吧。”
庄辛延也是上浮着嘴角。
进账。
没错,这半个月在外面来看,他们庄景两家打着对台战,两家低价钱的出售着宣纸,彼此之间还派人大肆收购对方亏本销售的宣纸。
就等着看哪一家先支持不错。
然而。
庄辛延可从没打算干这种蠢事。
在价钱上,他们两家看似是直接降了一半的价钱,可其实,在这个价钱上,溪山纸还是有一些微的利润,虽然很少很少,但绝对不至于亏本。
再来,现在景家纸在外的价钱比他们来的低。
他大肆的收购,在用法子将宣纸上面的景家纸的特有的图纹换成了溪山纸的图纹,再卖给景家那边来收购的人。
虽然改图纹的工序有些麻烦,可是百张宣纸的价钱景家纸的比他们溪山纸低了五文钱。
他们改了图纹的宣纸改头换面,换成了溪山纸再放入商铺,让景家的人以百张高于五文钱的价钱又给买了回去。
如此一来,他们就是想不赚钱都难。
庄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