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袁轶, 庄辛延便波不及待的回到了宅子。
就是想同小夫郎分享着去江中的打算。
结果,刚进屋,就听到可可哭嚎的声音。
庄辛延心中大急, 大步跑过去,刚来到屋子前, 就看到可可迈着小短腿跑出来, 边跑边哭, 朦胧的双眼见到爹爹的身影, 他连忙就是牢牢的抱住了他的大腿, 哭喊道“爹爹, 阿姆病了,阿姆病了。”
小家伙慌得只会练着这么一句。
庄辛延脸上已经紧绷,弯身将可可抱起就是往房间里面去。
刚进了门,他就见到林其单手撑在额头, 脸上显得苍白, 他上前便道“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
他并没有发现, 此时他的声音中, 带着一些慌乱的颤意。
“阿姆,我给你吹吹,不疼了。”可可在爹爹的怀中探出半个身子,鼓着腮帮子给阿姆吹着, 只是他不知道阿姆哪里疼,只能够垂着阿姆的头。
林其摇了摇头, 觉得心中泛着恶心,头又有些晕沉。
庄辛延将可可放下,再将林其抱起,将他放在床榻上,并高喊一声“炭糕。”
炭糕早就夹着尾巴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
听到这一声喊,它连忙就是上前呜咽一声。
庄辛延说道“去老郎中那,将他带来。”
炭糕一听,也不知道它是怎么理解的,立马就是撒腿跑了出去。
林其虚弱的一笑,“炭糕都成了你的跑腿了。”
庄辛延轻轻拍着他的胸膛,又在他的额间啄了一下,才开口道“炭糕就这点不错,让它去找人,绝对没有找错的。”
可可趴在床榻边,他也伸出小手跟着爹爹一眼,摸着阿姆。
小脸上极为的正经。
林其这个时候,已经好多了。
先前也不知怎么的,就是突然的心里感觉不适,倒是将可可吓得够呛。
他微微侧身,伸手摸着可可的小脸,“阿姆没事了,可可不用担心。”
可可闻言,眼眶中蓄着泪水,却没有滴落下来。
刚才,他是真的吓到了。
老郎中来的很快。
或者说,他想不快都不行。
炭糕跑来,直接就是咬着他的衣摆将他给拖走。
好在艾登紧跟着,将他给扛起,才能够跟上炭糕的速度,不然他准得被炭糕直接拖着过来。
进了屋内。
老郎中先是深深喘了一口气,他才迈步来到床榻前。
脸上略显的凝重,他先是查看了林其脸上的神色,才伸出手给他把脉。
这一行动作,庄辛延在旁边根本不敢出声惊扰,就怕打扰了老郎中,只是看着老郎中脸上的神色,他心中也不由有些胆颤心惊。
老郎中拔完了脉搏,他先是微微的摇了摇头。
随后,又对着身后的孙子艾登说道“小子,你来试试。”
艾登学医不过一年,也不知道是无奈还是真有这个天赋,老郎中虽然日日都会骂他愚笨,可是仍旧没有放弃教他医术。
现在,又何尝不是让他尝试着诊断了。
可是,庄辛延等不及了,他立马就问道“老郎中,林其究竟如何了”
老郎中横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庄辛延还要再问,艾登却是惊呼出声“咦怎么可能呢”
庄辛延转头问着这洋人,“到底什么了”
艾登不耐摆了摆手,他道“别吵,等我再把把。”
“”庄辛延咬牙,他微微眯眼,当老爷子的他不能揍,这个小子难不成他也不能揍
艾登把这脉搏的时候,总觉得背后有些瘆得慌。
实在是忍受不住,他才收回了手,对着老郎中说道“爷,这是喜脉吗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庄辛延脸上的神情一僵。
喜脉
他呆呆的回头,望向了床榻上的林其,林其更是一脸的懵。
老郎中白了这两夫夫一眼,他哼哼的道“你们两小子,孩子都生了一个,居然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连艾登这个蠢货都能够看得出来。”
比蠢货还蠢,那是什么货色
庄辛延不乐意去想,呆过之后,心中剩下的便是狂喜,他坐在床榻边上,伸手紧紧的握住了林其。
随后,他又想起了艾登先前的话,不由立马的问道“老郎中,林其身子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老郎中瞪着他,说道“都快三个月了,你说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说你们两个,得什么时候自己心中有点谱,可可那一胎,肚子老大了才知道,现在也是一样。”
庄辛延无语,林其却是闷笑。
他伸手摸了摸肚子,原先没有什么感觉,可是现在,却觉得又有了孩子,并不奇怪。
可可望了望这个,又望了望那个,小脸上有些不明。
他想了想,伸出小手,落在了爹爹和阿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