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说道“我是不是该减减了”
庄辛延赶紧着摇摇头,他说“这个样子正好,瘦骨嶙峋有什么好。”
林其回望着他,挑眉说道“你嫌我之前不好看”
庄辛延举起手,头附上前,对着小夫郎就是吧唧一口,“在我眼里,你怎么样都好看,是一天比一天好看。”
“油嘴滑舌。”林其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伸出双手捧着男人的脸,不住的上下揉捏着。
这样的日子,极为的美好。
直至雪地融化,树枝上长出了新芽,一晃眼的时间已经两个多月过去了。
这两个月以来。
最大的变化,要数炭糕。
从两个巴掌大小抱回来,现在已经长成了半大的狗子,抱起来是极为的困难,可仍旧是改不了炭糕生来的懒惰。
这日,庄辛延走到了大门处。
见到的,便是大门内趴成一团黑的炭糕。
耳朵像是轻轻的动了动,却是仍旧没有任何的反应,趴在那一动不动。
当他把房门打开,炭糕倒是知觉,起了身子伸了个懒腰,往边上走了几步,继续趴着不愿意动弹。
庄辛延也不管他,灶屋那边已经是忙的热火朝天。
先前请了五人帮忙腌制着咸蛋,后来又从花糕那挪出了两人过来,也就是现在共用七人腌制咸蛋,一日大概能够腌制出六七千枚。
而花糕的生意,渐渐是越来越淡。
本来就是一个甜品的吃食,只要是稍微懂得些许厨艺的人,给他时间琢磨一番,定是能够琢磨的出来。
现在镇上已经出了几家同样是卖花糕的店铺。
有的味道比不上他们,可有的味道却是还要再好一些。
如此,恐怕再过一两个月,花糕的制作便能够停下来了。
至于咸蛋,庄辛延倒是没有担忧的心思。
咸蛋的腌制可不容易,就是有人琢磨,没个一两年的功夫,定是琢磨不出来。
而等个一两年,说不准他就看不上咸蛋这门生意了。
迈步走出,庄辛延现在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他先前就与林其说过。
便是制造宣纸。
宣纸价钱昂贵,造纸极为的不易,这也是为何家中供个读书人这般的不容易。
束脩是一点,更多的便是笔墨纸张、再来便是书本。
这一样一样,可都是用银子堆起来的。
说来也巧。
宣纸的做法,他还是一次任务,无意间获得的。
之所以印象如此的深刻,也是因为,他任务的对象,是一个年迈的老人家,他家世代以造纸为生,推行的便是最为古老的造纸方法。
老人家通晓古今,涵盖中外。
是个极为难得的人才。
而他接到的任务,便是保护这人。
任务不出意外的成功了,而他回过神来,却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多了这么一个忘年之交。
老人家教了他很多,至今难以忘怀。
也是这个老人家,让他感受到了平常人的生活,虽然平淡,却不是乏味,细细品尝,反而回味无穷。
有时候,清静安宁远比热闹喧哗来的更加的幸福。
就是现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日子,一个本该是贫瘠的村落,数百个淳朴的乡亲,再加上一个挚亲的爱人,对于现在的庄辛延来说,已经足矣了。
庄辛延摇了摇头。
像是将前世的种种挥洒开,眼前的世界才是他所在意的。
说到造纸。
庄辛延并不打算继续雇着村中乡亲来。
造纸的工序有些复杂,其中都是机密。
他打算买下几个死契的人,每个分下不同的工序,这样一来对他来说就有了保障。
毕竟。
不比花糕不比咸蛋,只是做短时间的买卖。
造纸这一行,他打算做长久的买卖。
宅子所在的这边空地不少,一面是小溪、一面是竹林、背后靠着大山。
前面除了灶屋之外,还有很大一块的空地。
之前庄辛延就与林村长打过招呼,将这边空地都划给了他。
现在,他打算离灶屋还要过去一点,再建一个作坊出来,作坊占地大一些,分成三份,一边用于造纸,一边用于腌制咸蛋,剩下以后再做打算。
当作坊建好,灶屋就可以拆除掉,再起一个院落。
专门用于奴仆工人居住的房子。
“小庄,日子定好了,五日后就是个好日子,到时候再动土。”林马氏还未走上前,就是扬声喊着。
庄辛延也是回应,“那好,就定在五日后,我明日就去寻刘元说说。”
本就打算着开工建作坊,结果被马奶奶给拦了下来,说是这么大的事,怎么也得算个好日子才行。
这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而现在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