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呢,要怪只能怪狗崽子下盘不稳。
大黑这个时候小跑过来,它连个眼神都没给两人,下嘴叼起炭糕就走。
这样一来,大黑叼着炭糕、炭糕又叼着个毛团,招来了不少惊奇的目光。
庄辛延心中腹议着,炭糕这个爱叼东西的毛病定是与它娘大黑学的。
大概又过了一个时辰,溪山村的人才等来了林村长以及不少的官差。
庄辛延出去的时候,见到的便是满脸隐着怒意的村长以及出现在这里的袁掌柜。
当他告知了山匪大概的方位,官差的人离开后,庄辛延才知道出了什么事。
烧着炭火的屋内。
林村长是灌了一口凉水,却仍旧浇熄心中的怒火,他道“山匪这么大的事,我岂会胡言乱语,衙门的人倒好,连门都不准我进,说我是定是看花了眼。如果不是寻了袁掌柜帮了忙,说不准我都无法见到县令,更别说带人来捉山匪了。”
说着,他有是双手抱拳,起身对着袁掌柜深深的鞠了一躬。
袁轶倒是没有拒绝,只是身子偏了偏。
说到底,他也不是为了溪山村,而是给庄辛延一个颜面而已。
庄辛延将一碗热汤递到了村长面前,开口说道“他们去了山中捉拿到山匪,到时候自然会对您感激万分。”
林村长连连摆了摆手,虽说对衙门的人是气愤,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身份,自然不可能接下这份感激,他说道“说到底,那也是下面办事的人不牢靠,镇上的县令倒是个为百姓的清官呢。”
说着话,袁轶却是忍耐不住了,他道“庄小弟,咸蛋是否还能均一些给我”
也不怪他急,溪山村的汉子们都出去干什么,他是知晓的一清二楚,瞧着这些人手中的咸蛋不少,自己却是快清空了商铺中的库房,自然是想多拿一些。
只是,十次来要货,能有一半的机会买到咸蛋就已经很不错了。
好在这次他见着庄辛延点了点头,袁轶立马便是道“这次能给多少”
庄辛延眼睛半阖着,“五千枚吧,不过劳烦袁掌柜帮个忙,现在的鸡蛋鸭蛋不好收,能不能让你手下的人帮忙收一些,我出市场价从你手中收购。”
“小事一桩,我们哥俩什么关系,成本价给你就行。”袁轶哪里会不愿意,以往都是一两千枚,现在庄辛延能松口一下子卖给他五千枚,对于他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
货还没拿到手,他就已经想好,这五千枚的咸蛋立马便是送到上京去。
林村长双手捧着碗,对于这两人的你来我往,是没有插话半句。
更是对着庄辛延佩服到不行,瞧瞧,几句话的功夫就挣了不少的银子不说,还是别人上赶着来送银子的,而且经过刚才在衙门那处,官差对待着袁掌柜带着阿谀的态度,这人怕真是不简单。
可偏偏,这人对着庄辛延居然也有着这种的态度。
正想着的时候,屋外传来喧闹声。
这个时候,外面已经半黑,却能够看到许多人手拿着火把。
林村长猛然站起“有情况了。”
说着,连忙就是跑了出去,这么大把的年纪,瞧着腿脚极为的利索。
庄辛延与袁轶两人慢了一步,当走了出去后,首先看到的便是官差包围着的十数个拷着铁链的山匪,以及后面跟着脸上带着惊慌无措的女子和双儿。
无需去想,便知道这些人先前的处境。
庄辛延并没有上前,而是看到林村长与一名官差商谈,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些许的为难,最后到底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随后,便是看着官差压着山匪离开,而那些女子双儿却是被留了下来。
袁轶这个时候也是告辞,说道“那我便不打扰,等明日再来与庄小弟聚一聚。”
等了庄辛延的回应,他便离去,跟上了官差的队伍离开。
这个时候,林村长才面上带着为难的回到庭院,他道“今夜太晚,又刚好下雪,官差说是这些人衣薄不好行走,让他们在咱们村子里安顿一日,等明日便会有人来接他们。”
除了这些,还有两名留下的官差。
不管官差到底是为何如此打算,林村长只会觉得麻烦,大概十来人,安顿自然是安顿的下来,只是他们的身份,反而不好安排。
庄辛延听着便是眉头一挑,他便道“那村长费心了,我们家杂物多,不然也能够给村长解愁。”
林村长轻微一叹,自然是知晓庄辛延是在拒绝。
其实刚才那个话,他还真是有想过让庄辛延帮帮忙,毕竟庄家这么大,十来个人肯定是能够住得下。
可既然他拒绝,林村长也没打算勉强,而且他说的没错,庄家家中的杂物可没有,有的只有宝物,如果一个不小心花糕和咸蛋的方子让人知晓了去,那他才会后悔。
如此,便立马歇了这个心思,转头想着该如何去安排。
庄辛延没有参合,当人走后,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