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
医生
坐在前面的老吴听见也好奇的转头问了容子隐一句,“是什么乐器啊”
容子隐“唢呐。小时候和村头大师傅学了十几年,上大学才放下。十跪父哭七关我都门清儿。”
说着,容子隐也来了兴致,“你们听吗我正好带着呢”
不了爸爸,我们还想活着老吴一个激灵,立刻拒绝了容子隐。然后狠狠瞪了医生一眼,那意思你问什么不好,怎么非问这个
那医生也很委屈。谁他妈知道容子隐一个高级研究员,为什么出门在外还随身携带唢呐
憋屈值2999
这次,容子隐和系统一起发出了感叹真好这个医生也是个性情中人。
一路吵吵闹闹,气氛总归还是热闹的。
不过到底路程较远,三个小时后,容子隐和罗夏先后睡着。老吴悄声从前座递过去两张毯子,让医生帮着给他们俩盖上。
“作研究的还是身体底子不行。”前面一直没说话的司机小声说了一句。
老吴板起脸,“不该说的别说出门在外也得有规矩。”
司机顿时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老吴命令道,“下个收费站你们俩换班开,安全第一。”
一路安排的仔仔细细,到了傍晚,容子隐一行人才终于到达目的地。是川陕交界处的一个小村落,正在正在闹一波小型鸭瘟。
鸭瘟又叫大头瘟,一旦发病,病情就会立刻迅速扩散,且传染力极强。是目前严重威胁水禽养殖业的主要疾病之一。
以这个村子目前的情况来看,如果不能在三天之内控制住,恐怕就要采取就地焚烧这种强制措施了。
可这个村子和别处不同,村里地少人多,全村就靠着村里的养鸭场过日子。
而且鸭瘟这种疾病,一般爆发就是在成年种鸭之间爆发。即便在强制焚烧之后国家有补偿,也只是鸭苗的价格。远远无法弥补这些靠着养殖肉鸭过日子的村民们的损失。
最起码,这大半年的饲料钱就全都功亏一篑了。
所以,村里畜牧站第一反应就是向外求助。市里这头也很快派了专员过去,然而一直效果不佳,治好了这一批,下一批又病了。
频繁的交叉传染,不管是什么消毒方式都没用。在这样下去,为了避免又鸭传人,恐怕就要采取强制措施了。
容子隐这次过去,就是打着救援团的名义去的。
说来也巧,容子隐去的时候,村长正在和市里派来支援的兽医吵架。
这会看见容子隐过来,那兽医也是急了,也没细看,一把拉过容子隐就要让他说道说道。
然而那村长看的仔细。一看容子隐长得年轻,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
劈头盖脸带着乡音就骂了起来。
“国家是疯了撒,找了个没啥子本事的过来就算了,现在还弄个瓜娃子叫兽医糊弄我们”
那市里的兽医也愣了,仔细一打量,好半天才问道,“你是燕京那头派来支援的”
容子隐“是。我看情况挺严重,要不先带我过去看一眼。”
毕竟身后还站着老吴呢,再加上两个司机一看就不好惹,市里派来的兽医也不好直接拒绝,干脆就带着容子隐去了。
村长跟在后面顿时就不高兴,心说话感情我之前一车的话都白说了这新来的小年轻看着本事没多少,态度倒是很狂。
可下一秒,他就被打脸了。
容子隐真不是没本事,而是本事大到天了。
之前村里畜牧站的老兽医看了半天,又往市里面送检,来来回回好几天才确定了是什么毛病。
市里兽医过来之后,就被交叉感染给为难住了。不仅没有找到原因,反而最后只能出个就地焚烧的法子。
可容子隐只看了一眼,就说到,“消毒都是其次,先给鸭圈驱虫防蚊处理吧。”
“什么意思”市里兽医没明白。
夏季潮湿,不只是这个村子,各个村子养牲畜的都是蚊虫居多。他们现在是鸭瘟反复传染,无法控制,不管怎么看,都和驱虫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容子隐不急不躁,他直接扒开一只鸭子的羽毛翻了起来,不过几秒,就快速从里面抓出一只跳蚤来,递给罗夏。
“拿去化验,不出意外应该有鸭瘟病毒。”
然后他站起来对市里来的兽医说道,“鸭瘟不仅是接触传染,也有通过蚊虫传染的病例。虽然少见,可跳蚤和蚊子都是传染源。你们把病鸭集中治疗是没有错的,但也增加蚊虫传播的机会。这是为什么一直反复交叉感染的原因。”
同时,容子隐也很快给出药方。可之前市里兽医给出的药方不同,容子隐竟然给了一张中药方子,并且用法也简单,让他们给不严重的和刚感染的病鸭拌到饲料里。
“我看村里用来注射的针头也耗费的差不多了吧两千多只鸭子,每天光是打针就要把人累死,分出重病和轻症,分开治疗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