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
都跟孩子似的。她怎么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两个熊孩子的妈妈呢
是错觉吗
“爷,庄乔乔小姐上火车了。”
正在吃饭的庄夭夭在短暂的愣神过后,不顾摔在地上的碗,朝门口冲了出去。
宁温纶赶紧跟上,还不忘瞥了大喘气的萧克一眼。
宁温纶开车,将庄夭夭送到了火车站,萧克手底下的人赶紧跑了过来,带着俩人就往庄乔乔在的地方走去。
庄乔乔此时眼眶红肿着,还泛着血丝,身上的衣服都没换,看着憔悴极了。
“乔乔。”
昨天,她跟妹妹算是彻底摊牌了,她不知道,乔乔到底能不能受得住。
现在看来,庄乔乔虽然对她态度恶劣,但到底是个不明事理的孩子。
庄夭夭的心软了下来,她挣开宁温纶的禁锢,蹲在庄乔乔身前。
“乔乔,跟姐姐回家吧。”
她眼睛里充满了袭击,但那其中的光亮落在庄乔乔眼里,就成了裸的炫耀和怜悯。
她一把推开庄夭夭,“不用你假好心我庄乔乔自己一个人也能过的好”
庄乔乔被推倒在地,她没生气,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变。
“乔乔”声音哀切。
“你别我的名字你不配”庄乔乔留下这一句狠话,拎着行李就上了火车。
义无反顾,像一只脱离妈妈怀抱的雏鸟,转身的那一刻,庄乔乔的眼泪瞬间决堤。
庄夭夭看着妹妹决绝的背影,眼眶再也经受不住,泪珠滚落。
宁温纶看着这一幕,他走了过来,将自己的大衣兜头罩下去,把庄夭夭整个人抱在里面。
“地上凉。”没有安慰,没有劝抚,他这是担心庄夭夭这个人。
将庄夭夭打横抱起,不顾火车站众人一样的目光,宁温纶的每一步都迈得踏实而有力,好像怀里搂着的是稀世珍宝,磕碰不得。
回到宁宅,轻车熟路的将庄夭夭放在自己的床上,给她误伤厚被子,看着她眼圈泛红,他伸出手,轻抚她的鬓角。
“别哭了,我心疼。”
男人的声音温柔至极,好像带着神奇的魔力,将庄夭夭的满心阴霾驱散了些许。
“别走。”敢要下楼去吩咐人煮姜汤的宁温纶停住脚,他回到床侧,答道“我不走。”
庄夭夭眨眼,不信。
宁温纶没办法,只能由着对方拉着自己,女人的手腕露在外面,宁温纶眉一紧,他脱了靴子和外套和衣躺在床角的位置,将女人连带着被子都裹在怀里,“我不走。”
宁温纶再次承诺。
“夭夭,别担心,你妹妹那儿,我已经吩咐人照顾了,不会让她受欺负的。”
庄夭夭埋在男人的胸膛处,微微点头。
鼻尖凑近,整个人都被男人身上阳刚的气息包围,庄夭夭感觉整个人好像是泡在母亲的羊水里,暖烘烘的。
喜当妈的宁温纶对此一无所知,任由庄夭夭朝自己的怀里拱了拱。
他牌子庄夭夭的后脊,哄道“睡吧,我在。”
半个月后。
宁爷跟百乐门舞女的婚礼震动了整个晋城,看好戏的有之,满心嘲讽的有之,真心祝福的亦有之,但是,喜娘and新娘ho care
10年后 。
宁宅的庄园里,两个小萝卜头追打着打闹着,突然,姐姐停下了疯闹的小步子,肉嘟嘟的脸颊上写满了疑惑不解,“哥哥,爸爸妈妈肿么还不下来啊”
弟弟看了眼傻呆呆的姐姐,心底为姐姐的“二”叹气,但是好心的小天才还是道“爸爸和妈妈在造小弟弟”
姐姐一听,“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弟弟瞬间手忙脚乱,和宁温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懒蛋上是挥之不去的烦躁和苦恼。
“晴晴,别哭辣,眼睛哭肿就不好看啦”
谁知道弟弟不安慰还好,弟弟这一安慰,姐姐哭得更大声了,小脸蛋哭得一抽一抽的,可怜巴巴的。
老了许多的钟伯迈着不再矫健的步子,匆忙赶过来,搂住小公主就给她擦眼泪,“怎么了这是,爷爷的小宝贝儿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弟弟又欺负你啦”
弟弟小脸蛋崩得紧紧的,小眉头拧起
忍不住辩驳道“我没有”
姐姐抽噎着,“弟弟说我不漂亮”
无话可说的弟弟
这时候,楼上的正在还的庄夭夭扣紧了盘扣,一掌推开作乱的宁温纶,急匆匆的下了楼。
徒留宁温纶懊恼的捶着床,这俩破孩子,是他亲生的吗
就会捣蛋。
宁温纶脸黑了。
“来,晴晴宝贝,妈妈看看,为什么哭啊”
晴晴哭得抽抽搭搭的,见妈妈过来,小炮弹似的冲进妈妈的怀里,哽咽着道“妈妈,你不要跟爸爸打架,我也不要弟弟不要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