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温纶笑了,很是残忍。
正蒙头大睡的萧克在睡梦里都忍不住浑身一颤,昨天大半夜的被钟伯临朐买衣服,折腾了半宿,这好不容易睡个懒觉,哪个倒霉的念叨他萧爷呢
他伸手挠了挠耳朵,又睡死了过去。
“坐吧,夭夭,吃饭。”
说罢,他看向负气的宁温纶,哼哼了一声,“吃不吃”
宁温纶
早饭桌上暗藏汹涌,庄夭夭这顿早饭也是吃的食不知味,虽然饭菜很可口,钟伯也很照顾她,但是宁温纶的那张脸看着就没食欲。
“钟伯,我走了。”
钟伯拦住庄夭夭,“怎么这就要走啊。”
庄夭夭已经很久没感受过这种温暖了,她笑道,“钟伯,我今天还要上班,这就要到点儿了”
钟伯这才可惜的叹气,“还想给你做我最拿手的小点心呢。”
钟伯唉声叹气的,庄夭夭也不好受,“钟伯,我会经常来看你的,只要你喊我,我肯定随叫随到。”
钟伯被逗乐,“好好,你这个丫头,就是可心,不像某人。”
又被diss的宁温纶
这一老一小非要气得他蹬腿不成
钟伯撇嘴,“蚊子,夭夭要走啦,还不去送送”
边说着,钟伯便拼命给宁温纶使眼色,虽然俩人早上有过不愉快,但是在“娶媳妇”这桩大事儿上,钟伯是把心都操碎了。
但是宁温纶就是不领情
他稳稳当当的坐在餐桌前,悠闲的品尝着厨子钟伯之手的虾饺,要不是顾及到人设,估计会当场土拨鼠尖叫
钟伯的手艺真是没话说,就是太懒了。
宁温纶“咂咂”最,吃的心满意足,钟伯脸黑了,他快步走到餐桌前,对着宁温纶只着军装的腰部,就是一个360度的旋转。宁温纶身体一僵,腰间传来的刺痛成功让他关注这个“面目可憎”的老头儿。
钟伯,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看你是想小乔了吧我把他叫回来专门负责你的早膳钟伯冷笑,满满的威胁。
宁温纶微不可查的缩了缩脖子,小乔
那黑暗料理,狗都嫌弃啊
俩人的挤眉弄眼时间结束,宁温纶矜持的擦了擦嘴,才起身面色不变的朝庄夭夭走过去。
“跟上。”
庄夭夭朝含笑的钟伯一笑,然后亦步亦趋的跟上宁温纶。
车上,司机大气而不敢出,车后座的宁温纶跟庄夭夭之间更是相隔一条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
昨晚的尴尬成了今天解不开的断点。
“昨晚”
“你”
俩人同时开口。
“你”
“昨晚”
司机忍不住爆笑,但是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活像是在练哑声杂技。
“下去。”
庄夭夭愣住。
司机猛地一踩刹车,车子停下,庄夭夭的手刚才碰到门把手,就听到宁温纶的声音冷了下来,“下车。”
她就看见司机灰溜溜的推门下了车。
然后宁温纶坐上司机的位置,对她喊了一声,“过来。”
庄夭夭乖乖的坐到副驾驶的位置,车子绝尘而去,徒留司机被喷了一脸的尾气,还哭丧着脸被丢在了这鸟不拉屎的地儿。
庄夭夭深吸口气,“宁爷,昨晚我怎么会在您家”
“百乐门,我的。”
6个字简单易懂,庄夭夭若有所思的点头,随即就是不可置信。
连宁温纶话里裸的炫富都没差察觉出来
百乐门
宁家的
她之前的老板不是
“他欠债,把百乐门抵押给我了。”
宁温纶睥到庄夭夭疑惑的模样,好心解答道。
“所以,昨晚,是您带我回宅子的”
“你太重了,该减肥了”
庄夭夭上一秒还有些感动,下一秒就散了个干净。
就这张臭嘴,单身狗预定万年
“去哪儿”车子驶进了失去,宁温纶低声道。
“百乐门。”
宁温纶的眉峰微不可查的皱起,没过多久,车子停下,宁温纶推门下车,庄夭夭看了眼窗外,更疑惑了。
这里是哪儿啊
“您好,小姐。”门童过来,替庄夭夭把车门打开。
庄乔乔全程不在状态,在门童的带领下进了这件名为“gsa”的店面。
虽然这个古怪的单词她不认识,但是这里面的以衣裳她还是认识的,清一色的旗袍。
但是这些旗袍和她穿过的、见过的,都很不一样。
宁温纶朝店里的女师傅微抬下巴,那女师傅便笑着牵着庄夭夭的手进了单间。
“请跟我来。”女师傅眉眼温润,不过分惊艳,但看着很舒服,就好像清晨的露珠。
庄夭夭被半强制的带进了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