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客人少, 钱经理也没让庄夭夭大材小用,她叫来庄夭夭道“夭夭啊, 我知道你晚上必须得回家, 那这样, 白天你下午上台, 唱2首歌,晚上7点以后再上一次台, 再唱2首,怎么样。”
庄夭夭有什么不乐意的,这可比当舞女陪人跳舞轻松多了, 关键还赚得多, 她又不傻,当然同意了。
“好, 那就从今天开始。”
庄夭夭感激的看向钱经理,钱经理尴尬的笑了,刚才她被叫到楼顶的董事长办公室,推开门的一瞬间, 她还以为自己走错了片场。
这长身玉立的男人不就是响彻晋城的“宁爷”吗
等到萧克跟她交代了宁爷的吩咐后,钱经理瞳孔里的惊惧更浓重了。
感情宁爷这是追美人来了
在百乐门养小情儿,也就这位做得出来了
她晕头转向的出了门,不敢忘记宁爷的吩咐, 赶紧叫人把“宁爷的心尖尖”给叫来,一通亲热的叮嘱,脸都笑僵了。
看着对面小丫头感激不尽的傻傻笑容, 钱经理感觉内疚极了,但是她又能怎么样呢
被宁爷这样的大人物看上,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这一次,钱经理看着庄夭夭的神色更柔和了,她刚想摸一把庄夭夭嫩生生的脸蛋,下一秒,她的手指头跟针扎似的缩回。
她眼尖的看见,就在三楼的某处颇为隐秘的地方,宁爷颀长的身子立在那儿,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行凶的手。
她猛地缩回手,在庄夭夭困惑不解的小眼神中,改为拍了拍庄夭夭的肩头,鼓励道,“加油。”
说罢便跟被饿狼撵的兔子似的转身匆匆离开了,徒留一头雾水的庄夭夭呆呆的站在那儿。
她顺着刚才钱经理的目光望过去,视线所触及的无一不是金碧辉煌的布景和奢华的陈设。
她更懵了。
而楼顶的宁温纶则是毫无形象的抚了抚胸口,猛地将身子藏在布景后面,好在他身体瘦削,又反应快,要不然肯定被抓包了。
亲眼目睹宁爷矫健身姿的萧克,偷笑着扭身,想不到啊想不到,宁爷,你也有这么一天
他已经暗自盘算着好好抱抱未来宁夫人的大腿了
大腿就那么大,可容不得好几个人,他得抓紧啊,这要是被别人抢了去,他可哭都没地儿哭
所以,无形间,宁温纶这是给自己找了个情敌
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地方,采芑悄悄的来,又悄无声息的离开,没发出一点儿声音。
“小姐,不好啦”采芑离开舞厅后,拔腿跑了起来,她跟张嘉佳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张嘉佳在百乐门没了位置,她采芑的日子也不好过。
所以,她只会竭尽全力帮助张嘉佳,而张嘉佳也正是拿捏着采芑的这个小心思,才派给她许许多多“重要”的任务。
“怎么了”张嘉佳候在门口,听到采芑着急忙慌的进来,也急了。
“小姐,那个庄夭夭真真是命大,连点儿皮儿都没擦破”
张嘉佳手里的手绢瞬间被抠出了窟窿,黑洞洞的,就连那嫩生生的翠绿颜色都挽救不了她身上渐起的浓黑之气。
“小姐”
任是采芑知晓自家小姐是个狠角色,但对方从来都没有这样动过气。
“这个庄夭夭,难不成真是狐狸精变的,怎么谁都给她面子”
“既然她跟我作对,那就不能怪我了”
采芑冷冷的看着张嘉佳满脸的阴郁。
“采芑,你给我去探探钱通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总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采芑应了,她嘴唇嗫嚅了两下,显然有话想说,张嘉佳看了她一眼,“有话就说。”
“小姐,我觉得那个庄夭夭背后肯定是有人,那天她被宁爷救了,可您也知道,宁爷是什么样的人怎会平白无故救她一个小舞女这里面”
张嘉佳思索了一会儿,便打消了这个顾虑,“她,后台不可能庄夭夭在百乐门干了这么久,我就没看见过她爬过哪个男人的床,清高的不得了”
张嘉佳自以为了解的摇头,采芑有心再说两句,却觑到张嘉佳不耐烦的脸色,到底是走了。
看到采芑离开,张嘉佳也换了件旗袍,要上战场了,怎能没件战袍呢
她进了屋,面对着梳妆镜,卷好头发,又抿了抿口脂,在脸上抹了了点儿粉,将脸涂得跟个白面膜似的,这才满意的对着镜子点头。
“小丫头,跟老娘斗,你还嫩着点儿”
梳妆打扮完毕,张嘉佳扭着水蛇腰,身子摇曳的在屋里扭了两圈,自觉身板都活动开了,这才开了两句嗓,嗓子是她立命的根本,可不能丢了,她的下半辈子,还指着它呢。
要是没了这幅金嗓子,从先那些捧着她给他钱花的男人怎么可能还像苍蝇似的围着她转。
脚上再踩着一双大红色的高跟鞋,完美。
“那谁谁,你过来。”
庄夭夭指了指自己,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