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懂了,属下这就去办。”
说罢跟见着鬼似的撒腿就跑,徒留宁温纶“爱惜”的摩挲着手中的钢笔,修长的指尖与钢笔柱身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冷艳又寒冷。
“呵”
不是躲我吗
看你现在还怎么躲,“嗖”一下,手中的钢笔被宁温纶掷了出去,笔尖“咯嘣”一声,断了。
此刻搂着怀里的美人的钱通满脸红光,被张嘉佳勾得魂都快没了。
“美人,爷给你办成了,你是不是啊,哈哈哈”
异样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随之升起的就是女人的欲拒还迎的娇笑声。
“爷,钱爷,咱们赌场赌场出事了”一个一身黑衣,做大手打扮的男人没敲门直接冲了进来。
刚想要放肆一回的钱通脸一黑,登时就大吼出声,“个兔崽子,让你进来了吗不知道敲门啊个混蛋”
黑衣男被训得狗血淋头,唯唯诺诺的退出去。
门“啪嗒”在眼前阖上,还落了锁,黑衣男心里焦急,却终究是不敢再冲进去了。
等到钱通舒服了,他便套着衣裳便推开门,“说吧,什么事”
“钱爷”
黑衣男凑到钱通耳边,耳语了一阵。
钱通本就不大的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忍不住掐住黑衣男的脖颈,大吼出声,“什么”
屋里的张嘉佳正扣着旗袍的盘扣,听到钱通的暴吼,也踩着细高跟出来,可她看到的,只有一高一矮俩身影跌跌撞撞离开的背影。
“怎么了这是”
张嘉佳忍不住疑惑出声,刚才那臭男人不是说了解决了吗
但是莫名其妙的,张嘉佳心里猛地窜起一股子恐慌来,没由头的,张嘉佳也不安起来。
她召来女佣采芑,“采芑,你去看看,今儿个庄夭夭来上班了吗”
采芑领命而去。
“怎么回事”钱通到了自家的赌场,看到里面的狼藉和空旷,登时就吼破了嗓门。
主管凑过来,声音有些发颤,“爷,那群闹事儿的人来说,您惹到了不该惹的人,所以”
“所以什么”钱通张牙舞爪起来,矮矮胖胖的身体跟个肉球似的,看着滑稽的很。
“所以您以后想在晋城混,就赶紧擦干净狗眼”
“你他娘的说什么”
被掐住喉咙的主管整个身体就跪在地上,“爷爷,不是小的说的,是那帮人说的啊”
“哼”钱通松开钳制主管的手,他拍拍脑门,登时一个念头乍现。
“阿康呢,阿康回来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没啊,钱爷,昨晚您不是派阿康出去办事儿了吗”
钱通登时就呆了。
“不会吧”
“钱爷,钱爷,怎么了这是钱爷快快,叫大夫快去”
“夭夭来啦。”钱经理早早就到了,笑眯眯道。
庄夭夭应了一声,“钱经理。”
“哎呀,夭夭,这么生分可不行,你看我们百乐门就少你这样长得漂亮又唱得好的,你看这样,要不然你以后也别跳舞了,就上台唱歌吧,工资翻倍,你也好给你妹妹买药是不是”
钱经理循循善诱道。
庄夭夭退缩了,“钱经理,可是我唱的不好听啊,昨天那些客人都不喜欢我唱的。”
钱经理愣住,“夭夭,你这是跟姐开玩笑吗唱的不好听昨天那些客人叫好都快把舞厅的楼顶掀了”
钱经理捂着嘴,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呆住的庄夭夭。
“是吗可是昨天”
“别可是了,你赶紧收拾收拾,等会儿就上台,啊”
钱经理走了。
徒留一脸呆滞的庄夭夭,这怎么和她看到的不一样啊,昨天明明那些客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哪里来的叫好声呢
算了,别想了,这份工作工资多,等会儿去跟钱经理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先把这个月的薪水预支出来。
她手头上的这些钱,除了不能动的那部分,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乔乔想要的耳环,贵得咋舌。
她今早路过的时候,从窗棂往里瞅了一眼,最便宜的她都买不起。
她不知道,她趴在窗棂往里张望的时候,宁温纶就坐在车里,看着她傻傻的吐了吐舌头,暗道了一声好贵,便扭头走了。
那壮士断腕的模样,逗乐了冷清的宁温纶。
“这小丫头”
宁温纶摇了摇头,还真是个孩子。
喜欢甜食,喜欢珠宝,不是个小孩子还是什么。
算了,谁让他大人不记小女人过,昨晚的事儿就让它过去。
“萧克,把费丽楼收购过来。”
坐在前排眼观鼻鼻观心的萧克,实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提醒爷一句,“爷,费丽楼就是我们的产业。”
钱多了的苦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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