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又晴把药拿过来,往宁温纶身边一放,“给你。”
宁纹路你抬起胳膊,下一秒,他捂住伤口,“唔”地痛叫了一声。
上唇咬着下唇,很痛苦的样子。
裴又晴听到身后宁温纶痛喊一声,连忙转过头,就看见对方捂着伤口缩成虾米的模样。
“你怎么了”
“没事,我刚才好像碰到伤口了,真没事,药我自己能敷,不用你。”
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了血色。
俊脸像是被霜打了的鲜花,裴又晴看不下去了,“算了,我帮你。”
宁温纶偷笑,偷偷摸摸给自己比了个剪刀手。
奥斯卡影帝奖杯,t。
轻轻扯开搭在宁温纶腹部的衬衫,裴又晴几乎是闭着眼,给他敷药。
耳边传来一声闷哼,她忽的睁眼,六块腹肌形状完美的陈列在眼前。
脸颊瞬间红透。
“你闭着眼能看清伤口的位置吗”
裴又晴想睁眼又有些为难,索性一手把药糊在上面,她道,“好了。”
然后就转了过去。
宁温纶看着小姑娘红透的耳朵尖儿。
强忍着不笑出声。
“哎,不对,你怎么知道我是闭着眼的”
死亡凝视扑面而来。
宁温纶眨眨眼,瞬间卡壳了。
“我猜的,你这么害羞,连晚上跟我这么个残废睡在一起都不肯,哪会睁着眼给我换药。”
这灵机一动的“狡辩”倒是有理有据。
宁温纶忍不住眉开眼笑,又逃过一劫。
但是
“谁跟你睡在一起了,说话注意点儿”
脸颊红红的裴又晴成功被宁温纶带跑偏,话题的中心眨眼间就变了。
裴又晴却一无所觉,傻乎乎的跟着跑。
“好好,我口误,是共用一张床不草堆。”
这样裴又晴才勉强接受。
她躺下,依旧是拿背背对着宁温纶。
她心里默念,睡觉老实点儿,千万别越界。
然后就睡了过去。
夜间冷风的确是大,而背后的温度又实在是太过舒适,太过温暖。和拥抱冷风想必,裴又晴再次身嫌体正直了。
她睡前立好的fg被打破。
她咕哝着翻身,双手都不用宁温纶使坏,自发的环住宁温纶的腰,腿也见缝插针的伸了过去。
整个人都窝在了宁温纶的怀里,她舒舒服服的抱着“人工电暖”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真香啊
“我我。”
“你你,你怎么了了。”
宁温纶睁开眼,裴又晴也缓缓醒来,两人大眼对小眼约莫几秒钟后,纷纷“磕巴”起来。
裴又晴是被吓的,宁温纶则是纯属坏心眼。
兔子似的弹出去,两人之间的零距离瞬间拉长。
“你又占我便宜”
“又”
宁温纶音调拔高,似乎是在琢磨。
裴又晴心里急的跟什么似的,“你就是不怀好心”
双手环胸的裴又晴哆哆嗦嗦道。
宁温纶满脸委屈,“明明是你自己”
“啊啊啊,不许说。”
见裴又晴情绪这么激动,宁温纶干脆的闭上嘴。
“好好,我不说了。”
像是被冒犯了的黄花大闺女似的,宁温纶学着裴又晴的样子,双手环住自己结实的胸膛,眼角还隐隐的冒出了泪花。
裴又晴
“你得对我负责。”
对我负责几个字像是一道响雷,轰在裴又晴头顶。
“你”指着宁温纶,裴又晴说不出一句话来。
帅府。
“大帅,找到少帅的踪迹了。”
一个军衔是副官的军官噔噔噔上了楼,一把推开书房的门,敲都没敲一下。
宁大帅猛地站起,“找到了”
副官也是满脸激动,“在五头山我们找到了少帅随身携带的绢帕,就是这个。”
副官将一个染了血迹的绢帕递了过去。
宁大帅接过,向来泰山压顶而镇定不乱的宁大帅手指头微微颤抖起来。
“阿宁”
这块绢帕除了阿宁,就不可能在第二个人身上出现,这是宁温纶的母亲惠琳娜亲手缝制的,全世界都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这块手绢都用旧了,洗的次数太多,边角都开线了,但是阿宁还是会带在身上。
“派人,给我派人去找”
宁大帅吼道。
副官敬了个礼,急匆匆出去了。
而谢雅芝的房内,没错,谢雅芝和宁大帅是分房睡的。
因为,宁大帅嫌谢雅芝脏。
“furniture,那边来信了,说是他们跟着何副官的人找到了少帅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