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意识朦胧,感觉手脚都好像被束缚住,动弹不得,强横的生物钟逼得文静疲惫的身体不得不逐渐清醒。
而本就被灌了许多酒的宁温纶在经过一夜磨人的辛劳,睡得香甜,但是长手长脚还不忘把自己的“猎物”狠狠圈在怀里,对方皮肤上的印记就是他刻下的最为清晰的烙印。
怀里的身躯挣扎着挣脱,宁温纶睁眼,看到的就是有些怒气冲冲的媳妇,腰间的软肉被对方攥住,顺时针扭动,宁温纶最后的一丝睡意都被撵走,肉痛的给自己揉了揉,对上小媳妇不善的瞪视,讨好的把脑袋靠在对方的颈窝。
不怕死的蹭了蹭,“媳妇。”
被对方这么一闹一缠,文静那里还有火气,身体的不适感也有些缓解。
“该起了。”
“媳妇,再睡会儿吧,爹娘都能理解。”宁温纶罕见的磨磨蹭蹭,就是不愿意起床。
感受到被窝里的威胁,文静抽出被对方禁锢在被窝里的手,冲宁温纶扬了扬拳头,意思很明白,“要不起床,要不挨揍。”
看着小媳妇奶凶奶凶的威胁,宁温纶十分配和,拉过对方的小粉拳,凑到唇边亲了一口,“听媳妇的。”
便起身,讨好衣服,近乎光裸的身体让文静讷讷地扭过头,想到被底自己同样的处境,就有些生无可恋。
自暴自弃的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卷在里头,炽热席卷全身。
“媳妇。”宁温纶给自己套好衣服,触目所及的就是鸵鸟似的媳妇,唇角微勾,暖人心扉。
“别闷坏了,媳妇,我给你穿衣服。”手里拿着媳妇的小衣和外衣,宁温纶笑得纯良极了,被窝里一阵颤动,没过多久,一双手探出,一把抓过衣服,就又收进了被窝。
“你出去。”已然有些急了。
宁温纶也知道过犹不及,他要是再调戏,指不定媳妇真火了,那就大发了,听话的出去,临出门前还委委屈屈道,“那媳妇,我走了。”里面的不情愿被他怪里怪气的语调给表达了个十成十。
经过了昨夜一晚,文静清楚的知道,对这男人,就得狠,要不然,受累的就是自己。
昨晚自己毫无尊严的抽抽搭搭和躲避挣扎都被对方视而不见,求饶反而招来更“严酷”的对待。
“混蛋。”
所以,现在
宁温纶是自食恶果了,不过就算他知道如果是昨晚自己的“凶猛”才让对方打定主意“收拾”自己,他一样还是会如此做。
为什么
那可是人生四大美事之一的洞房花烛夜啊,那可是他等了两辈子的摆脱处男身的第一夜啊。
他要是“轻点了”,那不就是在虐待自己吗。
反正昨晚已经过去了,以后怎么样,看个人手段吧,厚脸皮的宁温纶如是想。
被子里的文静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套出头确定对方的确是走了,才掀开被子,往身上套衣服,一边穿,一边在心底咒骂宁温纶的“不知羞”。
被骂的宁温纶一脸笑嘻嘻,就连大舅子都看着顺眼了不少,“娘,我帮你。”
陈彩凤摆手,“哪儿用你,一个大老爷们,这不是你该干的活儿。”被陈彩凤撵出厨房,宁温纶索性抡起大扫把,开始扫院子。
“咳咳咳。”
“你干嘛。”文远正坐在院里给老娘洗菜,铺面而来的尘土呛得他忍不住咳嗽,不禁吼出声。
可宁温纶已然沉浸在昨晚,眼神都不知道瞟向哪里了,手上也只是机械的动作。
“你”见对方根本就是无视了自己,文远气不打一处来,猛地站起来就想给对方点儿颜色看看,却收获了自家老娘的一句吼,“一大早的,吼什么。”
瞬间蔫了。
只是眼睛依旧是恶狠狠的瞪着神游的宁温纶。
时间拉回昨天酒席。
“黄知青,你不是说宁知青对你死心塌地,还给你买了不少东西吗”几个女知青凑在一桌,和几个村里人坐在一处,吴红艳瞅着黄白莲就觉得恶心,嘴里吃着饭忍不住拿话刺她几句。
黄白莲真不愧是叫“白莲”的女人,被讽刺也不变脸色,埋着头往嘴里扒饭,刚才安爱国被灰溜溜的被撵走的慕言她看在眼里,心底暗骂一声“蠢货”,而对吴红艳挑衅似的讽刺也根本不出声。
吴红艳见对方没反应,心里有些不爽,“就会勾搭男人的贱人,你凭什么这么横。”
“啪嗒”放下筷子,全着人都愣住。
“黄知青,有些人啊,就是不知所谓,知道自己得不到,就要想着法儿败坏人家的名声。”村里文静被二刘“欺负”的消息传得那么远,少不了黄白莲的手笔。
全桌人也都觉出味儿来了。
这是要撕逼啊。
董青青的守在桌子底下碰了碰找事儿的吴红艳,却被对方打开。
吴红艳挺了挺胸脯,她都不要脸了,她还矜持个什么劲儿,反正已经撕破脸皮。
“谁不知道你黄知青,人美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