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有什么关系”司马兆到现在都还不觉得是自己的错,“那些人说不定就是唐璟找来的呢,故意摆出这样大的阵势,就想逼着咱们就范。祖父,你可千万不能上了他的当啊肯定是他,只有他才会做出这等下作之事。”
司马兆越想越觉得自己猜的肯定没错了。他上前几步“您想啊,哪有人会闲着没事跑到别人府上来叫嚣,这肯定是唐璟的阴谋,是他故意使的奸计,为的就是逼咱们先低头。”
司马兆说得头头是道,司马太师却听得心力交瘁。
他是真的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应该把小孙子带到京城里头来。如今外头的那些人,是铁了心想要给唐璟出头的。他们想给唐璟讨公道,势必就要把他们家司马家逼到绝境。
不揭一层皮,是不会罢休的。
司马太师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唐璟在京城里头的名气会大到这个份上。更没想到,那些百姓们会连丁点儿对唐璟不利的话都听不得。
他是真的失策了。
太师府外,围在这边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一开始,还有张秉陵带来的那些人在混水摸鱼,引导风向,后来他那些,这些人人发现压根就不用他们引导,一个个的没人挑拨的,也都恨不得把司马府的人生吞活剥了,他们在这儿站着,反而挤了别人,是以,张秉陵没多久便叫人都撤了。
那几个人退下之后,又回了酒楼出,见到了他们家的大人。
张秉陵一边喝着小酒,还一边儿悠悠地听着外头的动静,闹得越厉害,他越是高兴。至此,张秉陵才开始由衷地佩服起了他们家殿下来。
啧啧啧,这回那个司马太师可有的后悔了吧。不过后悔也没有什么办法了,他听说,如今那些人都已经合计着要在外头泼粪了。
粪还是没有泼的,等他们好不容哎才把那些粪从牛市上运过来,还没有动手呢,官府的人就已经到了。
虽说他们这边人多,并不怕官府,可后来还来了士兵。没法子,他们也就只好得走了。
只是走得心不甘情不愿。
撤是撤了,那些人却还约好了明儿要继续过来。有不少人是真的想替唐璟出口气,还有一些,是纯粹觉得围攻太师府是一件风光且容易出头的事儿,对此十分热衷。
官府也不能一天到晚地守在在太师傅外头守着,毕竟他们还要做别的事儿。可只要官府的人撤出去了,便又有人自发集结在太师府外头,也不作乱,就这么围着,不让里头的人出来。
但凡里头的人敢冒个头,他们一人一口吐沫,就足够把那个人给淹死。
闹剧足足持续不两天还未停止。
一开始司马太师顾着脸面,不好出来解释,后来则是误了最好的时机,他即便想要解释,别人也都不愿意再听了。
司马太师也不是没尝试过想要跟他们好好说,可那些人里头,压根就没有一个人愿意听的。他一开口,便是数百句的奸贼匹夫等着他。
司马太师怎么说也是两朝元老,自认劳苦功高,民心所向,不管是在京城还是在杭州都是广被人爱戴,他哪里见到过这样的场面,哪里受到过这般的辱骂就这么两日的功夫,太师府便不知道请了多少次太医了。
外头谁也不在意司马太师是不是气晕过去了。反正他们认定,这司马府就没有一个是好人。他们如今,是来替天行道的
得罪了朝中的官员,也不过就是背后说几句闲话。得罪得狠了,也不过就是弹劾数次罢了。可是如今司马府得罪的是京城大半的百姓,这些人若是都围在司马府外头,都能把他围个里三层外三层,围得连个苍蝇蚊子都飞不进去。他们是在府外叫嚣唾骂,骂的那些话叫人听着都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把自己给活埋了。
最后,司马太师不得不放下身段请人带话,让皇上帮着一道解决这事儿。
皇上听到消息的时候,萧衡刚好也在。
福禄公公也没瞒着太子殿下,直接就把司马太师拖人带过来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皇上听着,无奈地笑了笑“这太师,都到了如今这地步了,却还是不忘使心眼儿。”
萧衡道“大概也是心中不服气,所以还想拼死拉一个人给自己垫背吧。”
皇上摇了摇头“朕这位老师的肚量,可是越发回去了,从前还不是这样的。”
就他所知,这回的事儿,彦卿可没有插手过什么。可太师呢,这话里头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自己还能不知道说什么唐璟在民间声望极大,久而久之恐怕不利于江山社稷,这不就是拐弯抹角地说唐璟有一日会造反吗
这要是皇上对唐璟并不了解的话,说不定还真信了,可皇上看人极准,他从一开始就看明白了,彦卿这孩子并不是一个贪婪权势之人。朝中的那些事儿,他也不耐烦管。
倘若这样的人都会造反,那太师府,岂不是更有谋逆之心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皇上本来对自己这老师的遭遇还是有几分同情的。如今听说了这样的无稽之谈,他忽然也冷了心肠了。
皇上两手一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