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醉小朋友六个nj月大的时候就会爬了,到了八个nj月大的时候,已经nj爬得很熟练了,并且已经nj会说“妈”和“爸”等简单词汇了。
为了安全起见,陈知予和季疏白给家中所有的家具边角处全部贴上了防磕碰安全条,低处的电源插座也nj做了防护处理。
这天季疏白在家休息,陈知予去给儿子弄辅食了,让季疏白陪着儿子玩一nj会儿。
客厅的落地nj窗前安装了一nj圈婴儿围栏,围栏内的地nj面上铺着泡沫地nj板。
季疏白正坐在围栏里陪着儿子玩玩具,放在茶几nj上的手机忽然响了,他就起身去接了个nj电话。
来电人是他的助理,询问一nj些工作上的小事务。
处理完工作后,季疏白放下了手机,却nj一nj不留神将nj陈知予放在茶几nj上的粉饼碰掉了,直接砸在了地nj上。
这款圣罗兰的粉饼是陈知予刚买的,一nj个nj小时前才收到货,用nj都没用nj一nj下。
崭新的粉饼盒“啪”地nj一nj下就被摔开了,镜子没碎,粉饼碎了一nj地nj。
季疏白呆若木鸡地nj盯着地nj面上被摔得粉身碎骨的粉饼,内心十分nj的慌张。
老婆的化妆品不能碰,不然就等死吧这是已婚男人都明白的生存道理。
蹙眉沉思片刻,季疏白转身,将nj目光投向了正坐在婴儿围栏里玩小汽车的儿子,然后毫不迟疑地nj朝着陈不醉小朋友走了过去,把他从围栏里抱了出来,放到了茶几nj旁边的地nj面上。
陈不醉小朋友正处于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看到地nj上有一nj个nj黑色的精致小盒子,立即扔掉了手中的小汽车,抓起粉饼盒玩了起来。
白白胖胖的小手和深蓝色的爬行服上面,瞬间占满了白色的粉末,像极了犯罪嫌疑人。
季疏白又蹲在地nj上盯着儿子看了一nj会儿,确保万无一nj失之后,他起身从地nj上站了起来,一nj边朝着厨房走一nj边镇定自若地nj喊道“老婆,做好了么”
陈知予“马上”
她给儿子做了蔬菜鱼肉泥。
季疏白来到厨房的时候,她正在将nj细腻滑嫩的肉泥往小碗里倒。
季疏白神情自若地nj走到了老婆身边,低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亲吻了一nj下。
陈知予把儿童专用nj的小勺子放进了碗里“大功告成,端走吧”
季疏白将nj小碗端了起来,同nj时对老婆说道“一nj起去吧。”
陈知予“你去喂他吧,我还要给他烤点饼干。”
季疏白温声劝道“去陪不醉玩一nj会儿吧,他刚才还在找你。”
陈知予的心一nj下子就软了“那行吧。”脱掉围裙后,她和季疏白一nj起离开了厨房。
一nj走进客厅,她就看到了令人心碎的一nj幕
穿着尿不湿的陈不醉小朋友满头满脸都是白色的粉末,正坐在茶几nj旁边的地nj面上,兴致勃勃地nj玩着粉饼盒。
看到妈妈之后,他还开心地nj朝着妈妈笑了一nj下,露出了两颗刚长出来的可爱小门牙,又举起了胖乎乎的小手手,向她展示自己刚得到的玩具,又兴奋地nj喊了声“妈妈”
似乎是在邀请妈妈来陪她一nj起玩。
在他身前的地nj面上,还散落着一nj些破碎的粉饼块。
陈知予“”
这可是她刚买的粉饼啊,还是限量款的
一nj次都没用nj
就这么碎了
她攥紧了双拳,深深地nj吸了一nj口气,不停地nj在心里默念着“亲生的、亲生的、亲生的、这孩子是我亲自生的”,这才克制住了去把这个nj臭小子扔出去的冲动nj。
陈不醉小盆友丝毫没有察觉妈妈的怒火,继续兴致勃勃地nj玩粉饼盒,小胖手捏住带镜子的那一nj边盒盖,不停地nj将nj装有粉饼的盒底甩来甩去。
盒底内部仅剩不多的粉饼,彻底被甩了个nj一nj干二净。
季疏白不动nj声色地nj打量了一nj眼nj老婆的脸色,然后将nj手中的小碗放在了茶几nj上,好心安慰老婆“不醉还小,不懂事,你别生气,我再给你买一nj盒。”
“这个nj小混蛋”陈知予长长地nj叹了口气,朝着自己儿子走了过去,本想把他手中的粉饼盒拿走,结果小家伙说什么都不撒手,还用nj乌溜溜的大眼nj睛看着妈妈,咿咿呀呀地nj反抗“”
虽然陈知予听不懂这臭小子在说什么,但她却nj能看出来,这小子不愿意撒手,只好先把他从地nj上抱了起来,没好气地nj说了句“小坏蛋”然后又狠狠地nj在他的小脸蛋上亲了两下,以示惩罚,“再有下次,就打你小屁股”
陈不醉“咯咯咯”的笑了,然后用nj小手摸了摸粉底盘,又举起了小胖手,轻轻地nj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