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立马看向他。
路远先接过来,“肯定得有的吧,北上广一线城市肯定有啊。”
“我也想去广州,”凌一开心得摇头晃脑,像路边小摊买的那种电动向日癸玩偶,“广州的吃的超级好吃。”
程羌点头,“不出意外应该是有的,公司现在的想法是国内先办十场,国外待定。”
贺子炎忍不住吐槽,“小糊卡现在居然可以办国外的巡演了”
“哈哈哈哈哈”
会开完已经是晚上,程羌催他们回去,自己还要在公司处理一些邮件。天气愈发冷下来,北京的天气总是难测,白天还秋高气爽,天已黑,风就刮得呜呜响。方觉夏只在衬衣外套了件针织衫,背后看过去,瘦削的肩也单薄,牛仔裤腿露出的细白脚腕也单薄。
走了没两步,裴听颂就拽住他,“陪我去工作间拿个东西。”
方觉夏还觉得莫名,“现在吗”
“嗯。”
他说要拿,方觉夏当然陪他去。开了门,方觉夏站在外面等,只见裴听颂灯都没有开,直接从转椅的靠背上取下来一件深棕色的风衣外套,又过来把方觉夏拽进去,关上了门,把风衣搭在他肩膀上,牵着他的胳膊帮他穿好袖子扣好扣子,衣带一扎,腰细极了。
低头盯着哥哥的腰看了一会儿,裴听颂又松开,“还是不系上了。”
方觉夏脸上浮起笑意,房间里黑黑的没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照在他脸上,就跟蒙了层霜似的,是温柔的冰美人。
裴听颂忍不住低头,拽着腰带把他扯到自己的怀里。方觉夏看不清,只感觉一股温柔的海盐香气裹住了自己,湿热的吻雨一样落下来,牙齿撬开,舌被勾出来,交缠的时候手总不自觉向上,抓紧裴听颂外套的布料。
只需一个拥吻,他从里到外就都是爱人的味道。
“外面很冷的。”裴听颂抵着他额头说。
方觉夏轻轻地嗯了一声,又听见他主动请缨,“我帮你暖一暖。”
他说完便做,在黑暗中厮磨着方觉夏,变重的呼吸压着他往后退,一退裴听颂就进攻,就这么跌跌撞撞一步步退到没录可退,后背抵上门,从嘴唇沿路到侧颈,到他衬衣领口下的锁骨,非弄到方觉夏发出些藏不住的喘息,脸都发烫,裴听颂才罢休。
亲完他还有点不高兴,替他理好衣领,“你看你穿这么少,嘴唇和脸都是凉的。”
“生病的人才会发烫。”方觉夏狡辩道。
裴听颂捏了捏他下巴尖,“那敢情你现在不是不好意思,是生病了”
确实是,比病了还难受。
方觉夏浑身都热起来,可和他斗嘴也落不到好,只能岔开话题,“你要拿的东西呢”
裴听颂拉着他出去,“在你身上穿着呢,小东西。”
听到这个称呼,他就跟被猫爪子挠了心似的,故意严肃道“如果你算不好年纪,我告诉你。我比你大三岁,是你哥。”
“严谨一点,是两岁半。”
两人拌着嘴走过走廊,竟然撞上从办公室着急出来的程羌,对方正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想必是刚打完电话。
裴听颂觉得奇怪,喊了一声羌哥。程羌这才回头,“你们怎么还在正好,觉夏,出事了”
又是什么事。
方觉夏预感不妙,没说话,抬头看他。
程羌走回来,看到裴听颂也在,面露犹豫。方觉夏却神色淡然,镇定说“没事的哥,你直接说吧。”
“是你爸爸的事。”程羌原本只知道方觉夏是单亲家庭,但并不清楚他父亲的具体情况,所以说的时候还抱着一点可能是传闻的侥幸,“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匿名邮件联系我们,说他们有你父亲吸毒的证据,现在向我们索要公关费,如果不打给他,他们会找下家把东西放出去。”
裴听颂的脸色瞬间冷下来,“多少钱”
“七位数。”程羌眉头拧起,看向真正的当事人,“公司倒也可以出这笔”
方觉夏的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声音很轻,没什么情绪,但是他第一次打断程羌的话。
“做梦。”,,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