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江户川乱步理直气壮“坡君是我的朋友,所以他只有我能欺负”
爱伦坡“”
他对这个充斥着心理年龄只有小学生的人的世界绝望了。
“原来是这样啊。”江户川乱步竖起食指贴紧自己的脸颊,满脸恍然大悟道,“原来太宰是我的朋友”
爱伦坡忍无可忍“是”
江户川乱步看向他。
爱伦坡鼓起勇气,对陌生人说话“朋友可以欺负,欺负别人也代表着你就是他的朋友”
江户川乱步在原地蹦了几下,满脸兴奋“你这话也像是太宰会说出来的类型呢”
爱伦坡有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
江户川乱步握着手,在身前用力地挥舞了两下“明明拥有着接近先生的写作才能,性格却这么认生又爱哭这就是先生和太宰那家伙的结合体吗”
他来了个k加吐舌头“这感觉实在是太新奇了,所以没忍住稍微欺负了一下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另一个我”
爱伦坡“你是在对吾辈说话吗”
江户川乱步高声笑道“当然不是想想就知道可能是你吧哈哈,你对自己还是非常没有自知之明呢”
爱伦坡脸一下子就红成了猴屁股。他抓起肩膀的卡尔,猛地将它抬起,完美地遮挡住了自己的脸。
江户川乱步皱起眉“对自卑之人恶意嘲笑他的自卑,这就是你的玩笑吗如果你是这样的话,我才会承认你就是江户川乱步。”
爱伦坡脑子里乱糟糟的。他一会儿想到,原来眼前这位就是文豪结社的江户川乱步啊;一会儿又迷迷糊糊地想要抱怨,虽然乱步君替吾辈出头是很开心啦,但是强调自己性格自卑的这一点其实也是特别贴心。
江户川乱步也随之严肃下了脸色“非常抱歉,但是我这个人的设定就是只拥有恶意的一摊烂泥而已。”
“因为我的生长已经停滞了嘛,所以这辈子我都只能作为一个惹人讨厌的小孩活下去了呢。”
“嘛,过”他竖起一根手指,满面笑容地补充,“也许你可以试着对先生提下意见如果是先生对我说出来你做的对,说不定我还会大发慈悲地听听”
作为一名职阶为他人格atere的英灵,江户川乱步的灵基当然是历史上那位文豪与其他元素的混合体。
过与将自己的一部分抽取出来,然后与神明混合同,也和某个性格特征的放大同,江户川乱步的存在形式更接近于这两者的结合体。
江户川乱步以一句话作为他面对另一个自己抨击的最后回应“因为我们我,是罪恶。所以是不可能真正悔改,只会进行伪装就是了”
因为江户川乱步曾公开表示过,自己对于犯罪的欲望是通过写作发泄出来的。
所以,“还没有拥有写作这一发泄渠道”的年幼孩童,也可以被视作是对犯罪这一本身的追求吧
与其说atere江户川乱步是他具有“犯罪欲望”的侧面,倒如说更贴近于“只拥有犯罪欲望”的这一个阶段。
然而,仅仅是这种程度的话,江户川乱步也半只会是一个性格比较特殊的魔术师caster而已。
事实也正是如此。
爱伦坡之前有提到,他与江户川乱步曾经在一场圣杯战争之中合作过。
“那个时候”的江户川乱步,还仅仅只是个外表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魔术师caster罢了。
但是,在获了圣杯战争的胜利之后,爱伦坡却说出了“我对圣杯没有追求的欲望,只拥有最基础的好奇心”。
所以,“就由你来许愿吧,乱步”。
那个男人是这么说的。
而江户川乱步许下的愿望是,让他“最纯粹的罪恶”。
这个概念实在是太抽象了,所以圣杯完成他愿望的方式是“让江户川乱步成为最纯粹的罪恶”。
与其凝视深渊,如成为深渊本身。
圣杯这种懂人心的“工具”,也仅仅只能用这种扭曲的方式实现江户川乱步的愿望。
于是,无数象征着“罪恶”的人格侧面填补进了江户川乱步的灵基内,将他彻彻底底地改造成了特殊职阶他人格atere。
在这之后,江户川乱步所拥有的一切都化作了“恶意”。
对爱伦坡的敬慕之中带了挑衅,对太宰治的兴趣之中带了戏弄,对芥川龙之介的敌对之中带了嫉妒。
好意化作恶意,恶意也只能成为更深沉更粘稠的黑暗。
甚至他的宝具“怪盗二十面相”也变更像在向世人展览同的“罪恶”侧面一般。
而这一切,站在江户川乱步对面的两人却都并知晓。
就算是智商处于人类顶峰的江户川乱步,也只是认为他天生就是这样扭曲的反社会人格而已。
过,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江户川乱步无奈地摇了摇头“希望你能管好自己的嘴巴”他的身向前倾,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