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
起初,户部被揪出来的只是一件小事,皇帝本来还未太放在心上,便让人去查,谁知一查,竟然是扯出萝卜带出泥,连定国公也牵扯了进去。
他与定国公情同兄弟,当年相互扶持,也知道定国公是个什么样的人,若说定国公会为银钱中饱私囊,他无论如何也不信,可偏偏竟然还当真找出了证据来。皇帝有心不信,可对着证据也是大眼瞪小眼。
如今已经是满朝上下都盯着这件事情,便已经不是原先那个普通的小案子,非但如此,甚至从民间也传来对定国公的不满,让皇帝很是困惑,也不禁心生疑虑。
难不成,他最倚仗的左臂右膀,也悄悄生了什么不该生的念头
皇帝私心里不愿意信,这会儿才左右为难。
御书房中又沉默了片刻,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太后娘娘驾到”
皇帝抬起头来,豫王与太子也齐齐转头看去。
太后来势汹汹,等三人行过礼,她便直接开门见山地道“皇帝,哀家听说了户部的事情。”
皇帝皱起眉头来,却不答太后的话,只对太监道“快,给太后搬把椅子来。”
x s63 买的瓷器,可偏偏在某一日关门了。
非是这一间瓷器铺,京报上说的那些,竟然让他们找到了许多,各个故事里化名的恶人,竟然都是来自于陈家。
这一打听,便让不少人心生起了怀疑。
难不成京报上说的是假的可他们也是亲眼见到,亲耳听说,也是家中人亲口确认,京报上向来写的公正,从未有过偏袒任何一方,既是亲眼所见,也做不了假。京报上不是假的,那就是“东大人”是假的
“东大人”的故事来源于茶楼,是从说书先生口中说出来,话本故事的内容本来就是虚假,只是所有人听说的多了,其中又有有心人引导,才让大家信以为真,真情实感地将那些都当做真事。
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相比起好事,那些坏事传播的却还要更快,京报之所以能在京城之中流传,上面记载着各种不公之事也有不少功劳,众人口耳相传之间,便有无数人都知道了,陈家原先做过的一些可恨事。
亲眼见到了不平事,亲耳听到了不平言,“东大人”清白公正的形象便一下让不少人怀疑。原先在众人心中,“东大人”为百姓鸣不平,可现实之中,陈家却也是个横行霸道欺压百姓的恶人。在百姓心中,原来的陈达儒越是清白,一但出现污点,众人便越是难以置信,不愿接受。
当说书先生再在茶楼里敲起惊堂木,底下听着的百姓目中便生出了不少怀疑。
御书房里。
豫王与齐承煊一齐看着龙案之后的皇帝,看着皇帝眉头紧锁,心中也跟着提心吊胆。
齐承煊心中十分紧张,他的手藏在袖中握成了拳,可面上不显,神色十分镇定。豫王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心中却泰然自若。
把定国公送进牢房之中,他便知道此事已经有了十成的把握。就算是皇帝再偏袒太子,也要避嫌,不能让太子经手户部的事情。
皇帝迟迟没有说话,豫王上前一步,拱手道“父皇,儿臣愿意为父皇分忧。”
皇帝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却不应声。
齐承煊冷声道“豫王掌管工部,是工部的事情处理完了,才让豫王有这么多空闲,来管这些闲事”
“太子此言差矣,身为臣子,为皇上分忧解难也是分内之事,皇上遇到了难题,本王自然也应当站出来,竭尽全力,为皇上解决此事。”他瞥了太子一眼,不怀好意地道“只是不知道,定国公牵扯其中,太子过来是所为何事,难道是为定国公求情的吗”
齐承煊不言,他便接着道“太子在朝中办事已久,也应当知道要避嫌,叶大人的女儿是未来的太子妃,如今定国公犯了差错,恐怕还会有人要怀疑到太子身上。难不成,太子要大义灭亲”
齐承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太子”
“好了。”皇帝出声打断了他的话“你们二人也不必吵了。”
豫王闭了口。
皇帝拧着眉,低头看着手中的折子,折子上记着的便是近日户部发生的事。
起初,户部被揪出来的只是一件小事,皇帝本来还未太放在心上,便让人去查,谁知一查,竟然是扯出萝卜带出泥,连定国公也牵扯了进去。
他与定国公情同兄弟,当年相互扶持,也知道定国公是个什么样的人,若说定国公会为银钱中饱私囊,他无论如何也不信,可偏偏竟然还当真找出了证据来。皇帝有心不信,可对着证据也是大眼瞪小眼。
如今已经是满朝上下都盯着这件事情,便已经不是原先那个普通的小案子,非但如此,甚至从民间也传来对定国公的不满,让皇帝很是困惑,也不禁心生疑虑。
难不成,他最倚仗的左臂右膀,也悄悄生了什么不该生的念头
皇帝私心里不愿意信,这会儿才左右为难。
御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