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浓,在场其实有不少人,都是后来被塞进来的,当然听的是一头雾水,那事儿什么事儿
“虽说这运河之上向来安全,几乎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儿,但是还是不可以疏忽,你们自己排个顺序,轮流值夜吧,虽然说安将军是这一次的统领,用在这种事情上也是大材小用了不是。”周守砚说的理所当然,吩咐好之后,把自己的侍卫留在这里就出了中厅。
嗯,虽然觉得周守砚说的也不错,但是顾启珪总还是觉得那里怪怪的,不过这事情也算是定下来了,顾启珪被排在出发后的第三日。他其实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这条水路他熟的很,到哪到哪都能分的清楚,当然也知道这水上面是非常安全的,毕竟亨通来回的运送银两也是在这条河道之上。
船是在半夜时分出发的,顾启珪并不知道也没有感觉,因为在骑了整整一日马后,很累,躺下就直接就没有了知觉。早上起身的时候,他们已经是在水上了。顾启珪拿着本书去了船头,这时候不仅船上就是两岸都非常的安静,倒是个看书的好时候。
“顾大人起的这么早”这次来的人大大小小都是有官职的,所以禁卫们看见谁都会称一声大人,顾启珪还没有习惯这个称呼,但是因为来人加了顾字,倒是让顾启珪确认此人是在和自己说话。
“王大人也早,下官实在当不得大人这一声称呼,”看到来人,顾启珪躬身行礼说道,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来人名为王猛,其实说起来是这艘船上面官职最高的了,虽然名为猛但是却是农门科举出身,当时榜下捉婿娶了现任首辅姚耿的嫡长女,爬到现在已经是正儿八经的文官从三品,要知道他现在可还不到不惑之年,以前就有传言说这位早晚会位列九卿之列,足可以看出他的手段。
但是在这一次的任务中却被当今圣上派来做周守砚的副手,要知道周守砚之前的官职是吉城知县,后来到了京城就没有被委派什么重要的职务,嗯官职自然是没有再往上升。这样一来,这位王大人自然会觉得憋屈,昨日皇宫之中都没有见到这位王大人,听说是提前奏请了皇帝提前过来准备了。昨日,顾启珪上船也没有看见这位,现在才算是见到。因为顾启珪曾经见过这人,所以倒是还能认得出,只是没想到这位王大人还能记得他。
“这是在看什么书”王猛问道。
顾启珪扬了扬手里的论语,“这还是启蒙时候的书,因为我有早上读书的习惯,所以一直都带着。”他已经完全过了苦读的阶段,现在早上都是摸到什么看什么,就是为接下来一天之中的事情静心明目,其他倒是没有什么的。
“明心敬德不都是在启蒙时候,给你启蒙的是顾阁老还是陈首辅”王猛像是唠家常似的问道。
顾启珪笑了笑,说道“师父和家父都很忙,平常时候的开导我倒是可以,长时间的讲课却是没有时间的,我真正意义上的启蒙是在国子监。”这以后是要一起共事的,还是自己的上官,所以顾启珪说话很是客气,还把握着分寸并不显得十分亲近。周守砚和王猛的混战,他是不想掺和其中的,况且现在皇帝明显的更看重周守砚,但是这位王大人也是个不简单的,本着谁都不得罪的道理,顾启珪决定先谁都先远着些。
不过因为现在王猛说话并不尖锐,给顾启珪的感觉也很是儒雅博学,顾启珪倒是不排斥和他多说一些的,毕竟和这样的人说话也舒服,他们也不讲公事儿,就只论学问。说了一会儿,顾启珪就能发现出此人的不简单,辩论最能考验一个人的心智与反应,就他们刚刚所说的那个启蒙话题,这个人已经和他说了不下五点的实例来佐证他的观点了。
要是其他的人大概已经被眼前这人洗脑了吧,不过幸亏顾启珪不是其他人,等他意识到王猛有这个想法的时候,立刻就打住了,他笑着对王猛说道“王大人说的是。”
谈话戛然而止,王猛没想到顾启珪放弃的这样容易,这让他有一些的失望,毕竟刚刚他以为还自己找到了知己呢,没想到也是个脑袋里没存货的。他倒是没想到顾启珪藏拙什么的,毕竟像顾启珪这样年纪的年轻人,都最是争强好胜的年纪,到了争夺胜负的时候,怎么可能半途而废,最合理的解释就是有了不得不放弃的理由。王猛觉得没有趣味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说起来他好久都没有遇到过对手了。
还留在船头的顾启珪感觉却不大好,刚刚和王猛说起话来,就是他也是有些激动的,毕竟在辩论的世界里,人们都坚持自己的见解,听到别人不同意,自然而然的就想着能说服对方能跟着自己的观点走,只是没想到刚刚他竟然被别人带着走还不自知。而且显然,对方的目的并不十分单纯,要真的是想和他辩论学问,大可以笑着对他说,但是对方在自己停下之后,立刻就撤退了,就连身上的冷漠也不加以掩饰就回去了,想也要知道这是有问题。
看着船身下后行的流水,顾启珪皱了皱眉。“刚刚在和王猛说话”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顾启珪回头看到周守砚正站在他身后,“是,王大人简单找下官聊了两句。”
“少在他面前说话,他可是大理寺出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