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了,眼睛亮晶晶的,一个劲地感叹“姚学长,您可真会玩儿。”
姚信和挑了挑眉毛,对她这个称呼觉得新鲜“姚太太也不遑多让。”
沈倩捂着嘴一笑,“什么姚太太,谁是姚太太我只是一个爱慕姚学长多年的小学妹,昨天才冒着大风险偷偷把您的毕业照扣下来呢。”
姚信和于是也跟笑了笑,吻住她的唇角,手指在她的后背上滑动“那学妹可不怎么聪明,毕竟,姚学长本人,应该是比照片要好看一些的。”
姚信和自从昨天在电视里看见了男女主角的湿吻,这两天就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机关似的,逮着机会就要跟她试一试。
说到底,老房子着火,最是要人狗命。
想姚信和过去,不要说什么颜色小片儿,就连个色情艺术的文章也没看过,人生迄今为止,最直面的性经验来源,除了沈倩,就是大学时候隔壁常年约炮的美国校友。
那哥们儿挺不挑嘴,女朋友三个月一换,宁滥勿缺,大一时见着姚信和了,嘴巴张得老大一个,惊为天人,后来在浴室外头遇见了一回,发现这么漂亮一亚洲人竟然不是个姑娘。
后来,他痛定思痛,决定改变方针,开始邀请姚信和一起玩儿。
可姚信和连个眼神也没给他,随便找了个日子,直接上去把人打了一顿,之后,在外面图书馆见着人了,又过去打了一顿。
最后,那哥们儿实在有些扛不住,只能主动换了宿舍,之后再见到姚信和,都是挨着墙根低头走。
如今,思想坚贞的姚信和同志无师自通地开了窍,体内雄性生物的本能作祟,咬着沈倩的舌头,耍起流氓来,可一点儿不比当年的那位朋友生疏。
沈倩虽然平时也自诩女流氓,但在真正的流氓面前,她还是缺少了些天赋。
推着姚信和的胳膊,忍不住小声抽抽“你你给我喘口气啊。”
姚信和抓着沈倩的手,脸上表情很是严肃,就像他两现在讨论的,是一件多么具有价值的科学论题似的,“颜医生说了,要培养这东西的敏感度,就得这样。”
沈倩半信半疑,垂着脑袋嘀咕“但你自己的手不也是手吗”。
姚信和信誓旦旦,“不一样,颜医生说了,这事完全不一样。”
颜医生或许永远不会想到,自己在姚先生和姚太太磕磕绊绊的夫妻生活里,不光成为了那伟岸巨大的启明灯,还成为狗男人用以遮羞的那一块不怎么严实的大裤衩儿。
大年初四,姚信和的公司开始恢复工作。
顾兰青也整理好行李,启程离开,临走前,沈行检难得去送了她一程。
沈行检对于自己这个母亲感情不深,这几天在沈倩这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相处模式,跟姚信和白迎蕊这一对母子,有着惊人的相似性。
沈行检如今年纪大了些,已经能够从社会行为中获得改变道德价值观的能力。
十五岁的大男孩儿,身靠自己的姐姐,望着自己亲妈转身离开的样子,举着的手摇了一摇,等她回头看过来时,又迅速放下去,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低头看向了地面。
从机场出来,沈倩难得表扬了几句自己这个听话的弟弟,刚进停车场,抬头就遇见了同样来送自己亲人的肖副书记。
肖副书记如今升官在即,自从上次在办公室里跟乔副团长一起教育过沈倩,得知自己错怪了她,之后就对沈倩越发和善起来,如今见面,把人从头到脚一阵夸,到最后了,才改变语气,试探着问了一句“小沈啊,听说你的工作室里,有个员工叫陈美丽哈”
沈倩挑眉笑了笑,老实回答“是啊,我工作室现在的主要负责人,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肖副书记嘴角动了动,看不出什么情绪,“没什么,我只是听说她家里是农村的,好像还有六个兄弟姐妹”
沈倩咳嗽了一会儿,点头说到“是,不过,她跟她那些兄弟姐妹不常联系,她大学读书的钱,也是考上县里文科状元,政府给赞助的。”
肖副书记听她这么一说,心情又有些矛盾起来,叹了口气,做出推心置腹的样子,“不瞒你说,陈钦那个家伙啊,哎,眼看着过完年就二十七了,平时也没个对象。我之前把小曾介绍给她,就是那个曾冉华,你应该也认识的,你两还一起参加过节目呢。”
沈倩对曾冉华没多大印象,知道这姑娘可能有些小脾气,但看着人倒是不坏,于是笑了一声,点头附和“认识认识,挺好一姑娘。”
肖副书记一拍胳膊,连忙接腔“可不是呢嘛,可他偏偏说人家小姑娘脾气大,还有狐臭,你说这让我上哪儿说理去。”
沈倩抽了抽嘴角,觉得陈钦的做法可不怎么地道,毕竟,相亲这种事儿,能看上眼是缘分,看不上眼也实属正常,他要真不喜欢人家,就直截了当地说一句,这么背地里诋毁,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肖副书记见沈倩的反应不像是有心偏袒的,于是叹一口气,又忍不住说到“所以后来啊,我就问他,到底想找哪样的。你猜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