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借助一些手段了。
不过,结果显然有些出乎管悠悠的意料,她竟然还是没能看清楚景曜的面相,不死心的把体内的灵力向罗盘中再灌输一些,结果仍然是没有变化。
眼瞧着管悠悠不说话了,孟承业也不满的撇了撇嘴,“我说你这小姑娘也是太记仇了,我不就笑了笑嘛,你至于这么坑我吗,看见后面有玻璃片也不提醒我一下,见到我手上你就这么高兴啊”
管悠悠不是那种热衷炫耀自己能力的人,但是被一个普通人这么质疑自己的身份,她显然是很不高兴,不得不为自己正名一下。
“你兄弟宫发灰,很显然家中有兄弟姐妹命悬一线。”
孟承业的脸色这下显然是有些不快了,她说自己没什么,但是牵扯到家人就不应该了。
不过,还没等孟承业说什么,他手机就响了起来,只好瞪了管悠悠一眼,接通了来电,原本愤愤的表情,在听到电话那头的话之后,猛然间脸色大变,似乎都忘了自己手心还扎着一块玻璃碴,直接按在了桌子上,看得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咧了咧嘴,倒吸一口凉气。
挂了电话之后,孟承业的脸色显然有些不大对劲,景曜出于朋友的立场,刚准备开口关心两句,就瞧见刚刚还对管悠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人,突然间双眼放光,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扑到了管悠悠面前,眼睛里流露出几丝忐忑和隐隐的激动。
“你能救她是不是”
管悠悠表情淡淡,不作言语。
“我刚才是有眼不识泰山,算我求求你好不好,你救救她行不行”
所有人都被孟承业这突然的反转给吓了一跳,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有景曜过去将人拉着站好,“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二姐,去商场给我还没出生的外甥买东西,过马路的时候被车撞了,现在在医院抢救,医生说只能保一个,我二姐死活要保小孩儿,撑着不让医生给她治疗,医生那边说再拖下去大人小孩儿都保不住。”
孟承业一席话落地,包房内不少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再看向管悠悠的眼神立马就变了。
他们这些公子哥儿都是从小喊着金钥匙长大的,一个个嚣张的无法无天,信奉的永远都是有钱有权就是老大,至于那些神神鬼鬼的非科学事件,从来都是嗤之以鼻,但是碍不住被事实狠狠打脸。
景曜毕竟经常在外面做事,比这些人见识过的世面要多,不能用科学常理解释的事情自然也遇见过,反倒是更容易接受管悠悠的反常。
“你能救他二姐和外甥吗”
管悠悠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在孟承业一脸狂喜的表情下,神色冷淡的说道“可是我为什么要救呢”
孟承业立马怔在了那里,有些无措的看了看景曜。
自从孟承业说了那番话之后,景曜就一直盯着管悠悠,丝毫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微小的表情,也很确定她那句话绝对是出自真心,不是故意说出来想逗弄一下孟承业的。
“你不是救了齐修业吗,为什么不能救孟承业的二姐和外甥”
管悠悠抬头看了看景曜,“救他是因为他在我昏迷的时候救了我,因果恩怨,该报自然要报。”
随即,管悠悠的视线移到了孟承业身上,在他满心的期待和忐忑中,脸上慢慢露出了一抹冷笑,“至于他,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小小的人,圆圆的脸上尽是冷酷,任谁也想象不到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竟会说出这般冷血的话语,就算是这些凡事走肾不走心的公子哥儿们,也在这一瞬间觉得管悠悠太没有爱心了。
景曜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惊诧,似乎并没有觉得管悠悠的话有什么不对,反倒是开口问道“修业救了你不假,但是真正把你从路上带回家的人是我,照你刚刚的说法,你是不是也算是欠我一份因果”
管悠悠没有狡辩,直接点了点头,眼神扫过一旁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的孟承业,“你要把这份因果用在他的身上”
“不行吗”
孟承业如死水般的眼睛又重新亮了起来,看着景曜欲言又止,但想到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的一大一小,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也罢,这份情他记在了心里,日后他就是跟定了景曜,就算要他这条小命都没关系。
“倒不是不行,不过你想明白了,我的情可不是那么容易欠的,这次用在了他的身上,你于我的救命之恩就算是彻底还清,日后等你真有了什么事情,可就后悔也没用了。”
“自然,规矩我还是懂的。”
景曜这般坚定的话语,更是将孟承业感动得热泪盈眶。
管悠悠意味深长的看了景曜一眼,没再说什么,反正于她而言,只是一份因果罢了,早些还清,于她日后的修行也有利。
这边三两句话把事情给敲定了,侯昌这边被晾了这么长时间,就有些不高兴了。
“救人在救人之前你们是不是得先给我个说法才行,我这头可不能被白开了瓢”
面对景曜,侯昌明显气场弱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