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尤其刚才在温泉中,颇为费腰。本来李朝歌睡一觉就好了,但秦恪偏要自告奋勇帮她推拿。李朝歌趴在榻上,感受他的手掌在后背上按压。秦恪腰上敏感,不幸的是李朝歌也是。李朝歌最开始咬唇忍着,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支起身道“松手,不用你了。”
秦恪轻轻松松困住她的手,将她压在榻上,逼近了,悠悠道“那可由不得你。”
丑时。
秦恪给李朝歌拉上被褥,在她眉心轻轻印上一个吻。他走到屏风外,无需灯光,借着月色看剩下的卷宗。他注意力集中,处理公文的速度很快,手里的东西没多久就见了底。秦恪放下最后一卷,看了眼时间,竟然才到丑时三刻。
屏风后她依然沉沉睡着,秦恪将公文收起,回到床边,陪着她一同躺下。她似乎觉得冷,无意识挪到离他远的地方。秦恪追过去,后来忍无可忍,将手揽在她腰上,强行锁住她。
寅时。
秦恪神魂强大,才合眼一小会就恢复过来了。他依然闭着眼,听到李朝歌绵长有节奏的呼吸,只觉得内心无比安宁。这是他一天中最放松的时刻,对他来讲,这片刻远比睡眠更宁神。
寅时末,身边人动了动,似乎快要醒了。秦恪呼吸放缓,做出一副熟睡的样子。他感觉身边人睁开眼睛,在床上缓了一会,轻轻抬起他的手,从另一侧下榻。
秦恪手里空落落的,若有所失。但下一刻,他就感觉到有人在他唇边轻轻一吻。
像是一颗石子落到湖中,秦恪心里荡起悠悠的涟漪,唇角也细微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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