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严泽和严淑说了他今晚在外面有事, 就不回来吃晚饭了。
等听到了严淑的回应后, 严泽这才独自一个人去了镇上。
来到了镇上的大街上,严泽就径直去了一家有香烟在零售的小店里, 并从小店里买了那么一盒廉价的香烟。
接着, 严泽就去市场里面的一家酒摊里要了两杯白酒, 其中一杯半是被严泽就这么喝下去的, 而另外的半杯则是被严泽不经意地撒在了他全身的衣服上, 让他浑身都冒着一股酒气。
严泽和原主都是不容易喝醉的体质,不过原主这具身体喝酒的时候,是很容易上脸的,基本上他在还没喝完半杯酒后, 脸就会直接变得通红通红的了,让人一眼看上去, 就理所当然地认为他这是喝醉酒了。
因此,严泽喝下了一杯半的酒后,虽然他意识上还保持着清醒,没有一丝的醉意, 就和他之前没喝酒的时候一个样, 不过他此刻的脸却早已红透了, 恐怕此时并没有会相信他现在居然还是清醒的。
轻松地制造出一副醉鬼的模样, 严泽将酒钱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就直接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严泽走在大街上,因为现在还是白天, 所以路上的行人还算多,他们在看到街道上正游荡着一位隔的远远地就能一眼发现的酒鬼后,无不是躲闪地想要努力地避开对方的接近,甚至是在严泽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纷纷都皱起了眉头。
严泽并不在意此时别人对他表示明显的嫌弃,他依旧是我行我素地走到了小镇东边的一条小巷子里。
走到小巷子的入口的时候,严泽就拿出了刚买的那盒廉价香烟,并取出了一支点上火。
严泽吸了一口烟,并没有经过肺部就直接将烟吐了出来,然后他又重复了好几次,直到整支烟已经燃烧殆尽。
此时,严泽身上也已经有了一股烟味,混合着依旧还没散去的酒味,让人莫名地在他身上感觉到了一股颓废感。
严泽在他第一辈子、也就是原世界的时候,就曾经在青春期的时候,因为好奇心而偷偷地学过吸烟,不过没过多久后他就觉得吸烟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意思,何况还会威胁健康,所以他没过多久就把烟给戒了。之后,除非是场合需要,否则严泽基本上都是不怎么抽烟的。
不过,想起这个世界的原主可是学过抽烟,甚至是对此还有些上瘾的,所以严泽今天才会重新抽起了烟,只不过是不经过肺部而已。
严泽哈了一口气,嗅了嗅他自己此时身上的味道,终于感到了满意,严泽这才来到了小巷子里面一间不起眼的平房前面,停下了脚步。
这间房子的大门只开了一道缝,显然此时并没有被里面的人锁上。严泽推开大门进入之后,就看到屋里的堂屋还有一扇用一块挂着的厚布作为遮挡的小门。
和原主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动。
严泽用手拨开了这层“门帘”,然后就左摇右摆地进入其中。
一进到里面,这里面和外面完全就是两个世界。
里面乌烟缭绕着,正是许多人都在喷云驾雾地抽着烟所造成的现象。
里面大部分的都是男人,而且还是直接光着膀子的成年男子居多。
他们围在一张张的桌子身边,看着台面上的骰子、牌,有些还直接看急了眼地眼睛通红着,都是血丝,俨然是一副一直都没有睡好的模样。
这是一间小型赌场。
严泽装作迷糊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就直接选择了站在一张猜大小的赌桌前,加入众人之中。
严泽并不精通赌博,他也只不过是因为在他前世作为商人的时候,他和他的商业伙伴们会偶尔地来上几局,他这才从中学会一点赌博的皮毛的。
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那么严泽也不打算选择低调,反而准备好好地出一次风头,让对方直接找过来。
下一场赌局马上就要开始了,严泽也已经备好了筹码,就等着庄家摇骰子了。
当庄家开始摇起骰子的时候,严泽立刻就集中了注意力,并用他过人的听力,听着来自骰盅内部的声音,用声音来辨认里面的情况。
基于严泽的这一项本事,所以严泽之后接连加入了十多场赌局,严泽依旧十赌九赢,基本上没有几次是输了的,这一现象也惹来了别的赌徒的注意,然后他们就都跟在严泽下定之后,同样下在严泽决定的一方上,最后一时惹得庄家摇骰子的手都暗自冒了汗。
最后,赌场方面的人也发现了严泽的情况,就派了一个人出来准备暂时制止住严泽此时的大赚行为。
而被派出来的,则刚好就是之前和原主混的还算不错的他的狐朋狗友之一,梁建。
梁建算得上是这所地下赌场雇佣来的打手之一,专门用来对付那些在赌场里捣乱,或者是欠债不还的赌徒们。
当年原主是在其他混混的间接介绍下,才渐渐和梁建成为了朋友的。不过原主虽然什么都想玩上一手,但他倒是很有原则地从来都没有碰过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