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老人是住在村子牛棚里的那批知识分子之一,是被时代迫害的受害者。
对于这些人,严泽心里是敬重又惋惜的。
“魏叔,我叫严泽,是刚来村子不久的知青,您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自从来到牛棚,魏翰墨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称呼,心里不禁五味杂陈。
他露出了这么久以来第一个真诚的笑,“哎!那我就叫你泽小子吧。”
“嗯,随您怎么叫都行,”严泽扶起他,“您试试现在还能不能走不行的话就让我背您回去吧。”
魏翰墨伸了伸右腿,觉得还行,还能走回去。严泽就扶着他往医务室走去了。
郑大夫给魏翰墨看了看腿后,没有发现中毒现象,给他包扎了伤口后,就让他赶紧回去养伤了。
严泽直到把魏翰墨送回牛棚后,才回到了知青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