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江越的臂膀,小声嗫嚅道,“真的没有。”
“嗯。”江越低应了一声,满意地低头吻上他的脖子,舌尖轻轻吮过轻薄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放肆的印子。
“啊”丁乐天轻叫了一声,软肉在江越的揉捏下散开,已经习惯了欢愉的身体不由微微颤抖了起来,抬头吐出热气。
江越低头含住他的唇,敛眸淡淡道“拿出来。”
丁乐天脸越来越红,似乎无论多少次,他每一次都是那么害羞,颤抖着把手指放上拉链,金属拉链被慢慢拉开的声音无限延长,江越很有耐心地等待着,他喜欢丁乐天这种怯懦的样子独属于他的。
丁乐天低着头,薄削的肩膀并在一起,双手搭上江越腰际的黑色内裤边沿,轻轻咽了下口水,慢慢往下拉了,眼神闪躲着不敢看江越露出的部位。
江越再次靠近,将面红耳赤的人推到了浴室墙边,按下淋浴,温热的水流洒下,冷淡的声音卷着浓烈的情绪,“自己玩。”
丁乐天吸了吸鼻子,深深地低下了头。
“抬头,”江越道,“看着我。”
圆润的眼睛对上狭长的杏眼,双唇颤抖着张开,顺着急促不稳的呼吸哈出一口口热气,丁乐天眼里氤氲了一点渴求的泪光,江越勾唇微笑了一下,“喜欢吗”
“喜、喜欢。”丁乐天颤颤巍巍道。
江越展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小一团的丁乐天,眼神锐利道“上来。”
这种要求实在太为难丁乐天,简直就是故意欺负人,丁乐天丢脸地哭出了声,吸着鼻子,又开始犯结巴的老毛病,可怜道“江、江越帮、帮帮我”
“真没用。”江越冷淡道,手臂垂下,箍紧了丁乐天,俯身给了他一个深吻,直吻得丁乐天哼出了声。
江越双臂撑住墙壁,肩上隆起起伏连绵的肌肉,丁乐天双手攀在江越的肌肉上轻声抽泣,肌肤抵上坚硬的墙壁,边哭边道“不、不行”
“行的。”江越面无表情道,“抓紧。”
浴室里的声音直到丁乐天手指泛白,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泥,在江越身上都快挂不住才结束了,他呜呜咽咽地由江越抱着回到了宿舍狭小的单人床上,宿舍里只有一张床用来睡。
江越抽了毛巾,给趴在自己胸膛上的人擦头发。
丁乐天抽抽搭搭地委屈道“我、我腿好酸明、明天军训怎么办”
“那就不去了。”江越淡淡道。
丁乐天把眼泪抹在他胸膛上,小声啜泣道“不、不行的。”
“行的。”江越揉了揉他的脑袋,把人抱了个满怀,平静道,“我说行就行。”
之后第二天丁乐天果然没再去军训,江越申请了个助手的名额,直接让丁乐天陪他一起去实验室,丁乐天怯生生地跟在他后面踏入天才之地,江越什么也不要他做,叫他乖乖地坐在实验室的休息室里吃点心,玩电脑。
实验室里的其他人也不敢有意见。
中午,江越带上丁乐天去吃饭,丁乐天眼睛亮亮道“江越,你们休息室有伞,你昨天没发现,是不是”脸上带着窃喜,像是发现了江越这个天才也会犯错一样的凡人的欣喜。
江越嗯了一声,丁乐天听出了他的鼻音,“你感冒啦”
“没有。”江越忍住了去摸鼻子的冲动。
下午的时候,江越感冒更厉害了,连打了几个喷嚏,同组的学长惊讶道“天才也会感冒吗”
江越起身,“我先走了。”
“行,你走吧,昨天你就说不舒服,你去不去”学长在江越冷漠锐利的眼神中慢慢把校医室三个字憋回去了。
敲了敲休息室的门,江越推开门,对上满嘴点心渣子的丁乐天道“回去了。”
“好。”丁乐天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忙起身站到江越身边,看了一眼江越泛红的鼻头,小声道,“要吃药吗”
“不用。”江越皱了皱眉。
“你昨天是不是没有吹头发又淋了雨,不吃药那要喝、喝粥吗我们班有人军训发烧晕倒了天然也还是会发烧感冒,你、你要当心呀”
“咚咚。”
门被敲响,江越猛地睁开眼睛,“进。”
“江院,”门外助理道,“晚上郑局想请您一起吃个饭,您看”
“不了。”江越起身,身上西服笔挺,抬手看了一眼左手上的腕表,修长的手指上一枚简单的戒指闪着微光,“明天我休息。”
“知道,”助理暧昧地一笑,“您结婚纪念日嘛。”
江越不置可否,神情是一贯的冷淡,褪去青涩动人的少年感之后,他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了锐利无匹的疏离感。
只有在他身边工作了四五年的助理才敢轻轻对他开这样一个玩笑。
反正是江院的结婚纪念日,那种日子还是能稍微轻松一点的。
助理目送着江越离开,心里再次感叹,江院的另一半也太幸福了,江院人帅不说,性格又那么不食人间烟火,却能年年都坚持过结婚纪念日,无论去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