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叫温馨。”
二人互换了姓名便没有再说话了。到了温家,温馨将女人带去了自己的房间。她的衣裳经过了一番撕扯,有的地方已经破破烂烂的了。
刚刚有夜幕的遮掩谁也看不见,但葛薇是肯定不能穿成这样回去的。还有脸上被林癞子打出来的伤,那也需要处理一下。
也许是因为脱离了危险的原因,葛薇终于放松了下来了,她颤抖着穿衣服,眼泪珠子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罗满珍忽然想起后来她为数不多的几次回娘家时弟媳妇儿跟她说的那些话。
据说今年的七月初,林建章他妈廖金枝去了一趟乡里,回来的时候恰好遇到了十里八村都出了名的大傻子。
那大傻子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见到个人就上去打人家,廖金枝倒霉,就这么被大傻子缠上了,整个人被打伤了,据说住了好久的院才好起来。可那之后身体也差了。
罗满珍仔细思索自己去救廖金枝的可能性。最后她一拍手,决定干了。
林建章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做通了林奶奶的思想工作。第二天一早,林建章就得归队去了,走之前,他特地把侄子提溜到了身前,郑重其事的交给他一封信,让他送去给温馨。
又拿了两块糖放到侄子手里。
大侄子接了糖,点了头,把信送到了温馨手上。温馨看了,笑了一声,一大早上的好心情都没有了。
到了单位吃了早餐,温馨开始看今天的报纸,看得正入神呢,办公室便传来一阵喧哗,温馨抬起跟,跟着她们往外看。
只见院子里站了两个军人,那两个军人正在跟张部长说话。
办公室里未婚的姑娘看那两个军人的眼神在发亮,而男同志们的眼神便是羡慕了、
毕竟在这个全民拥军的年代,哪个人没有一个军旅梦呢
温馨看了一眼,便低下头去继续看报纸了。
晚上快下班时站长忽然过来找到温馨,让温馨写一份护林报告,他临时接到通知要到县城去开会,明天一早就得走。
这样忽如其来的加班也不是没有过。温馨把上周防火员跟护林员交上来的报告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后才开始动笔。
同时还得查阅资料。写到一半,下班了,办公室的同事们陆续回家了,温馨去吃了饭,回来继续写。
写完报告温馨拿去给站长看,站长看完,指出需要修改的地方,修改完毕,外面已经六点多了,天也快黑了,院子里的静悄悄的,温馨锁了门,骑车回家。
回去的路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骑车从乡里回到家需要半个小时,天也黑了下来。乡村的土路坑坑洼洼的,白天还能绕过一些大坑,晚上都绕不下去。
最让人绝望的,是链条忽然掉了,黑灯瞎火的,温馨也装不上。
无奈之下,她只好推着车往家里走。
村子附近的路边有一片杨树林,春天已过,杨树长了新叶,在夜幕下隐隐绰绰,温馨推着车加快脚步。
忽然,杨树林深处传来一阵呼救声,呼救声中还夹杂着一个男人嘶哑又兴奋的威胁。
温馨眉头一皱,将车子支在路边,从路边捡起一块石头就往杨树林里冲。
在杨树林的最深处,一个瘦弱矮小的男人正迫不及待地解裤子,在他面前是一个被绑着手脚的女人,正一边叫着一边往后退。
温馨走得静悄悄的,一石头就砸在男人的后颈上,男人软趴趴地倒在地上。温馨松了一口气。
温馨过去把女人手上脚上的绳子解开。女人看见有人了救她了,也不哭喊了,十分配合温馨的解救。
两人谁也没说话,温馨拿着绳子走到男人的身边,将男人的手脚也捆了个结结实实的。那边的女人终于缓过神来了,她踉跄着小跑到男人身边,一边哭一边踹。
借着微弱的月光,温馨终于看清了这个禽兽的模样,这赫然就是林癞子。温馨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
她去拉住还在疯狂踢打林癞子的女人“快走吧,一会儿他要醒过来了。”
女人也反应了过来,紧紧地抓着温馨的手往林子外走,温馨直接从林癞子的身上踩过,踩到某个部位时她还用力辗了辗,杀猪般的嚎叫声响起,温馨二人越跑越快。
到林子外面温馨推着自己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车,两人朝着前面飞奔。
离着村庄越来越近了,一束手电筒的强光照耀在小路上。
“小妹,小妹,是不是你”温馨从来没有觉得温二哥的声音是如此的动听过。
跟着温馨跑的女人猛地抓住温馨的手臂,那两只手微微颤抖,力气大得抓得温馨有点疼,她顾不上回答温二哥“别怕,别怕,那是我二哥。”
一句话重复安抚了好几次,女人抓着她手臂的手总算是放松了一些。温馨松了一口气,扬声道“二哥,二哥。我在这儿。”
那束灯光加快了速度,很快就到了温馨的跟前“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爸妈都担心死了。”
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