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漪说“说来也真奇怪, 爹,您的后院怎么就何氏生的两个孩子呢还有我差点也死了。何氏通奸,混淆宗室血脉, 杀人灭口, 条条死罪,我想爹家丑也不可外扬。我也不好在家里呆下去了, 这就走了,看在父女的份上, 爹还是不要杀我, 万一赵彤和赵拓全不是你的种, 我就是你唯一的骨肉了。”
何氏喊道“胡说给我抓住她, 抓住她,我要撕烂她的嘴”
“慢”赵峰喊道,“孩子,你把彤儿放了,有话好好说,夫人要是苛待了你,以后有爹在。”
赵清漪说“爹,我看你说话不好使,这镇国公府是何氏说了算的,不然她敢这么作践我爹还是赶快娶个平妻生个弟弟吧,将来没有人送终也是很可怜的。”
说着,赵清漪拉着痛得大汗直冒的赵彤往院门走,赵峰逼上前来, 说“孩子,不要胡闹了。”
赵清漪说“爹,你不用着急,我走我的阳关道,你们过你们的独木桥,我走之后,从此各不相干,反正何氏也容不下我。”
赵峰冷冷看了何氏一眼,说“有爹在,没有人会为难你。”
赵清漪笑道“爹,等你查出真相,把这偷人的何氏给休了再娶新的主母,我就会回来了,现在我怕死,就走了。”
何氏抓住赵峰的袖子,哭道“公爷,你不能听她含血喷人呀妾身清清白白,哪里来的”
赵清漪说“哎哟,那个武功可高呢。除了你这个情人之外,水云庵里的静虚也是他老情人,不然,当初你怎么知道把我和娘送那里去都是一起玩的人嘛。”
赵峰说“够了既然你不愿留下来,要走便走。”
赵峰知道,这时候和她啰嗦,她只会当众一直揭何氏的丑,不管真假,他镇国公府的脸是丢尽了。
现在还在下人面前说,到了门口拉扯是外人都知道了,而府里的家丁又惧于赵彤在她手上。
眼见她身手灵活,实在不好对付。
万一,那真的不是自己的种,这个庶女还真的是自己唯一的女儿了。
先让她走再说。
赵清漪拉着赵彤往后门走,赵彤虽然痛得抽絮,但是脚还完好,她抓着她,利器随时可划花她的脸,她也只能强撑着走。毕竟女孩子都怕被毁容,
出了镇国公府后门,赵清漪说“你们不要跟来,不然我毁了赵彤我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会放了她,我还舍不得这么杀了她呢。”
赵峰说“孩子,她到底是你姐姐。”
赵清漪笑道“爹,那可不一定,你过后真的验一下吧。”
赵清漪也不再废话了,看镇国公府的家丁不追上来,拖了赵彤就走。
转过几条街,赵彤呜咽哭泣,赵清漪怕她是个拖累,就给她暂时接上骨,没有这么痛,但是要反击她还是不行的。
赵清漪说“你敢乱叫一个字,我就让你看看是别人来救你的速度更快,还是我划花你的脸速度更快。”
赵彤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她走,但赵清漪去卖烧饼的摊子上买了一大包的烧饼,到了一家衣服店,买了身普通的少年人穿的袍子,花的是赵彤的银锞子,然后向北门跑。
赵峰暂时不敢报官,因为他要脸面,而且那两个要么全是他的女儿,要么大约赵清漪才是他的女儿,他忽视她,但现在没有人买女儿的钱放在他眼前,他还不至于要她死。
所以,在北城门时,守门的人也将她当寻常百姓一样放出去了,只不过赵彤的穿戴好一些。赵清漪出城到了十里亭,就把赵彤身上值钱的东西全收罗了来,自己还要连夜赶去下一个镇,却不想管她了。
“小心一点哦,天快黑了。要是遇上强盗抓了你去先奸后杀,我无能为力。”
赵彤俏脸惨白,说“你要干什么”
赵清漪道“我能干什么我又不是男人。我得走了,不然带着你过年吗本来我不想这么做的,只是你上午要这么搞我,我忍功不行呀。”
赵彤现在是想后悔也来不及了,这个害人的妖女
赵清漪才不管她,提着行礼转身就走,赵彤一边赶到庆幸,一又对下一个未知的危险感到害怕。
赵清漪连夜赶路,终于还是能找到古代的社会多的庙社可以遮一遮风雨。堂堂天帝陛下,如果这个位面世界有神仙,她也不害怕,为了安全,就到了神像高台后面打座,免得遇上别的人多生枝节。
一夜平安,她换了衣服又绕道往东,她如果把赵彤的贵重首饰都当了,应该够她生活很久。
现在找一个地方生活练好身体才最重要,不然怎么占山为王发展根据地,拉出人马来
至于上清,现在她找着了,她也嫁不了,这事不急。
赵清漪一路往东走,在苏北境内用赵彤的一对金耳环和农人换了一头毛驴,一路悠悠往南走。
之后到了苏南地区的农家逗留。
有便宜的住宿地点,还有练功的场地,她才能精进身手。
她偶尔也给农户打回猎物,和房东家一起开个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