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赵清漪这样的无名小卒哪里能站在这里大家也不能听她一面之词。
赵清漪说“蛊虫进入她的血液,然后一直寄居在她的脑部。一天倒会出来三次,但是它以人血精气为生,几乎于人体的组织一样,现代医学ct之类的技术一般是看不到它的。就像变色龙一样。”
钟警司说“但是如果你的救治直接造成了郑太太出事,还是要有法律责任的。你怎么能证明你能治好郑太太呢”
赵清漪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而在场的人也觉得有些画风不对,之前来了多少大师,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大郑先生说“现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赵小姐,豁免书的事我现在就去争取,请你尽力救助我太太。”
“有豁免书,我一定会尽力的。我是一个守法的种花公民,也请你们理解。”
赵清漪又去看看其他受害者,许多人又从镇静剂中醒来,再次发疯。赵清漪虽然不干非法行医的事,但还是出手点了那些发疯的人的穴道,让他们可以缓一缓。毕竟镇静剂的副作用太大,他们治好后,也一定非常影响健康,能少用一点就少用一点。
倒是这手真功夫,让医生和警察真相信她确实有些本事的。
大郑先生的动作很快,下午三点时,三方签署的无证行医责任豁免书就开出来了。其中除了大郑先生之外,港岛有头有脸的人家中不少都病人,共同向三方提这要求,而三方也都想尽快救人,所以才有这速度。
在两位带枪女警和两位男警,两位西医,一位中医的陪伴下,赵清漪要进行施救。
郑太太醒来后,又要发作,赵清漪取了朱砂笔,回忆一些定魂之术的符箓。现在功力不足只有简化了,这毕竟也不是洪荒时代的邪物,也不需要那样强的符箓。
她将简化的定魂符一气喝成画出,然后贴在郑太太额头,加强她的灵魂意识,不要因为脑中有蛊虫影响而意识涣散。
医生助手们和家属代表大郑先生见那符纸一贴,郑太太就安静下来,都不禁暗暗称奇。
郑太太清醒起来,看到大儿子就说“让我死吧。”
“妈咪,你不会死的,我们找到人可以救你了。”
赵清漪却不多言,取了白矾混合的黑豆让郑太太放在口中嚼,郑太太不解,赵清漪才解释“味道是不太友好,但是这个味道会让你脑中的虫子不安而离开你的大脑,然后我将它逼到你手少阴心经,我会设法制住它取出来。你不要中途乱动,蛊这种东西很狡猾的,试过一次失败,再试成功率就很低了。那就要找它的主人的血为引了。”
郑太太国语不太好,郑大少爷忙翻译了一遍,郑太太不敢乱动。
郑太太哪里还有什么顾忌,依言让一位女西医将她的衣服都脱下来,也不管白矾与黑豆的味道不太友好,她大口大口地一直嚼着。
赵清漪原本盘膝坐在郑太太面前,凝神提起真气,蓄势待发。不过一刻钟左右,赵清漪搭在郑太太脉上感觉到了异动,朝大家都比划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大家都不发一言。
赵清漪只觉那蛊虫顺着任脉而下,它不喜欢这白矾和黑豆的气味,郑太太嚼着吞下肚去,胃部开始吸收。
它在寻找更舒服的栖息地,它也想要游到别的经脉去,但是赵清漪关键时一指点穴,一股内力摧进郑太太的经络里。蛊虫受到内力阻碍,然后再找别的地方。别人不知这门道,就只见赵清漪时不时出手点穴,只觉这功夫让人叹为观止。
蛊虫终于进了手少阴心经,赵清漪感受到它从天池穴游到天泉穴,等到它游到曲泽穴时,大家顺着赵清漪的视线都看到郑太太手臂曲泽穴上有什么东西一拱,大家只觉毛骨悚然。
赵清漪左手飞速捏起一支七寸银针往郑太太曲泽穴下面一指节处一扎,这一手行云流水,快到旁边的中医师都没有看清楚。
而她的右手已经拿起小刀在郑太太被扎针处开了一道小口,也没有看清她具体的动作环节,就见她用银针银刀取出了一条沾着鲜血的蠕动的虫子扔在托盘里。
见到这一幕的人都觉得极为恶心和可怕,郑太太已经痛得抽蓄,哭出声来。
赵清漪对守在一旁的西医医生说“替郑太太处理伤口吧。她头上的符暂时不要取,蛊虫虽然取出来了,完全恢复还需要一点时间。”
两个西医医生忙给郑太太处理外伤伤口,赵清漪又让中医师给郑太太看看,开点固本培元的药,武火煎了,马上服下。
她已经起身去净手,长长呼出一口气来,郑智邦与母亲说了几句话,才过来谢赵清漪。
赵清漪微笑道“不用谢了,按你们港岛的最高级的脑神经外科医生做一台手术的费用付手术费就好了。”
郑智邦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郑家当然会给绝不下于这个的谢礼。赵清漪又看看那被银针制住的蛊虫,叹了口气,然后倒了点酒精到托盘上,点了火将之烧死。
这种阴邪之物金木水土都弄不死它,唯怕火。只见盘中之物烧成了灰,赵清漪才心安。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