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丢人了。”
郭延锦挺起胸膛,说“谁丢人了他都不丢人,我还怕丢人了这大晚上的自己来了人家院子里是啥意思呀要不要脸的在民间还不能擅闯民宅呢,当孤的东宫是啥地方呀”
赵清漪懒得理他,只和袁竞说“师兄”
袁竞说“你不用说什么,我都明白,我不会算在你头上。”
郭延锦说“你要算孤头上武艺高强了不起孤可不怕你。”
袁竞暗自摇头,说“师妹,真是委屈你了。”
“哪里委屈了这天下只有孤是婉妍名正言顺的丈夫,孤是什么身份,孤能让婉妍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
袁竞点了点头,说“你不必说了,师妹还得为了你去神卫军呢。”
说着,袁竞和赵清漪说他日再会,然后就施了轻功离去了,去得迅如魅影。
赵清漪看看地上她原本买给袁竞的零食,再看看郭延锦云淡风轻的样子,摇了摇头,也施展同样高强的轻功回东宫,懒得理论。
郭延锦没有这样的内功,看着他们都是神行如鹤,可自己只能像地上的野鸭子一样又往回奔,一肚子的心酸。
幸好,等郭延锦回到房间时,媳妇已经回来了,正要上床休息。
郭延锦又追问起来“你何时有个师兄了”
赵清漪说“我何时没有师兄了”
“你没有说过。”
“我为什么要说”
郭延锦说“我是你丈夫,你不该跟我说吗”
赵清漪轻轻一笑,说“郭延锦,你要怪就怪礼制和缘分,我是以妾的身份进了府,这是我的污点。咱们不能当结发夫妻,有些事我不喜欢多说,而你也未必什么都和我说。”
“你不服气,你怨,你为什么来”
“是圣旨让我来的。圣旨决定的名份,为什么我带着原罪”
“你现在已经是太子妃了”
“对,让我这个太子妃去除掉前太子妃的娘家。他日何人来除掉我只我是女子这一条,是生是死,皆在皇上一念之间,你还不明白吗”
“你可以不去”郭延锦气势弱了。
赵清漪说“不,我会去的。不去的话,还以为我占尽便宜了呢。”
郭延锦发现了更加无奈的事,他与她之间横着无法计算对错的东西,包括李氏,都是她心里的疙瘩。
那门婚事是父皇给他选的,在公在私他都被坑得彻底。到了现在多年无子,妻族尽断,只有让武艺出众的继妻去争,而继妻完成使命后,也许皇上确实会让他纳些人。
她到底占了什么便宜了,他自己都失去了自信。
夜间,他抱着她哽咽。赵清漪消了气后,发现郭延锦到底也是可怜,在这个时代的法律道德标准里他也没有犯罪,迁怒一个可怜人干什么。怪他没有思想家的深邃,想到了人权和一夫一妻无妾制吗
她拍了拍他“不要胡思乱想。休息吧。”
翌日,赵清漪整理好着装,郭延锦派了两个心腹侍卫跟着他,却不能派太监了。
同时,郭延铠也带着两个宫廷侍卫出身的随从出宫来。
两人都是去西郊神卫军大营,会合一起前往,郭延锦亲自相送出城,却见西城门外有几个白衣飘飘的少年,腰悬玄贞派统一制式的宝剑。
两个少年琴着古琴,两个少年吹着洞箫,正奏出几个天地孤影任我行的调子。
赵清漪拉住缰绳停了马,那四个少年收了乐器来拜倒“属下参见师叔”
赵清漪微笑道“快起来吧,你们一早等在这儿了”
为首的少年是九三,拱手道“回师叔,主人令我等事奉师叔左右,我等怕错过了师叔,只好早点来了。”
赵清漪唔一声,说“吃过早饭吗”
“”
赵清漪将马背上的一个小包裹扔给他们,说“拿去分了吧。”
九三、九四以及扮作少年的初六、六二谢过后,这才不装逼,分了赵清漪带的美味肉包子,然后去牵马一跃而上。
赵清漪的从东宫带出来的随从和郭延铠及随从都不禁目瞪口呆。
郭延铠忽说“赵将军门中的弟子都很不凡呀。”
他们确实个个年轻,却十分有气质,广袖飘飘,随身携乐器,似神仙人物。关于装逼的必要性,玄贞派的弟子们一直坚信这个真理。
“见笑了,今后与殿下分属左右神卫军中,还得常来往。”
郭延铠可不敢再小看女子了,说“我那太极拳尚未练好,还要多请教赵将军。”
郭延铠想到了郭延崎近日调开了别的皇子王爷出京办事,封了赵清漪的官,自是想他们坏事。而他和九弟还年少,要听话得多。
郭延铠并不是对那个位置不动心,而是他年纪轻,资历浅,根基就不足。再看父皇的态度,他还是当个忠心的将军王爷,保大周江山,还能善始善终。
抵达西郊大营,除了都统节度使以下各级武官在大营门口迎接,他们是副都统,郭延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