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双方都有不对,算了。”
那猪哥见他说话客气,胆子就大起来,说“嘿嘿,你这兔儿爷,本公子就不这样算了。你老老实实拿出三千两银子”
赵清漪道“只要给你三千两银,打你的事就可了了”
那猪哥也摇着扇子,梗着脖子说“不错,你拿出三千两银子,本公子就大肚不追究了。”
赵清漪朝诚王的船上的朋友一拱手,又朝旁边的两三条船上的公子哥们一拱手,说“诸位公子,你们也都听到了。他说只要我出三千两银子,就不计较打他的事了。烦请各位做个见证”
旁边的几条船上的人不禁想这位公子轻身功夫这样好,没有想到骨头这么软,还称什么大人呢肯定是官职不及人家御史大夫,不敢得罪。
郭延铮、卓昱、姚荣看到了,也是好奇,但想她武艺出众,当不会有事。
赵清漪从怀中掏出三千两银票,朝那猪哥掷了过去,银票不过是轻薄之物,但是却稳稳飞过了两船间隔。
那猪哥接到银票,一看心中十分得意。
赵清漪笑问“有银子拿,你就不计较挨打之事”
那猪哥手一挥“本公子不计较了,就饶了你们”
赵清漪呵呵一笑,说“那就好。”
说着白影一闪,她那白色锦面靴子一伸就将猪头踢下了船去,然后几下子把猪哥的跟班给踢下船去,流氓头子之态毕露。
本公子这么帅,居然嫉妒叫本公子兔儿爷。叔可忍,婶不可忍。
赵清漪说“既然你们要钱不要命,不计较挨打,可得言而有信,不然本公子可是很记仇的。”
姚荣失笑“子净兄当真是流氓中的贵公子呀我扬州有此人物,之前我怎么无缘结交呢”
郭延铮抚额,这当真是三观俱毁呀
王冲等下属皆抚掌称快,高呼“赵大人威武”,但是威武的赵大人回来也是一人踢了一脚,不过没有将他们踢下水去。
赵清漪骂道“你们跟着小爷来京,要是敢给小爷惹事生非,就都给小爷滚回河东去你们来京里是办差的,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呀京都天子脚下,比你们有来头的官多如狗你们下次找死,谁也救不了你们”
“赵大人,饶命呀”
“赵大人,我们知道错了”
说着一个个磕头,王冲爬了过去,一把抱住赵大人的脚哭道“赵大人,自打进京以来,咱们的正经差事还没有安排下来,我们也就只好体察一下京都风土人情。今日来这凑个热闹,也是一时冲动。我们哪里甘心被人欺负了,我们不算什么人物,我们就是赵大人的狗,但是打狗还要看主人。就刚才那些人配打赵大人的狗吗”
“是呀,赵大人,你就怜惜怜惜我们”
“赵大人呀,几日不见您老,我们就像失去了主心骨呀”
一个个伏在地上痛哭流涕,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赵清漪不禁一多汗,都说官场中人不要脸,这些极品,要不是之前互不相负,真的好想踢人。不学规矩约束,将来也难堪大用,赵清漪道“都起来过了中秋,我问问,让你们先学规矩。你们要是当京都是河东,早晚给惹出祸来。”
王冲等人连忙站起来,抹掉眼泪,脸上倒是真的露出欣然之色。
他们确实这几日像是无头的苍蝇,他们还在京都租了个院子,候着正式的差事,幸而当初“借来的钱”不少,没有给饿死。
樊启仁说“赵大人,也是我的不是,您可别见怪。”
王冲等人是她的狗,他是朋友,但狗总是自家的
赵清漪也要客套一下,又见那猪哥和他的随从们都从湖中爬上来,十分狼狈。
那猪哥看着他们,打着喷嚏,说“我不会这么算了的。”
赵清漪说“这么多人见证,你要食言而肥吗”
那猪哥怕又被打,忙让人划船走人。
樊启仁的船又和诚王的船靠近,上去打了个招呼,赵清漪仍然没有说破诚王的身份,两船又向画舫靠近。
因为湖面上船多、人多,赵清漪倒没有注意到舫上一个妙龄女郎看着这一幕。
但觉如此风流俊雅的人,流氓中的贵公子,真是平生未见的。但觉三年来王孙公子见过不少,竟是无一人比得上他的。
诸多游客的船围着那画舫,琴声终于停了,一紫衣少女盈盈出来,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
但见她肤色细腻白皙,眉清目秀,朱唇微微勾着,模样秀丽不凡。
在场大多数人没有见过顾如意,甫一见少女,暗道果然是一位美貌佳人虽处风尘之中,身上仍然没有风尘之媚俗。
郭延铮心中却想着这定然不是什么顾如意,应当是她的贴身丫鬟。姚芙若是门牙不缺,差不多就是这般姿色。
哎,他居然要委身于姚芙看看姚荣,想想姚家。大丈夫能屈能伸。
那少女虽然有些害羞,但是到底与普通人家的丫鬟不一样,也见过恩客,此时朗声道“今日如意姑娘以诗词音律会